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你手機不是數字密碼……”
“恩,183526794。”白蘞坐姿顯得落拓,“你把這幾個數字連起來就行。”
字數有些複雜,孫警官記在審訊備忘錄上才勉強記住。
她拿著手機出去,對照著備忘錄上的數字一個一個的連線成圖案。
全都連完之後,她看著這鎖屏圖案,後知後覺的發現白蘞把所有數字都用上去了,不僅如此,連線的線條沒有兩條是平行的,每條都是不一樣的斜率。
應該從未見過如此複雜的圖案,她也是愣了一下,才按開啟了手機。
一眼就看到最下面行未接的五個電話。
點開來一看,是江京本地座機。
她返回去,點開微信,微信上很多留言,前面的是白背心跟賀文這些,她一個都沒聽過。
只認識一個閆鷺。
不過孫警官沒想著就是現在大火的女明星“閆鷺”,只以為是同名。
她沒往下翻,只按照白蘞的要求給置頂的“外公”“姜老師”發過去兩個1,最後找到石校長髮了條訊息。
這才將手機按滅。
與此同時。
雲霄酒店包廂,許老太太手裡拿著佛珠,笑著看向對面的老太太,“難得兩個孩子相互看得上眼。”
對面正是餘老太太。
她頭髮花白,髮長齊耳,穿著黑金色的旗袍,偶爾抬眸露出的眼神極其犀利。
“知月也是個不錯的孩子,”她低頭瞥開青瓷茶杯裡的浮沫,語氣慢條斯理,“漪漪也很欣賞。”
她隨意地提出餘虹漪,許老太太立馬坐直。
餘家從政,餘泓敬紈絝沒什麼建樹,全靠姐姐餘虹漪,想娶餘虹漪的高幹子弟不少,但想嫁給餘泓敬的沒幾個。
許知月不是許家親生的,但也是許老太太親自養大的。
最重要的是,餘老太太見過許知月,成績確實優秀,還很好拿捏。
雙方都預設了這次聯姻。
“能得餘小姐欣賞,也是月月的福氣。”許老太太笑容更盛。
她捨不得許知月,但現在白蘞她是不敢動的,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餘老太太低頭喝茶,很隨意地道,“聽說你們是要古玩字畫吧,前幾天剛有人送漪漪一幅真跡,我明天讓人送到許宅。”
這也是許老太目的之一。
他們一脈剛分離出來,沒那麼深厚的文化底蘊,許恩也只認識藝術界的一個老同學,他女兒是書協的人,打聽到的收藏家有那麼幾個,但沒有人願意割愛。
收藏家本身就家世不俗,不缺錢,許家還沒到讓他們給面子的程度。
兩人說著話,餘老太太身後的女保鏢接了個電話,然後將電話遞給老太太。
餘老太太接完電話之後,面色寒下來,“好,我馬上就來。”
這個點堵車。
許老太太跟著餘家人到醫院後,根本就沒見到餘泓敬,餘家的保鏢攔在門口,冷冷看著許老太太,“抱歉,按照小姐要求,現在餘少誰也不見。”
餘泓敬在雲霄區,住的是高幹病房,許老太太進不去。
問他發生了什麼事,這些人閉口不談,負責人只淡淡一句,“你有什麼事,就去樓下問你的孫女吧。”
跟許知月有關?
許老太太心裡不由咯噔一下。
她透過人群看到門口警察的身影,拄著柺杖,心裡總十分不安。
“我們先下樓看看小姐,”許管家在一旁安慰她,“知月小姐向來聽您的話,她不是那種惹事的人。”
確實是這樣,許知月除了學習,其他幾乎無社交。
安靜又知書達理,許老太太趕到樓下。
樓下是普通病房,許知月門口依舊站著等著做筆錄的警察。
而許知月躺在病床上還沒起來。
“您是她奶奶?”警察看到許老太太,微微眯眼,拿著筆錄,“那請問,您跟白蘞是什麼關係?”
白蘞?
許老太太心裡直覺這事不簡單,“我孫女的朋友。”
“恩,”警察點點頭,涉事家屬,他到底透漏了一點,“這事兒跟你孫女沒有直接關係,動手的是白蘞,她打了那位餘少爺,除此之外,包廂還有其他十餘人都被她打了,這件事不好解決。”
那位餘少就不說了。
他攢的局,能來的,家裡多多少少都有點權勢。
一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