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2部分

個極為陌生的聲音說,是吳老哥麼?我是王老五。

不是他老婆的電話,我頓時有些意外,吳立群亦是如此,他拿著電話顯得有些發愣。然而,電話那頭卻源源不斷的傳來了說話的聲音,喂,是吳老哥麼?我是王老五啊,能聽到我講話麼?

緩過神來的吳立群聳聳肩膀,衝我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然後對著電話說,原來是王老弟啊,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有事麼?

電話那頭那個叫王老五的男人,見吳立群搭腔,接著便說,吳老哥,這下不好了,你被人盯梢了,估計是想對你不利。

聽到盯梢二字,我心中咯噔一下,從車內坐起身來,結果是疼的我打了一個哆嗦。但現下這會功夫,我卻顧不得許多,因為盯梢這事說明我算的卦是準確無誤。

為了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衝吳立群使了一個眼色,他心神領會的點點頭,對著電話說,王老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電話裡這個叫王老五的男人,見吳立群發問,於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事情的整個經過。原來他晚上喝過小酒,會過情人,正準備回家,剛好接到了吳立群老婆的電話,說是有人在她家門口附近晃悠,讓他幫忙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他二話沒說便答應了下來,等他到了吳立群家不遠的地方,果然發現一輛無牌的轎車,在車旁有兩個年輕人蹲在旁邊抽菸,而且這一邊抽菸,一邊瞅著吳立群的屋子。

王老五一看這架勢,便將特意帶來的酒瓶擰開,然後往身上撒了一些酒水,隨即,裝作一副酒鬼的摸樣,踉蹌著腳步,打著飽嗝,提著酒瓶晃悠悠的便朝兩人的方向走去。起初,兩個年輕人看到有人過來,還有些警惕,後來一看是個醉酒的漢子,也就沒把他當一回事,兩人繼續閒聊了起來。

結果,這一聊,讓王老五聽的是清清楚楚。原來這兩人受僱於一個姓李的老闆,他們之所以盯吳立群的梢,是因為這個李老闆今天傍晚的時候,在天橋上遇到一個算命很靈的先生,這個先生斷言他即將有一場事關生死的大劫,而這個劫難跟一個姓吳的人有關。

所以,這位姓李的老闆,才讓他們對吳立群進行盯梢。

對於這位王老五的話,我絲毫沒有感到意外,我能算出今天晚上計劃難以實施,並會累及吳立群和他侄子,那位算命先生能夠算出姓李的老闆,也就是李富貴有生死大劫並不為奇。

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能夠算出吳立群的姓氏。我估計,他之所以找上了吳立群應該是得知了這個姓氏之後,想起了在醫院裡我稱吳立群為吳先生,然後詢問了那個姓劉的警察,從而得知了吳立群的真正身份。

得知這個訊息後,我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來。原先,我還有些擔心卦象顯示的的人是師傅,我正愁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現在所有的憂愁一掃而空。對付李富貴,我是百無禁忌。

不過,他派人盯梢這事,卻令我有些為難。

我想了想,決定給他來個聲東擊西。他李富貴不是派人盯著吳立群麼?行,那咱就讓吳立群躺進醫院,把這些盯梢的人目光全部吸引到醫院去,然後讓他侄子帶著作法需要的東西,到山上來找我。

為什麼選擇山上呢?原因很簡單,在城市想找個地埋東西,還真不容易,就算是郊區,也指不定哪天就被開發了,一旦我埋的東西日後被人挖出來了,懂行的人瞧見,勢必會惹上麻煩。但,山上就不一樣了,荒山僻壤的,隨便找個亂墳崗給它一埋,到時候就算是有人挖出來,剩下的也不過是幾塊青陰磚和一些海金沙罷了。至於紅繩,寫有八字的黃表紙,以及那個木罐,只怕是爛的渣渣都沒有了。

所以說,埋在山上是比較穩妥的。

隨後,我把這個方法告訴了吳立群,結果他二話沒說,直接從地上拾起一塊磚頭,對著左邊大臂就是猛的一下子,咔嚓一聲脆響,我知道他的胳膊斷了。

我頓時有些無語。

我見他認識人多,路子廣,原本打算讓他隨便找一家醫院,弄個由頭住進去,然後由他侄子回去報信,將他老婆接過來,並把作法用的東西帶來,同時吸引盯梢人的注意,沒曾想他竟然打斷了自個的胳膊。

看著他疼的滿頭大汗的樣子,我無奈的搖搖頭說,吳老闆,你這是何必呢?

吳立群勉強的擠出幾分笑容說,周先生,您的方法雖好,可要是李富貴真的死了,我這個假入院是經不起推敲的,警察一問,就容易露陷,所以這條胳膊必須得斷。

聽吳立群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自個江湖經驗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