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隻強壯的雪犛,他們是犛牛中的佼佼者,可以在最惡劣的冰原環境中找到吃的,可以一口氣奔襲上千裡,可此時一同用力卻也只能將那隻身披金甲的巨熊緩緩拖動……
一場巔峰對決,觀眾們卻沒有發出太高亢的聲浪,嘈雜的議論中藏不住許多嘆息。
嚎語者死了,從此凜風斗技場又少了一位強者,一位真正的強者,但他死前為大家獻出的這場鬥技,將被載入一方史冊!能傷全殺三箭,逼他使出龍虎鬥中前所未有的法術,且毫不畏懼死亡,嚎語者不止攀到了鬥技者的頂點,也贏得了鬥迷的認同。
“嚎語者……”不知誰大聲說了起來,可是說出綽號卻又不知如何評價,嚎語者怎麼了?好樣的?牛。逼?無敵?雖敗猶榮?活得精彩?死得震撼?……他找不出合適的語句來評價這位鬥士,只能撂下那仨字兒“嚎語者”。
只是引得周圍的人們想要評論,卻都是僅僅只能說出一個綽號:
“嚎語者…他……哎!”
“嚎語者啊……”
“嚎語者…嚎語者……”有個人居然重複起來。
這時,突然有一個人大叫道:“嚎語者!!!”
就是這一嗓子,就是這簡單的三個字,僅僅一個綽號,終於發洩出了他胸中的複雜感受,只是他沒有想到,這竟一石激起千層浪。
“嚎語者!”
“嚎—語—者——!!”
“嚎——語——者——!!!”
“嚎?語?者!!!”
“嚎?語?者!!!”
“嚎?語?者!!!”
“嚎?語?者!!!”
……
嚎?語?者!!!
這是呂白一行四人離開鬥技場時,鬥迷們形成的一致口號,聲浪一**高起,令人只感被這些嚎叫追著,不管走多遠都能清晰地在耳畔響起……
第一百○○一回 龍虎四強
“太奇怪了……”鐵雲嬋兀自嘟囔著,他們已經走回了駐地。
“有什麼發現嗎?”
呂白心中難免會為嚎語者生出一些惋惜,可那個全殺也實在是強得離譜,所以一路上都閉口不言,思考著下面的鬥技中遇到他應如何應對,聽鐵雲嬋這麼一說,當即想聽聽她的看法。
“發現倒是談不上,只是我在兗州的時候也去看過鬥技的,可兗州的龍虎鬥絕對沒有這種水準。”見呂白有些吃驚,鐵雲嬋接著說道:“以嚎語者的實力,在兗州的東山斗技場估計都能獨霸了,沒想到在這幷州鬥技場卻上不了超一流。”
“哦?”呂白說著卻看向了郝彩。
郝彩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櫻唇開啟,道:“這確實是小妹的疏漏了,幸而姐姐見多識廣,否則小妹也蒙在鼓中。”
見大家不解,郝彩繼續解釋道:“小妹此前一直隨師父在大庸鬥技場做事,從未去過其他鬥技場,而大庸鬥技場根本就沒有常規的龍虎鬥,九成九都是鬼神鬥,每年只會舉辦一到兩次九州龍虎爭霸賽,集中了九州各地慕名而來的強者,那確實也是龍虎鬥的巔峰對決,鬥技者們倒是能與全殺目前的實力旗鼓相當。所以,小妹也一直在驚歎凜風斗技場龍虎鬥的水準之高,一時還未想得明白。”
“媽的!我說呢!”張慶豐竟然爆起了粗口,經過這對這番討論,凜風斗技場龍虎鬥水準無疑被“抬高”了不少,他終於如釋重負,因為這也說明了他的實戰能力沒有想象中那麼糟。
鐵雲嬋剛想教育他兩句,卻聽郝彩接著說道:“你別得意得太早,飛劍金那種貨色在豫州的龍虎爭霸賽中,也只能排上……排上箇中流吧。”
郝彩說到後面又仔細估算了一下,才給出了“中流”的評價。
張慶豐卻還很是得意:“中流?能打敗九州龍虎鬥頂層中的中流,也說明本大爺是很厲害的了,再說我贏飛劍金贏得也不是很吃力嘛,只要對方是妖邪之人,我張慶豐就定會將這些熊玩意兒統統打敗!”
鐵雲嬋當即喝罵道:“看你那沒出息樣!偶爾打敗個‘中流’人物還沾沾自美了,還‘熊玩意兒’……我看你連嚎語者那隻戰熊都對付不了,估計遇上了不是被一掌拍死,就是被人家直接碾死。”
“你!……算了…我去研究秘籍去,看我以後畫出來逆天的符籙,叫你……”張慶豐說著說著發現自己語失,忙捂了口一溜煙跑了。
“快滾去好好抄書!再廢話小心本姑娘收回秘籍!”
“姐姐一來,可算是有人能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