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反正丟人的不是她唐映瑤,而是章家。
“好,好,唐映瑤,你也知道,你可不是什麼名正言順進了佟家門的女人,我可以讓你到紀念會去,可是,你的身份……我看還是不要自取其辱吧。”
章玉英也不是個善茬,眼睛一轉,就知道哪裡是唐映瑤的軟肋。果然,唐映瑤聽了滿臉通紅,冷冷一笑:
“佟夫人真是會給別人著想,不過我倒是早想好了。我去,自然就有我的道理,不如我就稱呼姐姐,如何?反正你比我大,不管從哪方面論起來,這個姐姐你都是當得起的,到時候齊飛和齊磊就是我的義女和義子,不就也是你的孩子了,大家都是一家人,還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呢,是不是?”
“你,我本來以為你已經夠齷齪了,沒想到你竟然還這麼無恥!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齊飛,還有那個什麼齊磊就絕對不能出現在佟振海的紀念會上!”
章玉英氣得一拍桌子,衝著唐映瑤喝道。佟少琪見她動了氣,忙把人按下,給她倒了杯茶水,嘴裡笑著說道:
“媽,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麼,您說您跟她生氣犯得上麼?她是什麼人,沒名沒分沒文化沒出身,沒皮沒臉乞丐般的依附在咱們章家幾十年,那些自尊臉面早就磨盡了,就剩下個伶牙俐齒滿嘴歪理拿來嚇唬人,剩下還有什麼,所以啊,您就當聽個瘋子講笑話好了,樂和呢,就看個戲,沒那個耐心就直接讓宋管家帶人趕出去好了,幹嘛還認真起來。”
佟少琪把章玉英安撫住了,又轉過頭對唐映瑤說道:
“我說唐映瑤,你也夠了吧,你的所有都是章家給你的,該知足了。貪心不足蛇吞象,如果真的得寸進尺,恐怕到最後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哼,反正我意思到這裡了,你們看著辦。”
唐映瑤瞪了瞪眼,看著宋管家和他身後兩個下人,訕訕的留些便一搖一擺的走人。
承諾
折騰一個晚上,佟少琪卻也翻來覆去睡不著,唐映瑤,這人就像塊橡皮膏藥似的粘著章家。其實讓唐映瑤身敗名裂的法子很多,只是……如果她出了事,那麼一定會牽連到章家。所有的報紙都會重新記憶起佟振海和唐映瑤的那段風流往事,那麼,勢必也會扯上章玉英,這樣對好強而敏感,時刻想著抹殺掉唐映瑤存在的章玉英絕對也是個傷害,可是不給她點厲害看看,這位大嬸又鬧的越來越兇,似乎還真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和膽識,真是不好辦呢。
佟少琪其實也十分清楚,要解決這件事最重要的還是實力問題。章家的勢力不弱,但是現在章氏紡織掌握在章玉英手裡,自己只能調動家裡如宋管家之類,而他們卻只能跑跑腿,解決不了什麼大事。如果她真的要動用章氏的人脈和勢力,就勢必得透過章玉英,而她卻未必會贊同自己的方法,對於一個大家閨秀來說,是不屑於搞這些陰謀詭計的。至於佟平川同志麼,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還是要尋找另外的突破口才好。
想了半天,佟少琪才嘆了口氣,看來,麻煩雖然是麻煩,有時候卻還是需要借用這個麻煩的力量去給別人找麻煩呢。
第二天,佟少琪讓杜如月給杜如勤帶個訊息,說是晚上請他吃飯。又給家裡打個電話,讓宋管家告訴章玉英,自己晚上要晚一點回家,既然人家說是要報恩,自己也不好攔著,正好給他個機會好了。
六點,佟少琪坐在離學校不遠的川菜館裡,看著一身西裝革履,手裡還捧著一把紅玫瑰,活生生一個風流紈絝子弟形象的杜如勤向著自己這個方向走來,突然產生一種想蹲在桌子底下的衝動,老大,這可是川菜館,不是西餐廳,連她都換了身旗袍,這位就不能講點情調麼。
“美麗的少琪小姐,沒想到你竟然對我如此厚愛,我真是感動的涕淚交零無以復加恨不得丟下身邊所有俗事飛奔而來向你表達我的仰慕之情,啊,請接受我的玫瑰吧。”
“噗嗤——”
佟少琪試圖拿個茶杯把自己擋住的想法徹底失敗,一口茶水噴了出來,成功的讓兩人再度成為焦點。果斷的起身,拽著杜如勤走出大廳,只留下一句“我們不吃了!”給旁邊已經忍不住開始笑場的小二。
“杜如勤先生,你還能讓我再丟人一點麼,你穿西裝沒問題,為什麼還要配個北京布鞋?就算穿個布鞋也就算了,反正腳底下也沒多少人注意,可以,你能不能把你脖子上拴著那根皮帶解下來!”
佟少琪覺得自己昨晚的絕對他就是個錯誤,這人除了丟人肯定不會再做出什麼正經事情來。杜如勤看著她氣得滿臉通紅,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