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參戰,就因為這樣,才給了唐政府揮師西下的藉口,以致亡國。現在到好,高麗屍骨未寒,原來的老朋友馬上就溜鬚拍馬的祝賀仇家,太無恥,太那啥了。
很奇怪啊,李治此次祭奠老爹,超級大的儀仗隊伍王皇后郝然在列。聽參加儀式的人說,王皇后依然是風采照人。武MM應該快弄死小孩嫁禍了吧?怎麼還沒露面。都等急了,再不出手,小孩長大點就有了感情,不忍心殺了。或許人家不是憑藉死小孩陷害的吧?反正我已經不再相信電視劇裡的情節……
按記憶裡,李治命還長著呢,這最後勢均力敵的時候,就是看誰活地命長了,他活不過人家女同志是自然規律。無所謂。誰當權誰篡權隨便,輪不到我這種空頭新貴瞎操心。俺是過小日子的,不行地話,大不了當牆頭草,不害羞。
“明天託人打聽個好醫生來咱家給周醫生打下手,一定要好醫生。周醫生太忙。莊裡莊外的,應付不過來,別累到了。”那高麗女被狗咬的地方有點化膿,走路一瘸一拐,白養著不幹活也不是事,這年代的外賓還沒資格享受這樣的待遇。又是燒酒消毒,又是敷藥的。都用的一個藥,狗耳朵的傷勢都好了,人臨了還給加重許多,對這個周醫生已經失去信心。別人怎麼樣我不管,高麗女就是化膿翹辮子都無所謂,關鍵是這醫生萬一給穎或二女看病也是這個弄法就麻煩了,他脾氣雖然很對我胃口,但我還是要找個真正地醫生來才放心。“還有啊,周醫生仍舊供奉著。還按原來不變。我發現他給牲口看病的本事好……”
“恩,全憑夫君做主。要說周醫生,也盡心的,沒功勞,也有苦勞。在家裡操勞這麼久了,自然不能虧待。”穎掃了眼正坐在西廂房門口給腿上抹藥的高麗女,皺了皺眉頭,“這都來了小半月,怎麼還是聽不了說話?二女都不耐煩了,再這個樣子,以後沒辦法使喚。這牛了馬的時間長都能懂話,可她明明就是人樣子,怎麼就沒長了人心思?”
“什麼人樣子,本來就是人。”穎對外賓很不尊重,她認為那些只是和人比較像的生物,外面比較像,裡面不一樣地那種。“以後可別這麼說,人家聽了笑話。說話的事情要慢慢來,不能太急躁,要不適得其反。”學外語就這樣,就算有語言環境,不開口和別人交流就沒辦法,再碰見個二女這種不愛說話的老師,估計得個半年時間。
“恩。就再給她一月時間,要是仍舊沒長進,買了去。”穎拍拍手站起身來,踢了踢被我翻亂的花池子,“夫君最近一直在搗騰什麼?花園花池的都不放過,看弄的亂的,前天才叫了下人整理好,昨兒又這個樣子了。”
“抓蛐蛐,你不懂。”沒了蛐蛐罐,我找了幾個大花盆子,墊了點黃土先將就了用,每天晚上聽好叫地地方做個標記,早起天亮抓,有意思。“想看著不?給你開開眼。”說著起身跑牆根抱了倆花盆過來,隨手拔了根軟草,“這小蟲子可好玩,打架,咬起來不要命,”給穎講解著,輕輕挪開花盆上覆蓋的木片,啊!空的!趕緊翻了另一盆,還是空的,我靠!跑到牆根一口氣把所有花盆都檢查完,見鬼了,蛐蛐全部消失了……
“夫君找什麼呢?”穎關切的來我跟前,見我愁眉苦臉的蹲地上嘆息,“哦,早起聽見盆子裡有蟲蟲叫,,夫君正和公主研究學問,沒敢去打攪問您,讓下人逮了餵雞去了。這花盆蓋的嚴實,也不知道是怎麼爬進去的,莫非是夫君……”
“對,是我放進去的!”我一屁股坐了地上,無力地擺擺手,“沒事,餵雞就好。想吃燒雞不?明天殺幾隻我親自下廚操辦!”敢吃俺辛苦挑選的蛐蛐,要報仇!俺可憐的蛐蛐啊,招誰惹誰了?先是老四接二連三的搞破壞,現在用個爛花盆還被當了雞飼料。
“要吃也得外面買幾隻殺,咱家雞可不能動,蛋下的可好呢。”穎拉了我起來,拍拍我身上地土,“說坐就坐了,也不嫌髒。天就晚了,這會沒地方買,明天讓人多買幾隻,上次夫君弄的那個燒雞就是好吃。”
“恩,當然好吃。泰始皇就是吃了蛐蛐養的燒雞才一統六合的,下次誰吃蛐蛐燒誰。”我瞪了穎一眼,“不許再拿了餵雞,好不容易抓的,都是大將呢,可惜死了。”
“哦,養蟲蟲啊。這可是妾身沒見識了,夫君莫怪。”穎拉了我房簷底下坐著。”老四的想法問過了,沒說願意,也沒說不願意。光是問妾身,這謝寶以後能不能當侯爺啥的。這那能猜的著,丫頭心也太大了,侯爺可是好當的麼?”
“那就由了她去。當侯爺,嘿嘿。謝寶以後當官能當地順利就不錯,硬脾氣。稜角磨個一二十年再說進爵的話。”雖說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