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的有大條的蜈蚣,從店裡的各個角落跑出來吧?”
“曹二,你的老婆是因為。。。。”
“李青雲,你家是因為。。。。”
雲小寶挨個的問到,大家都很奇怪雲小寶為什麼會那麼問,雖然疑惑,但還是一個個都回答了。
然後雲小寶深吸了一口氣,說到:“大家發現沒,這些事兒基本上都和鬼怪沒有關係,全部是蟲子,都是蟲子在搗亂!”
馬獨獨說到:“蟲子不就是招惹冤魂厲鬼的象徵嗎?陳大師就是這樣說的啊,他還說咱們弄古玩,弄玉的,特別是古玉的,最容易招惹這些了。”
雲小寶說到:“我們都是走南闖北的人了,聽的奇怪事兒也不少,我想說的是,大家有沒有聽過下蠱這回事兒?我很慚愧,當年我也聽過關於下蠱的不少傳說,只是沒有親身經歷過,又為父親的病著急,後來治好了之後也不疑有它。經這位小師父提及,我才恍然大悟,這就是下蠱和解蠱罷了。”
在場的哪一個不是走南闖北之人?聽過的事情當然很多,雲小寶那麼一說,大家聯想起自己的親身經歷,忽然臉色都變了。
可這些人的臉色變得不算厲害,臉色變得最厲害的反而是那個陳大師,看那樣子都快站不穩了。
雲小寶轉頭對陳大師說到:“下蠱解蠱在你的範圍內,鬼怪之類的當然就要藉助一些可笑的騙局了,是不是?就比如那錄音機,夜光衣服!我父親如若沒中蠱毒,說不定會多活一些日子,今天我就不與你多說了,交出那個蠱苗,說出一切的事情吧。否則,哼。。。。”
雲家在成都黑白兩道都算吃的開,加上人脈廣闊,這話自然不是威脅。雲小寶沒明說什麼,但從他眼底的怒氣來看,那意思是他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最好那陳大師還是坦白從寬!
陳大師也是個聰明人,知道一切的底牌都被揭開了,再辯解也是無用,一張臉變得蒼白而頹廢。
這時,在場的人精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紛紛憤怒不已,這個陳大師的風光日子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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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帶走了陳大師,他畢竟不是主謀,雲小寶終究還是放過了他,在我的授意下,雲小寶給陳大師打了招呼,就說你騙人好了,蠱苗之事就不用說了,否則就是人命案,你別想出來了。
這是**裸的恐嚇,可是對陳大師有利,他自然是不會說出去的。
可遺憾的是,那個蠱苗果然就是那個面相兇狠之人,他竟然已經趁亂跑出去了。
不過,這幫騙子總算是解決了,剩下的事兒,就是我要給沁淮打個電話,通知一下這件事情,自然就會有人去處理。
酥肉伸了個懶腰,在我旁邊說到:“沒想到啊,原來是個苗人在作怪,他倒挺聰明的,知道自己樣子兇狠,不足以取信於人,還找了一個挺能裝樣子的人在臺前幫自己辦事兒。”
“是個,那個所謂的陳大師就是被人當槍使而已。”我也淡淡的說到。
酥肉介面到:“那明天那雲大叔請我們吃飯,到底去不去啊?我覺得去吧,人還是得有些人脈啊,去吃頓飯又不咋的。”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很簡單,這天下哪有白吃的飯?一般是會有所求吧?說不定還想再買一塊靈玉呢?
見我沒回答,酥肉就催著說到:“你倒是說句話啊,先說,老子可是很久沒吃好東西了。”
我轉頭望著酥肉,說到:“我說,你他媽那麼大個人了,咋不注意點兒形象?一直抓屁股算咋回事兒?”
第十九章 中招
酥肉被我說起這茬,就有些奇怪的對我說到:“你說這冬天哪兒來的蚊子吧?我夏天倒是常常屁股被咬,沒想到這冬天還有蚊子咬我屁股。”
有那麼一瞬間,我懷疑酥肉被下蠱了,可是以我那時對蠱術的瞭解,我又固執而刻意的認為,下蠱應該是蟲卵什麼的,或者身上被塗抹什麼,萬萬沒有屁股癢的。
但是我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有被咬的感覺嗎?”
“沒有啥感覺,就覺得屁股不知道啥時候開始就癢了,一陣兒一陣兒的癢,到現在還癢的厲害了。”酥肉一邊說,一邊使勁的抓。
我懶得理他,乾脆刻意和酥肉拉開了距離,和一個一直抓屁股的人走在一起算啥事兒?
酥肉不幹了,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吼到:“三娃兒,你咋能拋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