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吧。”鬱翠子說的更加平靜了,彷彿那一刻她真的放下了。
陳諾沒有拒絕的理由,也或者他太急著脫身,他答應了鬱翠子,留下來在深夜和鬱翠子吃一頓散夥飯。
鬱翠子似乎是早有準備,竟然從櫥櫃裡端出了一些早就做好,已經涼掉的飯菜,開始準備這一頓散夥飯。
陳諾從吃了那頓飯以後,就再也沒有邁出過那個屋子,因為鬱翠子在倒給陳諾的酒裡下了安眠藥,劑量不致命,可是酒配上安眠藥,足以讓陳諾沉沉的睡去了。
接下來的鬱翠子還是無比冷靜,她殺死了陳諾,具體是怎麼殺的,她自己在審問的時候沒有說,也沒有人能還原過來那個過程。
總之,陳諾死在了自己的家裡,死在了一個最愛自己的女人手底下,他的承諾沒實現,終究得到了報應!
那時候,是一個臨近春節的冬天,鬱翠子一點都不慌忙,她在那個夜裡,極為冷靜的肢解了陳諾,大塊大塊的肉被她分解了下來,骨頭就洗乾淨,備在那裡,至於內臟,也被她收好在了一起,是煮熟的!
一個夜裡她就在忙碌這些血腥的事情,可是在她的審問卷宗裡,她是這樣說的:“不比殺一頭豬更難,在下鄉的時候,我也看過殺豬,幫忙處理過豬下水。”
看到這裡,我簡直是從心底感覺到發寒,這是怎樣的愛?愛到這種程度,應該已經不叫愛了,叫偏執了吧?陳諾固然可惡,但鬱翠子又何嘗不可悲?偏執的愛轉化成了偏執的恨。
關於她的筆錄裡,她說做這一切的時候,她很充實,沒有眼淚,因為不會再心慌陳諾會離開。
可這不還是結束,在第二天,鬱翠子買來了大量的醬料與豬肉,她開始按照傳統做起了香腸,臘肉,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