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人見狀,似乎明白點什麼,笑道:“好說,李堂主,既然你們幫主請我們來,這種事情就由我們來做好了。”
那李堂主聽了,臉上堆著笑說道:“如此甚好,那請大師出手。”
這時,突然聽得有人說道:“大師??你們是哪裡的大師?”
眾人回頭看時,那高高的船頭之上,站得可不正是一個普通的少年?
白勇桂見得,趕緊說道:“李堂主,兩位大師,正是這個少年。”
說完,衝其他人一擺手,其他十幾人皆向後躍起,成半圓形將整個碼頭包圍起來。
見得白勇桂等人的反應,李堂主這才展露笑顏,暗道:“不錯,孺子可教。”
然後,李堂主走前一步,對張小花抱拳說道:“這位小兄弟,在下是欣榮派洛水堂副堂主李民,奉幫主之命,請閣下到敝幫一會。”
話裡話外根本就不提張小花的化名,似乎料定任逍遙根本就不是他的名字般。
張小花哪裡信他,朗聲道:“李副堂主,多謝貴幫主美意,不過在下在海外已久,還是現在這花花世界中逍遙一年半載的,等有時間了再去拜會貴幫主,你看如何?”
隨後,又加了一句:“貴幫將在下從荒島帶回的恩情,在下是謹記的,定不會跟別人說的。”
張小花先前以為欣榮派請來的兩位師傅,是他們派中武功高強的長老之類的,到了現在才知這師傅卻是兩個和尚,那頭頂的帽子明顯就是為了掩蓋光頭。知道欣榮派不會想讓羊皮卷的事情傳出去,所以他在說話的時候,也絲毫的口風不漏,他這話很明顯的告訴李堂主,自己不會洩露關於羊皮卷的任何事情。
雖然李堂主聽出了話裡的含義,可他得到的卻是死命令,哪裡敢手下留半分的情面?只好笑著再道:“小兄弟多心了,我家幫主最是喜歡年輕俊傑,得了門下的訊息,很是高興,這才派在下過來迎接,您若是不去,豈不是辜負了我家幫主的一片苦心?”
張小花“嘿嘿”冷笑,正待說話。
旁邊那個瘦些的和尚道:“這位施主,還是聽李副堂主的話吧,若是讓小僧出手,卻是不好,傷了哪裡都是不妙的。”
張小花笑道:“我若是跟你們走,可有什麼說法?就這麼走麼?”
“咳咳,”李堂主幹笑一聲,道:“這個,為了表示小兄弟的誠意,還請這位大師點了小兄弟的穴道才好。當然,僅僅是一些簡單的穴道,對身體沒什麼影響,到了幫中,立刻就給小兄弟解開,我家幫主也在幫中等著給小兄弟賠禮道歉,接風洗塵呢。”
“哈哈哈”張小花仰天大笑,似乎是聽到世間最可笑的事情。
那旁邊的和尚皺眉,道:“李副堂主,跟他囉嗦什麼?直接拿下就是了。”
“先禮後兵,先禮後兵。”李堂主解釋道。
張小花笑畢,正要講話,就聽到旁邊一陣的聒噪之聲,張小花抬眼看去,正是岸上一個巨大垂楊柳上烏鴉大叫。
如此人多,居然沒把烏鴉嚇走,倒是一件奇事。
張小花眼珠一轉,大聲說:“這是哪裡的烏鴉,如此聒噪,真是難聽之極。”
說完,長身而起,手中拿著長劍,從高高的海船之上,直接飛往那垂楊柳。
那瘦和尚見了,不覺眼睛一亮,讚道:“好輕功!”
這時,那一直閉目的和尚也睜開眼睛,眼中的精光一閃,隨即又閉上。
那巨大的垂楊柳在欣榮派眾人的包圍圈外,白勇桂見張小花躍出,感覺帶著眾人隨著張小花的身形往外面飛去,等張小花落地,正是垂楊柳的邊上,卻還是在眾人的包圍之中。
張小花見狀,也不緊張,右手用力,將長劍插在地上,看著李堂主笑著說道:“這烏鴉很是聒噪,淨說些不著調的話,且看我如何收拾他。”
說完,走到垂楊柳邊上,一彎腰,用兩手摟住那粗大的樹腰,那樹腰甚是巨大,張小花也只是摟住了一半不到,不過,張小花也不介意,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起~~”
接著兩臂略一較力,就見到地上一陣的晃動,那巨大的垂楊柳居然被他生生拔起幾寸,那垂楊柳巨大無比,樹冠就有幾間房子大,樹下的根莖就更為稠密,幾乎將整個碼頭都覆蓋的,張小花這一用力,不啻於給整個碼頭造成一個小的地震。
以張小花的想法,本是想將那垂楊柳整個拔出的,可拔了幾寸,卻發現那樹的根實在太大,自己雖然力大,可也不能將之完全拔出,於是,就立刻改變主意,將之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