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並沒有什麼特別,但是幾次之後,茅延安敏銳的藝術家觸感,讓他察覺到不對勁。無論是萊恩的眼神、聲音、動作,都散發著古怪的感覺,尤其是在偶爾握手、拍肩時候,這些怪異感覺特別明顯,再對照過去聽過的一些傳聞,他頓時起了一身冷汗。
更慘絕人寰的是,明明已經曉得下對,但因為自己正裝著沉默寡言的冷帥形象,就算心中叫苦連天,面上也不能有一絲表情,就這樣苦苦忍了兩天,最後實在承受下住,跑來找我訴苦。
()
「有權有勢的男人哪個不好色?所以當初我就覺得不對,誰都知道阿里布達最漂克的美人是冷翎蘭,他遠到來訪不指定冷翎蘭作陪,卻指名要見我……唉,光想就覺得不對了,大叔我這下子是自投虎口,只怕後頭幾天隨時可能貞操不保啊。'茅延安長吁短嘆?平時的風采剩不下半成,最後更搭著我肩頭,道:「大叔我幾十歲的人了,什麼場面沒見過?犧牲是無所謂,不過月櫻夫人這麼花朵般的美人兒,落在這頭屁眼雄獅口裡,守活寡事小,說下定每晚都受到摧殘折磨,想想真讓人心痛啊。你和她感情那麼妤,難道一點都無動於衷嗎?」
奸不容易才稍稍平復的心情,被茅延安這樣一說,又給撩撥了起來,我胸口一陣翻騰,面上不動聲色,也不再提剛才要和他商量的秘密,只是憤慨道:「混帳!想不到巴菲特這廝如此人面獸心,天理不容,為了月櫻姊姊的終生幸福,我們一定要把這男人頭女屁股的傢伙搞定,救她脫離苦海。」
只是隨口一句,「我」就變成了「我們」,高聲宣示往往是大舉拉同伴的好時機,雖然茅延安是個信不過的同伴,但他確實有水準以上的智謀與應變,多個人商量大事,正是我所需要的。
「好,我們叔侄倆就結成同盟,絕下能讓美麗公主繼續受到變態雄獅的茶毒。」
茅延安義正嚴辭地振奮說著,但立刻低下聲音,貼耳道:「不過話說在前頭,將來我幫你把上月櫻夫人後,你可要讓我近距離畫她的畫像啊。」
這句話讓我心中一跳,陡然升起一股強烈憎惡感,將人一把推開,道:「喂,大叔你搞錯了,我是要救出月櫻姊姊,可不是有什麼私心,想要……」
「嘿!淫下風流枉少年,大家都是男人,而且又不是巴菲特那種男人,像月櫻夫人這等絕色佳人,你動心是再正常也下過的,何必否認呢?你是我世侄,有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便宜你好過便宜別人啊。」
茅延安摸著下巴上的鬍鬚,成竹在胸似的微笑,看來我就是怎麼解釋,他也不會相信,更何況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當下也不多話,我們兩人擊掌為誓,約定要把月櫻拯救出來………然後改投我的懷抱。
「賢侄,同樣是改投,懷抱兩字要不要改寫成胯下比較理想?」
「你、你活下耐煩啦?這種事情大家說說就好,你幹嘛還寫成紙上契約?如果被人發現,我們兩個都要沒命。」
「喔,我只是想這麼重要的事,口說無憑,還是弄張法定格式的盟約書,兩個人部簽名、打手印,將來遺忘細節的時候還可以拿出來看看,提醒對方,你不覺得這樣比較周全嗎?」
「給我燒了它,下然我就燒了你!」
撇開這些橫生的枝節下談,我和茅延安很快就進入正題。
大地之上,九成的人都知道,金雀花聯邦萊恩大總統與月櫻第一夫人,伉儷情深,同出同入,是少有的恩愛夫妻。那些形容話語裡頭只要有一半屬實,那麼要在短時間內動搖他們夫妻的情感,是難如登天。不過,現在事情擺明不是這樣。
我們要面對的,是一個從未得到丈夫關愛,久曠於深閨的怨婦,整顆心甚至可以說是處於不設防狀態,只要我們對症下藥,手段得當,相信下用多久就能馬到成功。
「特別是,我們還有一個秘密武器,就是你與月櫻夫人的關係。換做是別的男人,就算能近水樓臺,也未必能進入她的芳心,但她與你是童年時結下的情誼,心裡對你完個沒有防備,這點正是賢侄你的利器啊。」
「對,其實我也有考慮過,根據我過去的經驗,女人的母性,是一種下可自拔的生物劣根性,很容易就因憐生愛,然後就因愛失身。」
「對啊,就是這個樣子,其實你自己就是這門道的高手,何必大叔提點你呢?
總之你見機行事,見馬就上,有殺錯沒放過,說不定還能得到神秘禮物喔。I「什麼神秘禮物?」
「什麼禮物?那當然是湯,新鮮熱辣、味美香濃的月櫻頭啖湯啊。如果百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