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釋?”
“不是有句話說,越解釋越掩飾!”我平靜的笑著,嘆了口氣,“本身就什麼都沒有發生,沒有必要再去多說了!”說得再多,他會信嗎?看著他臉上那抹邪氣的笑容,搖頭否定。
“你知道酒井順子是怎樣紅起來的嗎?”他繼續在後面說著。
我轉過身,“沒有太大興趣!”從來事不關己,漠不關心。
“她利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的!”麒鞅根本就是在強性的硬塞,那何必又多此一舉的問我一遍呢?
我頓住腳,“你想說什麼?”背對著他,沒有回頭。
“我的東西,除非我不要,否則。。。。。。就是背叛!”再一轉聲,變得鬼魅,“背叛者的下場只有一個!”
彷彿後面有一股股的冷風,從上身的衣服底下,穿流而過,身上的雞皮疙瘩,一一突起,像是被人點住了穴位,我變得無法動彈,任後面那輛跑車急速而過,帶著得意,帶著興味。
夜裡,真的颳起了風,我把四周的小窗子都封閉了起來,或許是身心太疲憊,一捱上床,就入了夢。
夢裡,有李琳老師隱約的可親笑容,有兒時的玩伴,童童的稚嫩聲音,突然,一聲巨響,破壞了一切的美好。
麒鞅和那個壞人的詭異笑聲,手裡握著一杆黑而亮的器具,周圍變得一片血紅。
“看見了嗎?這就是背叛者的下場!”他掐住我的脖子,美眸變得深沉,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彷彿著了魔一般,只是充滿了紅色。
我奮力的掙扎,“不要,不要。。。。。。放開我,不要。。。。。。”
“璟琰?璟琰?”
誰?誰在叫我?我還有知覺?我還活著?救我,救我。。。。。。深切的吶喊。
“璟琰?醒醒!”
我睜開眼睛,空洞而渙散的望著屋頂。
“孩子,你嚇死媽媽了!”她一把將我摟進了懷裡,嗚咽著。
半晌,漸漸恢復了意識。
我坐直了身體,瞟了眼旁邊的時鐘,凌晨四點。
“您怎還沒睡?”我從邊上抽出紙巾,心疼的為她擦試著。
她是個可憐的女人,和爸爸相愛,卻得不到祝福。想要組建一個家庭,偏偏剛剛出生的孩子又因病纏身,不幸夭折。我到來的第三年,宮崎爸爸又因癌症而去世。據說,是因為積壓已久的心病造成的。
對她,我一直產生著憐憫。不僅是恩情,更是一種同命相憐的感觸。我們都是孤獨的人。孤獨人與孤獨人相伴,其實。。。。。。會更孤獨!只是,我們從來不知道!
她把紙巾接了過來,看著我額頭上的冷汗,“怎又開始做噩夢了呢?”一臉的擔憂。
我側過身,看了眼外面,已經下起了暴雨,“可能是天氣緣故吧!”
“要不要請個心理醫生再給你看看?”
我搖著頭,掀起毛毯一端,“您和我一起來睡吧!”
她柔和的一笑,伴隨著還有些昏暗的床頭燈光,顯得溫馨。
我把頭向她胸前靠著,感受著平和而幸福。
七天後的一個早上。
我一到了學校,就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氣氛。
全學院的人都人手一份報紙,看得津津有味,甚至還相互討論著。
“真沒想到,她是這樣人!”
“就是阿,長得漂亮女人心如蛇蠍!這句果真是真理!”
“慶幸,我沒有迷戀過她!否則真是虧了我的心呢!”
我快速的穿過了人群,進了休息室,看到三井身旁放著的一份報紙,兀自拿起。
三井轉過身,拍了下我的肩膀,順著目光看去,“是不是感覺自己被玷汙了!”半開玩笑半說著。
“要說受傷害最大的,還是麒麟社的主人,他這一個月來可是全心全意地對待女友,哪次宴會不帶著她,據說還很寵她的呢!”川島樹從後面繞了過來,突出的顴骨處架著一副方框眼鏡。
“說得好像你親眼見著似的!”一旁的武次郎撇著嘴,“麒麟社主人就一定是受傷那方嗎?他也不見得怎樣吧!要我看,他們倆個還是絕配,壞到一起了!不是挺合適!”
“呵呵!”三井指著武次郎,笑得前仰後合,“這話絕!”
我的眉頭越皺越緊,報紙的一端幾乎都是被我捏皺。
畫面上,兩個男人,一個矮胖的,叫福山智也,一個是麒鞅,鮮明的對比,可所有人都知道,這兩個人一直是死對頭。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