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那一次游泳事件之前,曹朗和陸為民也只是關係相對比較密切而已。
曹朗是在北方長大,不會水,但是在嶺南不會游泳可真是一種痛苦,大學時代免不了要利用星期天出去遊玩。
在一次水庫划船嬉戲過程中,曹朗不慎落水,而曹朗一米八的大塊頭和一百八十多斤的重量也讓陸為民幾乎是耗盡了全身力氣才算是把曹朗拖到水庫岸邊,而驚慌失措下的曹朗緊緊抱住陸為民,險些就把陸為民給一起報銷了。
救命之恩讓曹朗和陸為民之間關係重新定位,兩人的關係才算是真正密切起來,陸為民這才隱約知曉曹朗父母都應該是在中央部委工作,而其母親家族也應該是共和國締造者那一批人裡中一員。
只不過曹朗性格比較逆反,也很厭煩拿自己家世說事,所以才會放棄了在北京讀大學,專門跑到了嶺南讀大學。
陸為民知曉曹朗母親在中紀委工作已經是多年以後了,當時的曹朗已經去了南斯拉夫當了新華社的一個戰地記者,美國轟炸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時曹朗幸運的沒有在大使館中,而去了黑山。
曹朗父母堅決把曹朗調回了國內,直到那個時候和曹朗聯絡上的陸為民才知道曹朗母親在中紀委工作。
只不過911事件之後,曹朗又毫不猶豫的投身於阿富汗戰場,活躍在阿富汗、伊拉克和伊朗這幾個國家最危險的地方。
“真的?”陸為民也笑了起來,聽得出來曹朗對於在這種事情不是太在意,也許在下邊是天大的事情,在某些人眼裡卻不過是微不足道,“看來我這個長途電話沒白打啊。”
“呵呵,大民,你的分配問題怎樣了?進195廠是不是很中你的意,又可以和你那個女朋友在一起了?啥時候來北京吧,我帶你好好遛一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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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的分配有點變化,不過沒啥,對了,我剛才說的事情可就拜託你了,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辦法。”陸為民把話題扯回來。
“行了,沒啥大不了的事兒,以你的性格你都敢打保票,還能有啥大事兒?你稍等,正好我媽在家,我給她說說,你別掛電話。”電話另一頭曹朗似乎在讓剛才接電話的保姆去叫他母親。
第一卷 恰同學少年 第七節 遊刃
當一個略帶川音的女聲傳來之後,陸為民心裡才真正有點緊張起來。
“小陸,啊,我是曹朗的母親,姓楊,你叫我楊阿姨就行,剛才曹朗把事情和我大概說了一下,聽曹朗說是你女朋友的父親?”
“對,楊阿姨,是我女朋友的父親,他的為人我瞭解,也許在其他方面不算完美,但是在經濟問題上絕對過得了關,而這一次調查的問題絕對失真。”陸為民小心翼翼的籌措著措辭,在真正的高人面前,他知道任何不負責任的誇口只能起到反作用。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肯定這一次調查的問題絕對不屬實?”電話裡的聲音很平靜,但是陸為民卻能感受到來自對方言語中有些略帶不悅和質疑的口吻。
換了是自己恐怕也一樣難以對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產生信任,哪怕是這個人和自己兒子有一些某些特殊原因產生糾葛,但在這種事情上要想隨便讓人相信,的確有些冒昧。
“對,楊阿姨,可能曹朗和您說起過我的為人,我從不誇口,但是我女朋友父親在經濟上絕對沒有問題,這一點絕無虛假,我可以保證,不過他在廠里人緣關係不算太好,或許……”陸為民頓了一頓,最後還是說道:“或許他摻和到一些不該摻和的矛盾中去了。”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一陣,似乎是在考量陸為民話語的含義,好一陣後才重新傳來那個略顯莊重的聲音:“我知道了,小陸,你是曹朗最要好的同學,也救過曹朗的命,也算是我們曹楊兩家的恩人,論理我不該多說其他,但我想想這也是為你好,算是一個告誡吧。無風不起浪,還有我老家也有一句俗話,蒼蠅不盯無縫的蛋,日後一定要自己檢點自己。這件事情我會幫你過問一下,如果如你所說調查的事情真的不屬實,我想問題應該不大。”
當甄婕看著陸為民幾乎是雙手捧著電話,畢恭畢敬的屏住呼吸點頭應是時,她真的有些震驚了。
陸為民在195廠的一把手辜應良面前也是拿得起放得下,一副波瀾不驚的架勢,根本沒有半點怯場膽虛的味道,可是在這個電話面前卻變成這般模樣,這似乎是給他某個同學打的,不知道那邊又換了人一般,讓陸為民一下子變得謹小慎微,她甚至發現陸為民在放下電話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的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