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康很隨意地說著,貌似不甚威嚴。
金鱗子稍稍遲疑了片刻。便笑著對那少康言道:“陛下想問哪方面地吉凶?這個可是挺有講究地。”
“哦,那我就問問子虛國的國運,如何?”
對於這個方面,金鱗子雖然無占卜未來之術。但是卻可以暗中操縱,索性就向少康施加一點壓力,言道:“子虛國氣數極弱,如今已危機四伏,在幾年之內。可能有亡國之禍。”
金鱗子根本是在不假思索的情況下。直接就脫口而出了。
話音剛落,少康顯得甚為吃驚。臉色也有些煞白,就連那兩名牛精也有些膽怯,在一旁對金鱗子擠眉瞪眼,暗示他不要信口胡說。
“哪裡來的騙子,敢在王宮之內胡言亂語。”少康是沒有說話,可是從那寢宮後面的紅色珠鏈之中,卻傳來一名少婦的聲音。
聲音剛止,但見那寢宮後,步出一名豐滿的少婦,披著一聲潔白的紗衣,懶洋洋地走了出來,臉上卻充滿著怒意。
“剛才是誰在陛下面前胡言亂語?”這少婦就是少康地妻子,子虛國的王后,她一出來,就矗立在少康面前,面對著金鱗子幾個,毫不害羞。
“王后,此乃東土高士,你不可無理。”少康對那少婦輕喝了一句。
“我有說錯嗎?如今的子虛國,盛產多種寶玉,比那中土也要富有,何來的災禍?陛下,這難道不是信口雌黃,胡言亂語嗎?”少婦一邊說著,一邊往少康邊湊近。
金鱗子觀此女,立即從其身上覺察到了異常,按理說,金鱗子地感覺應該極為敏銳,是人是妖,一眼就能分辨。而此少婦身上,卻有一種他難以捉摸透的東西。
就像當初遇到白荷一樣。
“陛下,我不是在危言聳聽,你得居安思危。”金鱗子的聲音雖然極低,但是卻字字有力,更為重要的是,他在說話之時,還暗藏著一股極為陰柔的攻擊力。
金鱗子藉助著說話地時候,將這股陰柔地攻擊力,一點點侵襲在王后的身上,然後看她地反應。
金鱗子的這一招很有效,如若是凡人,一定會毫無感覺,但如若擁有法力,便會本能的抵禦。
王后在受到法力侵襲時,微微動了動身軀,臉色也發生了極為微小的變化。
這般變化,在常人的眼裡,也許是再正常不過的舉動,可是卻逃不了金鱗子的雙眼。他很明確的認定,眼前的王后決非一個普通的人類,至少是擁有法力的修行者。
九世金蟬玉少康,也就是唐僧的前世,身邊居然有一個這樣的女人為伴,這不得不使金鱗子憂心忡忡。
“你這遊方的修士,我見的多了,沒幾個有真本事的,所謂占卜問吉凶,也大多是信口胡說,陛下,你可千萬不要相信他。”王后一邊勸阻著少康,一邊瞥了一眼金鱗子。
其實,她也從金鱗子身上,感應到了一股深不可測的力量。而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這力量就是她潛在的威脅,所以她自然不想金鱗子留在少康的身邊。
“王后,我有沒有真本事,你說的可不算。”
“你……好,那我倒要見識見識。”
“王后,你有何要求,倒是提出來再說。”少康在一旁搭訕道。
“陛下,近來國都都是些陰雨天氣,煞是氣悶,何不叫眼前的所謂神人,使個神通,撥開雲霧見星辰啊?”
王后說的極為輕鬆,但是金鱗子知道,她的要求是何等的苛刻。要說這撥開雲霧見星辰的神通,可不比那求雨,卻是一門級別甚高的神通。一般的神仙都不能做到,除了專修這類法門與那些神通廣大的金仙才能做到。
“王后,這個要求未免太……”沒等少康說完,那王后就撒嬌說道:“陛下,讓你說的神人表演給我看嗎,我一定要看。”
金鱗子站在原地,沉默不語,而那兩名牛精更是在瞥了一眼金鱗子之後,再也不敢抬起頭來。
其實他們揪心的不是金鱗子該如何,而是自己將事情辦雜,該如何向青牛交代的問題。
“王后,這很容易,我不妨一試。”
“你可聽好了,我要現在就見到漫天的星辰。”王后再度肯定地說道。
金鱗子暗自慶幸,因為他早前就學會了呼風喚雨,吞雲吐霧的神通,要做到將烏雲吹散,顯現星辰,也實屬一件易事。
“知道,我現在就開始。”金鱗子言語之間帶著點暗藏的自信,就是這一點,極為叫王后不安。而王后也在金鱗子大搖大擺地走出寢宮大門時,眉頭開始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