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處理好,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跟林均山還是兄弟,他們不能把他掃地出門,想來畢竟是二十多年的父子兄弟之情,陳牧生和林均山絕對不會就這麼放著自己不管的!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玉華,可是均山他是我兄弟,他受了傷我不能不管,所以才放下所有自尊和臉面前來求你和趙老爺子,請他過去看看均山,我不能讓均山下半輩子成為一個瘸子啊!”
想到自己的後半生,陳天雄哭的倒也是真切,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看起來十分悲慼,讓趙玉華不禁動了善心。她是從藥鋪長大的孩子,自小受的也是行善積德救人治病的教育,心裡對病人軟得很:
“我知道了,陳少爺,其實你可以直接跟我爹說,他從來不會拒絕任何一個病人的要求,不管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總是不能耽擱人家治病的。既然你開口了我就替你去問問,請你先在這裡等等。”
說完,對佟平川一點頭,進去找人了。佟平川似笑非笑的看著哭的盡心盡力的陳天雄,眼皮不抬,倚著大門問道:
“不是說陳大少爺正是要大喜麼,怎麼又突然關心起自家兄弟來了,真是大仁大義啊,不過把自己老婆放在一邊可是不行的啊。對不對,陳少爺,哦,我都忘了,你要娶的那個好像就是林均山口口聲聲的心上人麼,沒想到你倒是夠大度,竟然給自己的情敵請醫問藥的折騰。”
陳天雄自從在章家被佟平川教訓之後對這位瘟神總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不過對他經常來找趙玉華也是有所耳聞,心裡又急又恨,不禁往後挪了挪,嘴裡冷笑回道:
“要論大度我哪裡趕得上佟少爺,別人退回來的女人像個寶貝似的捧在手裡,要是我可是做不到。”
“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佟平川眯著眼幾步逼上前,手就要往前招呼,陳天雄看看四周沒有能給自己幫忙的,又不能半途而廢跑了,急忙退到趙家大門旁邊的一棵大樹之下:
“你不能動武,你這是違法的你知道麼,我可以找警察抓你!”
“好啊,既然及都打算找警察了,我怎麼也得成全成全你才行。”
佟平川微微一笑,抓小雞似的把人拎了出來,狠狠給了他一拳,然後把人丟在地上,馬靴踩著他一隻手狠狠教訓道:
“這麼大人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如果還不知道,可不是白活了,回去告訴陳牧生,自己家的孩子不要等到讓別人教育的時候!”
“你,嘶……你放開我……”
陳天雄哪裡受過這種罪,嚎叫著四處求救,空蕩蕩的小巷裡沒有一個人路過,自然也就沒有任何效果。不過這時候趙家老爺子也揹著藥箱從後門踱步出來,看到兩人這副樣子,急忙上前勸阻:
“好了好了,不要打架,還是病人要緊,陳家少爺趕緊帶路吧。”
佟平川看了眼花白鬍子慈眉善目的未來泰山,不敢違拗,只得悄悄收回自己的腳把人拉了起來,笑著給他拍了拍身後的土,嘴裡唸叨:
“天雄兄弟,你也暴躁的脾氣也該改改了,幸虧這次遇到的是我,大家都是熟人我也知道你沒有惡意,若是遇到了黑社會豈不是吃虧?哎,年輕人血氣方剛可以理解,不過總得看地方和時間麼,你瞧均山兄弟還等著你回去看病了,倒是在這裡跟我計較起來,真是不應該啊。”
陳天雄愣楞看著一臉和氣的佟平川,不由得氣紅了眼,卻一字不敢再說,誰讓人家的槍口在背後頂著呢,他絕對相信這個男人逼急了什麼混賬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我,我知道了,趙老先生,我們走。”
趙家老爺衝佟平川點點頭,慢慢跟著陳天雄走遠了,陳家和趙家離的不遠,似乎走路倒是還快些。佟平川看著他們消失在巷口,才負手踱步從後門走了回去,似乎趙玉華大小姐做的蛋糕應該出爐了,在門口都能聞到一股子香噴噴的味道,要是他是趙家老爺才不會以德報怨的給看病去。
哎,也好,趙家老爺子走了,豈不是給自己和玉華創造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反正下人們不招呼是不會隨便進屋的,真是天賜良機呢。佟平川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哼著小曲在香甜的味道中向趙玉華的房間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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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飛和唐可凡吃著唐映瑤特意買來壓驚的蛋糕,卻是神色各異。
唐映瑤在一旁抽著菸袋,笑眯眯的看著兩人,一邊釋放慈愛的光輝一邊笑著勸: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