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來與他見面,這使他忐忑不安。他並不是害怕他的龍鳳斷魂飛刀,而是上蠶老魔君知道他的真貌,如果……
當然,上蠶老魔君名聲極壞,他的話也不會有人相信,他自會有辦法對付,但是令他害怕的是,如果楊玉落在上蠶老魔君的手中,而且上蠶老魔君已經知道宋豔紅已被震斷經脈成了個廢人,事情就麻煩了!
花布巾焦慮的事,空然大師害怕的事,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叭!”上蠶老魔君將一錠銀子扔在桌上。
“謝老魔君!”殘殿的一位武僧眯笑著眼,手伸向了桌面。
“哼!”上蠶老魔君伸手捂住了銀子。
“這……”武僧驚愕地望著上蠶老魔君,伸出的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上蠶老魔君又從衣袖中摸出一錠銀子並在桌上那錠銀子一起。
武僧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顫聲道:“您老還有何吩……咐?”
上蠶老魔君眼中透出一絲兇殘狡黠的光:“兩日後,也就是武林大會的前一夜,你將楊玉送回殘殿,交還給空然大師。”
“將楊玉送回殘殿?這……”武僧似乎覺得有些為難。
上蠶老魔君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冷:“這是定銀,將楊玉送回殘殿後,你將得到五倍這樣的酬金。如果你不幹,別說是空然大師饒不過你,你連我的手心也逃不出,你可知道我一生中殺了多少你這樣的小娃兒?”
武僧立即頓首道:“我幹,我幹。”
“很好,去吧,後天傍晚按時來接人。”
“是,是。”
武僧沿著木梯,爬出了上蠶老魔君藏身的農舍地窖。
武僧走後,上蠶老魔君捧起桌上的酒壺,咕嚕嚕地喝了幾大口酒,瞪著一雙怪眼瞧著蜷縮在牆角的楊玉。
楊玉咬著牙,全身打著哆嗦,眼中淚水直流。
全身打哆嗦是因為體內毒性發作的緣故,淚水是為宋豔紅而淌流。剛才那位武僧告訴上蠶老魔君,宋豔紅已被震斷周身經脈,成了一個廢人,現正關在空然大師的殘殿密室裡。
“楊玉!剛才那武僧的話,你可全聽清楚了?”上蠶老魔君的聲音嘶啞而淒涼。
楊玉沒有吭聲。他的心情實際上比上蠶老魔君還要悲痛。
上蠶老魔君仰脖又喝了一口酒:“豔紅已被斷了周身經脈成了廢人……廢人……哈哈……”說著,手中的酒壺已高高舉起。
“哐當!”酒壺摔到地上,應聲碎裂。
上蠶老魔君走到牆角抓起楊玉扔到地窖中央。
“嗤!”楊玉的衣襟、褲腳已被撕開。
“呼!呼!”一把寒光閃閃的牛耳尖刀在上蠶老魔君手中晃動。
“大狗兒死了!豔紅成了廢人!哈哈……老魔君還算個什麼人?”上蠶老魔君揮著尖刀叫著,“我要報仇!報仇!楊凌風,我要挑了你兒子的筋脈,然後送給你瞧,讓你和老夫一樣地痛苦!”
尖刀劃開了楊玉的肌肉,血染紅了撕破的衣襟、褲腿。
刀刃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