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剪舌頭。”洪小八斜眼瞅著洪一天。
“好啊!你這小王八蛋,還在生爺爺的氣?”洪一天叫道,“看我不……”
花布巾一旁道:“小八,你將事情說清楚,花爺爺教你一手易容大法。”
“好啊!”洪小八拍手大叫,隨後問洪一天,“爺爺,你呢?”
“臭小子!”洪一天嗔聲道,“整天就想揩爺爺的油!好,教你一手亂棒打鴛鴦。”
“不,我要學妙手偷雞。”
“好小子,還想偷爺爺的燒雞?”
“那我就不多嘴了。”
“好,就妙手偷雞!只是學了這一招之後,只能偷花爺爺的雞,不能偷你爺爺的雞啊。”
“哎,知道了。”
呂公良、尹澤鵬、蘆小珂、冷如灰等人聽了洪一天、洪小八爺孫倆的對話,不覺失聲而笑。花布巾坐在蒲團上也面帶微笑。
洪小八卻不笑,板起臉一本正經他說:“嶽大寶在小爺的指點下,突然記起了他在病中忘掉的上蠶老魔君的秘密,拉起我的手就闖進了上蠶老魔君的密室。我們在密室暗櫃的底層夾板裡找到了這個小紙包……”
洪小八的眼光徐徐掃過四周,大家都在聚精會神地聽。
他清了清嗓門,又繼續說:“嶽大寶找到這小紙包時,跳起來大聲嚷道:‘找到解藥啦!這就是那老傢伙動了手腳的解藥!’說著,他就拉我去花宮樓找楊大俠,花宮樓沒有,到大廳,大廳沒有;倒主事廳,主事廳沒有;到花坪,到涼亭,到假石洞,我們找了一個洞又一個洞,找了一個洞又一個洞……”
“渾小子!”洪一天喝道,“你還有完沒完?”
洪小八正色道:“當然沒完,要是一到了山腰林坪,大寶哥就沒命啦。”說著,眼中滾出了兩行淚水。
頓時,全場肅然。
呂公良等人面色冷峻,眼中稜芒閃爍,那是悲痛和復仇之光。
楊玉木然地望著窗外。
窗外,夜空寒星閃耀。
他又一次遇到一個難題。上蠶老魔君是嶽大寶和宋豔紅的親爹,他該如何對付這位老魔君呢?
花布巾捏著小紙包。這小紙包是不是解七大派掌門所中的新毒的解藥呢?
內室門簾再次挑起。
“皇甫神醫,醫道高深,料病如神,真是名不虛傳!”何仙姑從室內邁步而出。
“何仙姑,精通醫道,用藥如仙,一下就測出七大派掌門所中何毒,實在是令人佩服!”皇甫石英隨後走出。
朱聖手跟在兩人身後,滿臉敬佩之色:“有人說二位在醫道上是一神、一仙,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今日得見,果然!果然!”
皇甫石英道:“朱大王也不必過謙,剛才若無朱大王指點,何仙姑怎能這麼快就測出毒物的成份?”
朱聖手連連擺手道:“見笑,見笑了。”
此時,何仙姑已走到花布巾身前:“皇甫神醫所言果然不差,七大派掌門確是被一種神經毒物所制,這種毒物……還是讓皇甫神醫來說吧。”
何仙姑對皇甫石英的態度十分尊重。經過第二次測試藥物會診,印證了皇甫石英的話後,她對皇甫石英的看法己完全改變。
“老夫在解毒方面的經驗哪及何仙姑,還是你說吧。”皇甫石英十分謙遜。
“何仙姑你說吧。”花布巾道。他知道皇甫石英的脾氣,你高傲,他更高傲,你謙虛,他更謙虛。
“那我就不客氣了。”何仙姑一斂往日高傲之態,客氣地說:“這種毒物因只侵襲腦部神經,並不侵襲肌體,所以很難讓人察覺,表面上看去,中毒的人很正常,但只要使毒人發功,中毒人便會毒性發作,不自覺地聽從使毒人的意願……”
“好狠毒的陰謀!如果在武林大會上,七大派掌門聽從於上蠶老魔君的意願,那會選出個什麼樣的武林盟主呢?
滿堂的人不覺一陣心驚肉跳。
何仙姑又道:“在下已測出了這種毒的成份,這種毒由七種植物製成,是中性神經毒藥,若是解毒當然有法子,只是解藥也需七種天然植物製成,而這七種天然植物很難尋找,因此恐怕一時……”
花布巾把手中的小紙包遞過去:“你瞧瞧這是不是解藥?”
何仙姑驚異地瞧了花布巾一眼,接過小紙包。
皇甫石英、朱聖手立即走過去,三人就在神案桌上開啟小紙包,當場檢驗。
是與不是,干係重大。眾人的心絃都系在那個小紙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