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一個勁地湊話。”老爺子擠了擠眼,“你幹什麼了,人家這麼不給你臉。”
陸東躍笑著搖了搖頭,“嫌我心太急。她還不想這麼快結婚。”
老爺子不樂意,“你過年都三十三了,能不急嘛。”又抱怨他,“找個年紀小的也不好,年輕輕地收不了心。”
他必須為她說好話,“不怪她,是我催得太急了。”見老爺子一臉不高興,他便眨了眨眼,“要不,回頭您把那簿子給我。這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
老爺子沒二話,起身就去翻抽屜。
待蘇若童進來時,這爺孫倆已經擺開棋盤開始廝殺了。老爺子是有名的臭棋簍子,輸了棋一向是要耍賴的。今天有她在,老爺子沒得耍賴,下得很不痛快。期間有老友找他打門球,已經輸得急赤白臉的老爺子立刻下了逐客令。
回去的路上陸東躍說,“爺爺今天很高興,讓我們以後常去看他。”
她默不作聲。
車子下了高速,往市區方向駛去。她看沿途景色不對,疑惑道:“這不是回我家的路,你帶我去哪兒?”
他從未笑得這樣讓她心慌,白生生的牙齒彷彿要將人生嚼下肚。
“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作者有話要說: = =,昨晚熬夜到很晚,挺累的。
週末也休息不得了,噯……
☆、第 23 章
這個瘋子,瘋子!
蘇若童幾乎要以為自己在做夢了,可是閉上眼睛再睜開,仍是活生生的現實。
“你發什麼神經。”她的聲音都有些變調了,“停車!”
他穩穩地把著方向盤,“到了目的地就停。”連眼角的餘光也不曾斜來,“你乖乖坐好。”
她怎麼可能照辦!被他這樣地誆騙,她怎麼還能冷靜下來,“你早計劃好的是不是?說是要見你爺爺,其實你另有打算。”
面對她的指責陸東躍一言不發,仍是心無旁鶩地開車,神色冷淡。可,如果仔細看便會發現他將所有情緒都沉沉地壓在嘴角。
她無法坐視時間流逝,更不願意就這樣被他釘死,指責咒罵只是徒勞無功。情急之下她竟去奪他的方向盤,他早有防備但是沒料到她會這樣拼命。車子失控的瞬間往左拐了一個大彎,險險地與一輛商務車擦身而過。
這樣危險的一幕讓跟在後面的車子接連按響了喇叭。
陸東躍一手把著方向盤,另一手卻是捏著她的手腕往下一扭。自小養得細皮嫩肉怎麼經得起這樣對待,她當即痛叫一聲,淚水奪眶而出。
陸東躍的神經繃得非常緊,“你是不是以為我已經奈何不了你,什麼也做不了了?”他的視線沒有離開過車道,但是他的憤怒卻是透過那灼熱的手掌,毫無保留地讓她感受到。
她受到前所未有的挫敗,頹然地塌下肩膀低泣,“你這個瘋子……”
他打方向燈,將車停到路旁的劃線車位內。他勾起她的下巴,拇指在頰側輕拭著,“記得那時你問我,要保持關係多久。我是怎麼回答?”
她記起來,他說是要一輩子。她只當是玩笑,卻沒料到竟是一語成讖。他的手指在她溼潤的臉頰上游移著,帶著遺憾的語氣,“我那時說的話,你是不是從來沒當真過。”
多數男人更喜歡露水姻緣,利用天賦的性別優勢在男女關係中佔盡上風。一夜纏綿後風過雲散,再相逢時也樂於相忘江湖。她以為他也是,只是不那麼喜新厭舊罷了。
陸東躍冷冷地看著她,“我從不做慈善。所有的條件與要求、付出與代價,當時都已經說明好。你同意並接受了,所以我盡心盡力。”哪怕這筆交易並不公正,他確實挾勢逼人。但她接受了,就代表著她定下了契約,再不能反悔,“現在,你卻要反口?”
她張口欲辯,他仍是搶先一步:“我知道你一直在等待破壞的時機。我容忍你,我給你機會。因為我仍願意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你不能。”他停頓了幾秒,繼續說道:“我原本的計劃,就像在伯父面前說的那樣。等雙方家長見面定了婚期之後,先去領證,再去安排婚禮的事。……你打亂了這個計劃安排,我也只好不按順序做事了。”
她像只小小的風箏,飛得越遠就越不穩定,左搖右擺地連自己也不知方向。他放心不下,只好收緊線將她快快拖回來。只有她安穩地落在他的手裡,他才能真正地放下心來。
不知是氣還是怕,她渾身都在哆嗦,“我不會簽字的。”
在引擎的發動聲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