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將他手上面板刺破。
他剛接好這枚暗器,李莫愁在牆上又將暗器一枚枚扔過來。她扔的看似十分輕鬆,猴臉人卻接的心驚膽戰。這牆上地女子到底是哪裡人,武藝這麼厲害,怎麼他從未聽說過。先不說她站在牆上的功夫,她投擲暗器的法門也高明無比。
這暗器法門他師門也有類似的,和普通的投法大不相同,練到高明處,暗器在空中時可以忽前忽後,忽左忽右,若非這姑娘練習的不到家,暗器只能盤旋幾次,他怕是要傷在這暗器下了。
饒是如此,李莫愁灌注在暗器上地強大內力,還是讓他接起來甚是不好受。他每每用兩指接下暗器時,那無法消除地內力都會使鐵蒺藜再移動分好,接到第五枚時,他雙指間已經鮮血淋漓。
第四卷 江湖 第八十二章 毒傷
李莫愁指間把玩著從牆上取出來的最後一枚鐵蒺藜,臉掛微笑道:“還有一枚,我還你吧。”那猴臉人看她鄭重其事,打起十二萬分功夫來應對。這鐵蒺藜呼嘯著過來,猴臉人伸指去接,奈何他手已經受了傷,再加上已經接了五枚鐵蒺藜,已經有些脫力。伸指時輕微的抖動兩下,那鐵蒺藜就斜斜的避開他的手指,飛到他髮髻中。
猴臉人大驚失色,看鐵蒺藜擊中自己腦袋,以為自己命不久矣,哪知道半天功夫卻不覺得疼痛。他伸手一摸,那鐵蒺藜正插在他頭髮中央,卻連頭皮都沒捱到半分,可見李莫愁投擲之時力道把握的剛剛好,讓猴臉人又是感激又是佩服。
李莫愁在牆上拍手道:“好啦,我把你的東西都還給你啦。現下咱們兩不相欠,你要做什麼事情快點做吧。我頂頂喜歡看熱鬧的,你可不要再打我。”
那猴臉人將頭頂的鐵蒺藜摘下來,臉色難看之極,對著李莫愁躬身一拜,道:“謝姑娘不殺之恩。還未請教姑娘名頭,也好讓我敗的明明白白。”
李莫愁搖頭道:“敗就敗了,天下之大,能人多的是,你還個個都請教人家的萬兒。”那猴臉人見她不說,只是躬身不起來,李莫愁只好道:“我是白駝山莊西毒一脈的李莫愁,你要找我報仇什麼的,儘管去吧。”
她不說自己是古墓派傳人,怕的就是人家上門去找林朝英幾人報仇。那麼幾個弱女子,就算功夫高強。也扛不住一堆武林人士車輪戰,再加上古墓派女子向來美貌,有些歹人懷了不好的心思。那就更難辦了。
猴臉人臉色一正,道:“小人不敢,原來姑娘是白駝山莊傳人。小地輸得心服口服。”說完倒退著出門,神色間畢恭畢敬。
這猴臉人出去,柯鎮惡跺腳道:“一個東邪,一個西毒。哼!”
李莫愁知道他是在說自己和黃蓉,反口道:“東邪我不清楚,但是我們西毒一脈是玄門正宗,柯大俠你幹麼這麼說我二伯,他可曾招惹過你?況且我二伯做過什麼錯事。惹得你一顆狹義心腸沸騰起來?”
柯鎮惡怒道:“我柯鎮惡雖然兩隻招子沒了,可是心裡卻明鏡一般。那西毒為了一部九陰真經煞費心思,定然做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只是這些事沒有表露在天日之下。終有一日天,佩服佩服!”
他聲音本來就聲如洪鐘,再加上這番話,看起來甚為豪爽,顯然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馬鈺拱手一拜,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這位先生的功夫也十分了得,不知道名號如何。”
彭連虎拍著肚皮大笑道:“我姓名可奇怪的緊,姓三,叫做三黑貓。道長定然沒有聽說過。”
李莫愁看他滿嘴扯謊,在角落裡撂出一句:“彭連虎,我可是認得你的,你叫什麼三黑貓?難道你媽媽生你的時候認錯了你爹爹,所以姓名也改了?”
彭連虎被她諷刺的滿臉通紅,眼見就要發怒。馬鈺臉色也是一變,滿是懷疑的看著彭連虎。彭連虎臉上的怒色來得快,去的也快。他忽然哈哈一笑,臉色就轉為常色,對著李莫愁躬身唱個諾,笑道:“李姑娘有所不知,我這是一個混名兒。我少時候跟在我師父身邊,因為人長的黑瘦,也是師兄弟裡最笨的一個,所以大家都說我是三腳貓的功夫,漸漸的就叫了我三黑貓。今日我輸給了馬道長,輸得心服口服,就自稱是三黑貓,也是沒錯的。”
李莫愁冷哼一聲,知道他在滿嘴扯謊,但是卻無法揭破。馬鈺將信將疑,看著彭連虎,彭連虎哈哈一笑,伸出手來,笑道:“馬道長還不信我麼?咱們握握掌,就算是何解了。天下沒有揭不開的樑子,咱們一夥兒人也是打不過馬鈺道長的,還是早散了吧。”
馬鈺看他伸掌向自己,眼光滿是坦誠,也伸出手掌,和他手掌相握。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