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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而燕馭驤呼吸不暢功力大減,其拒抗的力量是微弱的。

燕馭驤的手慢慢彎曲,腳慢慢併攏,四周的黑暗,呼吸的困難,加上無法抵抗的壓力,像魔鬼撲來,使人非嘶叫救命不可。

燕馭驤神智漸漸模糊,不由得像作夢一般狂呼。

此時突然傳進天帝響亮清晰的聲音,他問道:“燕馭驤,你父母住在什麼地方?只要你說出來,馬上解除你的壓力,給你自由。”

燕馭驤狂呼如舊,像根本沒聽到。

這情形使天帝知道目前必須要給他新鮮空氣,以便使他呼吸後神智恢復清醒才行。

翻板一開一合,秘室內即湧進大量新鮮空氣,於是燕馭驤夢魘的感覺消去了,但兩道活動的牆壁並沒停止進壓。

唯呼吸一順,功力即大增,燕馭驤盡力支撐著倒能維持平衡。

天帝的聲音又傳進來道:“燕馭驤,朕命令你立即將你父母目前的住處說出來。”

燕馭驤抗聲道:“不說,死也不說!”

天帝怒道:“倒不信你當真不怕死。加壓!”

機關室裡堡丁一聽“加壓”的命令,即奮起全力地將一個輪軸的軸杆上推。

秘室中的燕馭驤頓覺四肢所受的壓力增漲數分,趕忙運口氣,將內家真力全部貫注四肢上勉強維持著。

那些堡丁不動軸杆便表示秘室中那兩道活動的牆壁沒有移動,天帝本人也在機關室裡,見狀,加派五名堡丁推。

於是,秘室中的燕馭驤又開始慢慢彎曲,腳又開始慢慢併攏,最後直立在兩道活動牆壁之間,動也不能動了。

天帝開啟通話的口將聲音直接傳進秘室中,道:“說是不說?”

燕馭驤沒有理會。

沉默即是反抗,天帝大怒道:“壓!壓死他!”

到這地步,燕馭驤面臨生死一線之間,一直陪天帝在機關室裡的貝祈綾不能不表示意見了,她道:“陛下,你當真要壓死他?”

“他不說,只有如此!”

“陛下何必非要知道他父母的住處?”

“朕自有用意。”

“屬下不能知曉嗎?”

“這是朕的私事,你最好不要過問。”

貝祈綾應聲“是”,卻道:“但陛下壓死他後再難知道心中想知道的事了,還請三思。”

“你意思如何?”

“以屬下之見,他既不怕死,硬的不行,我們來軟的。”

“怎麼軟法?”

“由屬下負責慢慢勸導他。”

“不行!”天帝心想:“慢慢勸導時日太久,十天八天還好,一年半載下去,自己就算有耐心等,可人心難測。”

“尤其他們是對才貌匹配的年輕人,長久相由必生情愫,屆時不要沒勸出結果,貝祈綾跟他跑掉,那才冤哩!”

天帝不給貝祈綾有反問的時間,接道:“要勸現在勸,勸不成功,朕寧可永遠不知道心中的問題,也要壓死這謀叛之徒,以仿效尤!”

“勸成功呢?”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陛下先前不是說,只要他說出父母的住處,即解除壓力,給他自由嗎?須知君無戲言啊!”

“自由,是有範圍的。”

“陛下的意思要留他在本堡一輩子?”

“為了本堡的秘密不致外洩,必須如此!”

“但他武功太高,給他自由後怕留不住哩!”

“這簡單,廢掉他武功就是,所謂活罪亦就指廢掉他武功而言。”

在天帝想,燕馭驤武功一失變成凡人後,既維持自己免他死掉“君無戲言”的信用,留他在堡內不愁貝祈綾變心。

原來天帝認為燕馭驤能吸引貝祈綾的一點,即高強的武功,武功失去便不值貝祈綾一顧了。

他怕同祈綾反對,又加重語氣道:“成功後這項活罪勢在必行!你要聽清。”

貝祈綾點頭道:“縱不為本堡安全起見,其憑恃武功行刺陛下,最低限度也應該以此罪懲治的。”

欲達到和燕馭驤永遠相處在堡中的願望,貝祈綾必須要勸燕馭驤成功,她已考慮到會失敗的原因,便建議天帝:“為保證成功起見,陛下要答應屬下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永不傷燕馭驤父母。”

貝祈綾見天帝未立刻應允,便又解釋道:“要知他所以不肯講出其父母住處是怕陛下傷害他們,陛下保證不傷害,相信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