“嗯,我會有這樣的感覺,每多去一個地方,我的生命就感覺多充實了一層,有時總有一種很玄妙的想法,我們來自這大地,大地就好比是另外一個母親,我對它看得越多,認識的越深,我的生命也就越完整。”承心哥說這話的時候,窗外的月光打在他的臉上,看起來他就像一個詩人。
“呵,這是在寫散文嗎?”我淡淡的應了一句。
“只要我們在一起,去哪裡都不用擔心,而且我們總會回來的。”承心哥望著我,笑著說到。
“那也是。”我忽然就心安。
馬車在無人區飛馳著,感覺去往哪裡,這拉車的馬兒比我們還要清楚,事實證明這就是有靈性的馬兒,我暗想如果拖一匹去賽馬場,它是不是很值錢?
馬車飛馳了一個小時,就自動的停下了,而在馬車飛馳的過程中,我也問起了承心哥,在我不在的日子,他們的經歷。
對比起我的經歷,他們的經歷就要簡單的多,逃出湖村以後,他們就開始了躲藏,因為在出湖村的時候,帶領他們的人有暗示,他們最好低調行事,能躲藏起來就躲藏起來,然後等我的訊息。
結果,不出兩天,我身亡的訊息就傳得沸沸揚揚,那時的他們正躲在另外一個省的小鎮中。
得知這個訊息以後,最先崩潰的就是如月,這也是在這個時候,如月聯絡了沁淮,讓承清哥發了一次脾氣,並警告任何人不得聯絡家人,朋友。
“你知道的,你是同門,按理說承清哥是算不出你的一切的,可那一次在得知訊息以後,承清哥揹著我們也不知道交付了什麼代價,算出了一個結果,說是你還有一線生機,不是必死之局。而我們如果輕舉妄動,反而會改變你面對的局勢,因為我們都是和你命格相連之人,承清哥警告我們不要小看了命格相連的作用。”承心哥說這話的時候臉色有些沉重,顯然承清哥付出了什麼代價,讓他耿耿於懷。
我同樣是在意的,在聽聞了這個之後忍不住追問,可是承心哥卻苦笑著搖頭,說到:“你難道不了解我們這個承清哥?別看他沉默寡言,骨子裡最是倔強的就是他,和我們那立厚師叔是一樣的,他若是不肯說,恐怕這輩子到了生命的終結,他也不肯說與你聽的!你不知道那一段往事吧?說起來很是有趣,就像是一個輪迴。”
“嗯?”我輕輕揚了揚眉。
“這一次你大鬧大市會場,在曾經,很多年以前,你的師父,我的姜師叔也做過一樣的事情,只不過大鬧的不是魚躍龍門大會。具體的往事我不是太清楚,但那一次是為了咱們的小師姑,也就是在那次以後,李師叔和姜師叔的關係降到了冰點,直到那一次咱們的聚會,才融化了這塊堅冰。”承心哥娓娓的訴說著。
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一次聚會,氣氛是有一些怪異,要知道在那次聚會以前,師父曾經沒有帶過見過幾個師叔還有我的師兄妹。
師父也曾大鬧大市嗎?我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然後說到:“是輪迴,也不是輪迴吧,因為我們這一代之間非但沒有任何的堅冰,反而更加的性命相連,你覺得呢?”
“是啊,性命相連,比親人更親的同門想起來就覺得很溫暖。總之,在那次以後,承清哥暫時指揮著我們躲藏,每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總之看著他一天比一天虛弱,有時半夜也會叫醒我們,轉移一個地方,知道不久以前,他忽然說到大市會有契機,我們無論如何也要來到這裡!那一天他的表情我忘不了,你知道像一個什麼嗎?”承心哥微眯起眼睛,陷入了回憶。
“像什麼?”我追問到。
“像一個賭徒,他說,他算出你有一線生機的卦並不是讓他百分之百肯定的卦,就算付出了代價。但這一線契機就是他卻很肯定,你是生還是死,就看這一線契機我們能不能等到你了。他。。。他說,沒有山字脈,他也不能是大師兄,真正的大師兄只能是山字脈的傳人!感覺他比我們還要在乎你,就像立厚師叔其實比誰都要在乎姜師叔,這是師父告訴我的。承清哥那時的表情真的像一個賭徒,是真的,就好比最後一把牌,他瘋狂的堅信,並告訴所有人那是一把好牌!”承心哥帶著微笑,但眼中更多的是一種感動,感動於承清哥那時承受的壓力,帶領著大家以及對我的情誼吧。
無人區的夜晚很冷,我對著空氣呵出了一口白氣,同樣學著承心哥眯著眼睛說到:“你說他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幹什麼,其實是他在施術掩藏你們的行蹤呢,知道嗎?你們的行蹤有人在算計,承清哥憑藉一人之力,掩藏了你們的行蹤。”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