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
何逸群完全當自己是在被誇獎,挑眉,有點得意的看著顧時:“還真就只護過你這一個人兒。”拿起桌上的香蕉皮扔進垃圾桶:“像我這麼一個高等學府畢業的高才生,去給別人當護工不是大材小用,太屈才了嘛。”
顧時癟癟嘴,陰不陰陽不陽的回敬何逸群:“可不是嘛,像您這樣‘高等學府的高才生’,最看不上像我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大專畢業生’了,‘我們這樣的人’也最礙您老人家的眼了,所以,您就得想方設法的把我們從您的眼皮底下攆走,攆到您老看不見的犄角旮旯,最好一輩子生活在陰暗潮溼的角落,見不到陽光,這樣您老就心滿意足,心裡舒坦了。”
何逸群扶起顧時,開始給他穿衣服,他知道顧時這話是在影射他以前擠兌他的行為:“這都過去多久了,你就不能一笑泯恩仇嗎?”
他不是覺得學歷多重要,也不是看不起讀書少的人,只是單位招人是有明顯規定的,本科及以上學歷,他就是那麼認真的一個人,做事一板一眼的,什麼事而都得按照規章制度走。
他當時一看顧時是個大專生,就認定了他是走後門就來的,也就沒給他什麼好臉色,處處針對他,還特地把他要到自己的部門,想要擠兌走它!後來知道都是誤會,而且顧時還真是幫了他不少忙,他也聽愧疚的,那種不地道的事兒,他也就沒再做過。
誰知道顧時上心了,他這人記仇,很記仇。
“一笑泯恩仇?”顧時抬起腿,配合何逸群給他穿褲的動作:“等你把我受的罪都受一遍,也大冬天的在野外住帳篷,啃硬邦邦的饅頭就涼水,也連續好幾天的不眠不休趕工作,也落下個畏寒的毛病,也被人操一操,懷個孩子,割一刀,咱們再來一笑泯恩仇,怎麼樣?”顧時說的不急不躁,也沒有以往的火冒三丈,甚至在看著何逸群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還有一點若有如無的笑意流露出來。
何逸群看著顧時的這個樣子有點兒毛骨悚然,這完全不是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