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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兩大神兵,幾乎毫無異議地,大家都認為最後邪道一定會翻臉硬搶,在獲勝取得擁有神兵的合理性之餘,應付賽後隨著而來的混戰似乎更為重要。

開戰當日,眾人進入魔域邊境。若是光看展場規模,決對難以相信這個可以容納三四萬觀眾的比武場地是近月趕工搭起來的,但這浩大工程坐落在擅於奴役的魔域裡便一點也不奇怪了。在諾大的會場中央分設了五個擂臺像梅花瓣一樣圍著中央的評審臺,這第二階段的比武型式由魔界方面議定,採五組一對一同時交手的模式。

場上其中兩個武臺已經分別站了白骨邪醫和人皇階下宰相,對方提出的比賽規則,是邪道先公佈兩場的選手、讓正道可以因應選擇與之決戰的人選;反之,正道也要先公佈兩場的選手;四組選手都決定好後,剩下的兩位便是最一組了。

三清們似乎得到了之前聽了益緯、益凱、啟明轉述各自遭遇(為了避免師傅們擔心,省略了益緯瀕死、益凱廷威被調教和啟明師兄弟被迫打槍的情節),得以推斷無上教主可能在樹林裡得知了什麼不利訊息所以舍下兩少年離去,或許也不克前來了。

再者,幻妖謫星趁亂佔據羅剎宮,也可能無法分身前來,原宮主羅剎陰後目前則不知動向。考慮對方的人力,和己方復原的情況,大家決定由啟明應戰白骨邪醫,以求再現金克木的優勢。魔帝皇朝已有多年未露臉生事,這也才使得四相魔王聲勢日盛;這人相對眾人來講陌生不可測,只好讓狀況較好、相性有優勢的一誠迎戰。

頓時,空氣一片凝結,妖氛瀰漫,坐鎮在場的正道高手紛紛發勁化解戾氣、一時間正氣邪流分庭抗禮;華麗登場的正是眾人不知所蹤的羅剎陰後。她這次自信滿滿,按規定,比武開始後兩隊手上的神兵會由隊長收在身上,她直接凌空飛落到益緯的場上;若能在奪回神兵,那謫星也就不足懼也。

而就在此時,不知道接到了什麼訊息,讓三清與神龍客紛紛起身離去,二僧之一的有境正上人和其徒二頁上人則是另有要事沒有前來,故二僧的另一高手有理禪師便留下來壓陣,為了不影響正道少俠們出賽,他也就沒多說是發生了何事。

陰後的登臺讓場上的空氣白濛濛一片冰結,但益緯已恢復一半的功力,這點寒意還不逼進他的護體金身裡。兀然地,灰白冰結的空氣被一波氣流化開;益緯記得這更強橫而熟悉的功力便是把他送進鬼門關走一回的獸王所發。妖靈獸王站上的是益凱的擂臺,強弱懸殊讓益緯不禁回頭看了一見弟弟,好在之前已有沙盤推演,只要益凱依計行事便可。

四場定位,廷威也跟著躍上最後還空著的擂臺,這時評審臺上傳來廣播,魔族第五位、無上教主聯絡不到,也沒有派代表參賽。這意味著只要廷威在擂臺上直到時間到另四場結束就直接贏得這一點。廣播一停,場邊傳來觀眾們交頭接耳的討論聲音–無上教沒派人來故然具有八卦信,但在行家眼中,這一隊邪道首領盡出,難道是放棄了下一場次、和承平隊交戰的那條線?這樣出人意表的佈局不免叫人感到不安。

哨音一落,比賽開始,面對陌生的對手一誠聚精會神,這還是他第一次和人皇都內高手過招;卻只見人相兩手結印、雙唇密動好像在唸著梵文、腳下卻踩著道教踽步、原地繞著圈。他的右手掌因咒語而漸漸變紅、身下地面卻不斷透出混沌玄黃之氣。一誠手持熟銅棍、熟練地擺出“游龍棍”的起手式“雲清龍蹤現”以靜待動。

另一頭,獸王對上益凱,自侍身份的他甚至未把對手放在心上、目光掃在益緯的身上,這個在自己手底死透的青年現在竟然死底翻身,這令他訝異之於,更對造化莫測有所感悟。轉頭看到跟前與自己為敵的少年,獸王還記得他是益緯的弟弟:“你可以認輸,或死在我手上”面對獸王的霸氣宣告,益凱竟作出了令人意外的舉措……

烏光閃耀,紅芒翻騰,這邊廂啟明倒是已經和對手白骨邪醫交上了手,甫一開戰,邪醫渾身金光暴漲、數百隻金針激飛而出;不單單是射向啟明,而是朝著全場四周散射。在開戰鈴聲響起後,五個比武擂臺邊全都自動升起咒力遮蔽,以防止臺下的人鬧場、也侷限了參賽者向外、上方移動的空間。

金針看似毫無目標地打在遮蔽上,卻意外地不斷彈射、先後錯雜著射向啟明四處騰躲的身形所在。這是“白骨訣”之中的“食髓知位”,金相妖武術欲發揮最佳功效施術者就必需承受傷動、以傷引術;白骨邪醫把精研多年的金針暗器和妖術結合,使得金針像有生命一樣自組陣形夾擊。

啟明使出九陽神劍指周場靈動,時而以“二陽道頭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