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莞爾的眼神,輕輕瞥了一下。
「對下起,姊姊,我剛剛在想別的事情……」
「沒什麼,我只是在問你,當初你明明答應過,我出嫁之後,你會幫我看一看當初留在宮裡的那些花草,誰知道我回來後一問,才知道你很久沒有出入皇宮了。」
「我老爸到了邊境去,姊姊你又嫁了,兩個能帶我人皇宮的人都不在,我自己不爭氣,只混了個御林軍的小兵當,最近才升上來,哪有資格進皇宮啊?姊姊你難道不知道嗎?宮裡頭那麼多貴人,看我順眼的可沒有幾個啊。」
聽我好像抱怨似的說了一通,月櫻秀眉微蹙,輕聲嘆道:「是嗎?怎麼會變成這樣子?我記得小時候,你和蘭蘭交情很好的,兩個人常常玩在一起,怎麼我一走,一切都變了樣呢?」
儘管我極力告訴自己,這些話是幻覺,但我還是被嚇到了。月櫻姊姊口中的蘭蘭,再怎麼想都只有一個人,雖說我這個人記性不太好,隨著月櫻姐姐出嫁,當年相處的印象在腦裡只留下模糊記憶。下過,這也實在太荒唐了吧?
我與冷翎蘭那個臭表子當初曾經很要好,常常玩在一起?
我長這麼大,倒是很難得遇到這麼荒謬的玩笑,要是有人跑去告訴冷翎蘭,她過去曾不幸地與我是青梅竹馬的故交,只怕那人會立刻被她的豪刀斬為兩段!
因為這段話太過震撼,我正要問問這算哪門子玩笑,卻不巧瞥見一幕更具撼性的場面,呆愣住了。
今天的天氣悶熱,雖然我們站在塔頂,風吹不停,但還是止不住身上的汗水,當月櫻伸手扇風,閉目享受那一陣清涼,我卻由她松闊的領口,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