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族。”我一臉不屑地撇撇嘴,“和人隴西那獨孤八杆子打不著。不過是孃家在京城有點小產業才託了話,說起來狂話的也不過是個工部小吏。”這有點損了,獨孤孃家的產業嘛,哈哈……
“哦……”常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臉上逐漸顯露出欣喜的神情“卻沒見這獨孤復的案底,說是學監親自收著了?”
“好像有點小毛病吧,這獨孤復來前可能在地方上有什麼不妥之處,官上呼叫了幾次。就一直壓了學監那裡。”故作種秘的朝常貴擠擠眼晴,正色道:“不管他在地方上有什麼不妥,只要來農學裡規規矩矩就好。告訴大家,不能因為這點歧視人家,要一視同仁啊!”說完,心裡痛快,臭小子耍我,跑我一畝三分地上泡姐姐玩,這就該得報應了!
常貴興奮得撮撮手,會意地點點頭,“怪不得,怪不得。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總是覺得這個獨孤復與眾不同,這是找了根源了。少監您放心,在下一定不會因為這點瑕疵為難他。一視同仁,一視同仁!”
只要我不在農學,常少監的架子比我大,對和一起進來的資深人士還好點,新來農學的都知道農學裡學監是活閻王,這常少監起碼得個判官,而平易近人才華出眾出身高貴禮賢下士的王少監則……隱身了?
獨孤復累得和狗一樣蹲在地上劃圈圈。總有幹不完的事。為了培養他讓他去整理書卷圖料,說得好聽,其實全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