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樹幹,漸漸的隆起,變成了一個橢圓型才停了下來,這時,陳師叔擦了一把汗說到好了。
我張著嘴,說不出話了,那個橢圓型原本呈一種淡紫色,但那淡紫色只是一閃而過,整個橢圓型的隆起,就變成了和樹一樣的顏色,看起來就像個樹疙瘩。
我努力的想說服自己,可是我說服不了自己,這個形狀我太熟悉,就是那個惡魔蟲卵的形狀,這棵樹不可能憑空就長了那麼一個樹疙瘩,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陳師叔所謂的靈醫術就是轉移,把那個人身上的蟲卵轉移到了樹上,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了一個樹疙瘩。
怪不得那舉起那麼繁瑣的祭拜,還要正兒八經唸誦一篇禱文,怪不得要在大義之下,才能用這術法,這術法真的是逆天之術。
看見我吃驚的樣子,承心哥長舒了一口氣,說到:“看見了吧?這就是最高等級的靈醫術,偷天換日,偷梁轉柱!為了隔絕那些被轉之物的生氣,一般都會選擇死掉的樹木作為承擔,這樣的因果也要小一些,這一次不一樣,必須選至陰的槐樹作為承受之物,還要在之前做足準備工作啊,哎。。。承一啊,其實醫字脈很神奇的,你別以為驅邪捉鬼的重任都在你們山字脈,就如我手中的金針,一樣的封鬼,傷鬼,釘鬼,只不過醫者仁心,不管是陽物,還是陰物,總是生命形式的一種表現,我們醫字脈的一般不插手這個。”
我點點頭,我當然相信承心哥的話,我們這一脈的醫字脈,師父曾經給我提起過,並不是那種完全的懸壺濟世的醫生,而是偏向於一種比較飄渺的存在——靈醫,就如同巫術界的巫醫。
也是一不小心,就成神棍那種角色。所以在一般情況下,陳師叔和承心哥只是展露大眾所知的‘醫術’,也潛心研究那個,靈醫術是不會輕易動用的。
這下,我總算在陳師叔的手上見識了一回,也得承認醫字脈的神奇並不比山字脈差多少,所以接下來,陳師叔再施展轉移之術,我都有些麻木了,無論他是轉了蟲卵,還是轉了幼蟲在那樹上,我都麻木的看著,我說過我師父連同我幾位師叔是來毀我三觀的。
清晨8點多,淡淡的陽光是如此的喜人,而在這個時候,陳師叔已經完成了對所有人的資料,顯得有些虛弱,他抹了一把頭上的熱汗,靜靜的倚在樹下休息,和師父談著什麼。
那個刺蝟老妖怪就在樹下,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陳師叔不急著動手,但他們總是有理由的吧。就如我師父設局,陳師叔怎麼參與,我一無所知,只是見到他和承心哥的時候,他們已經疲憊之極,估計就是在對這槐樹做準備工作吧。
剛才的閒聊,承心哥告訴我,這槐樹怎麼栽下去,栽多深都是有講究的。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師父站起來,吩咐所有的人都去部隊那邊休息了,這裡就只剩下了我們這一脈的人,還有慧大爺,凌青奶奶和如月。
這時,師父才對凌青奶奶說到:“無論怎麼變化,它都是一種蟲子,在關鍵的時候拜託你了。我知道你們寨子裡那種剋制萬蟲的藥物難得,也沒剩下。。。”
師父說到這裡,凌青奶奶已經揮手打斷了師父的話,她說到:“厲害關係我總是曉得的,不用留著看著又有什麼意義?用在刀刃上的鋼,哪裡能吝嗇?”
師父望著凌青奶奶,放心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刻畫一個陣法,王師叔也來幫忙,那只是一個簡單的合擊陣法,他們兩人很快就完成了。
這時,師父才對陳師叔說到:“二哥,開始吧,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陳師叔鄭重的點點頭,拿出了一顆藥丸,我一眼就認得,又是那個興奮劑藥丸,他毫不猶豫的吞下去了一顆,然後與王師叔很是默契的對望了一眼。
王師叔也拿出一顆藥丸,說到:“我會全力助你,你只管放心去做,關鍵時候我也會吞下它的。”
陳師叔再無猶豫,和王師叔一同踏入陣法,陳師叔在主位,王師叔坐了輔位,然後陳師叔拿出了剛才那個盒子,開啟,裡面就只剩下一根金針。
這金針是剛才陳師叔用剩下的,我是親眼看見他猶豫了一下,又放回去的。這時,他不再猶豫,而是盯準一個位置,毫不猶豫的下了針。
這個位置,我不知道代表了什麼,只是見這針一落下,原本已經安靜了的老妖怪的肚子開始劇烈的蠕動起來,就像是什麼東西在掙扎,老妖怪的身體開始迅速的碳化,而且肚子周圍開始變得透明,有些地方被撕裂了。
“開始了,先前那麼多針只是配合你的鎖生結封住了部分的生機,這一針就相當於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