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去那個地方的,接下來,我會擺脫部門,自己行動。
是啊,我現在處境是很危險,如果失去了部門的庇護,我可能會更危險。
但是且不說我對江一始終有些隔閡,對他不能完全信任,就說部門為我安排的每一步行動,到最後都有莫名的敵人出現,就讓我感覺到了不安全。
雖說,中年人對我承認了部門有奸細,而且會大清洗,但我又怎麼敢把命賭在這上面?賭在部門抓住了每一個奸細?
我對於什麼鬥爭不感興趣,甚至對政治都沒有多大興趣,但我還不至於傻到認為,什麼人只要確定了是他做了什麼事,就可以馬上去動他的,有些人身處在部門的高位,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是說就能動的嗎?恐怕這個江一心裡也有數,他說不定在利用這次的事件,想要雷霆一擊,可是我卻不想奉陪了。
因為,最重要的,也是我最厭惡的一點兒,是我不想被牽著鼻子走,任何勢力,哪怕是善意的勢力,我也不願意!
在隨便一站路,我下了公交車,然後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就趕往了火車站,我雖然這樣決定了,但現實不能讓我魯莽,我心中自然也有自己的計劃。
而我最大的依仗,這樣想著,我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了一本筆記本,這個是劉師傅曾經寫給我的一份東西,上面記錄著師父的人脈關係,而且記錄的十分詳細,這兩年我們的一切行動都有著具體的規劃,也取得了成果,所以我沒有想到要動用它,可是現在,卻是動用它的時候了。
想到這裡,我在計程車上翻開了這本筆記本,其實部門的每一步都有奸細洩露出去,我這樣不按理的出牌,反而更加的安全,剩下的路就讓我自己來吧,我會憑藉著自己,先找到我的夥伴們。
車子在這兒陌生的城市呼嘯而過,而我要去的下一個地方又將是哪裡?
第二十八章 葛全 為柳眉兒加更
在火車上買一張軟臥的票,其實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因為我的錢已經不算太多了,而且我還能肯定在短時間內得不到補充。
更要強調的這是在我不確定我到達目的地以後,是否能找到我要找的人的情況下。
畢竟劉師傅給我的這本筆記已經快接近三年的事情了,更何況他是一個長年不出門的人,就算給我筆記的當時,上面記錄的訊息也不見得是最新的,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那些人和我師父的關係記錄。
可是我卻不得不選擇軟臥,第一我身處在危險之中,火車上人多嘴雜,即使我易了容,可也留有漏洞,我不敢把自己放在那麼一個環境下,畢竟火車上的相處是有一定時間的,不比路人的擦肩而過。
第二,是我需要一個可以安靜思考和休息的環境,隨時讓自己保持在最佳的狀態。
我在翻看著劉師傅留下來的筆記本,心中卻也在分神思考著這些事情,錢不多了,如果遲遲沒有著落,我該怎麼辦?難道還要去打工嗎?易容的時間畢竟有限制,我還能這樣‘肆無忌憚’的行走多久?真找江一要錢嗎?那不是又被部門牽著鼻子走?
我的目光再次停留在一個名字上,心中的苦澀卻翻騰了起來,讓我的嘴角都有些發苦,但好在我是光棍的,很快就摒棄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而是全心全意的盯著那個名字發呆了。
那個名字很普通,就叫葛全,完全是一個路人的名字,而和師父的關係描述為良好,因為一些事情來往交易的比較多,加上師父曾經出手幫過他幾次,由此建立了起了良好的關係。
但也就只是良好,並不像這本筆記本上記錄的少數人,描述為友好,極度友好,生死交情。
關於這個人的記錄也很簡單,是一個道士,卻沒有多高深的功力,沒有什麼特殊的秘法,甚至沒有特殊的技能,就比如中年人的易容術什麼的。
怎麼來說,我都不該在眾多的名字中選擇這個人,可是這個人的其中一條卻牢牢的吸引了我,那就是他是這個圈子的萬事通,再說簡單一點兒,就是那種專門收集訊息來賣的人,他的渠道配合著他的生意,越來越強大,在圈子裡的名氣也不小,常常會有人問他買訊息。
‘啪’的一聲我關上了那本記事本,心裡還是有隱約的不安,這個人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個生意人,那麼會不會我的訊息已經有人上門找他買了呢?而且和師父那個良好關係的評價,也不足以讓我完全的相信他。
可是我沒有辦法,我迫切的想知道我師兄妹,夥伴們的下落,我就只有找他!
從部門的態度來看,是希望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