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不日朕即將舉辦水陸法會,超度我大唐戰亡的將士,還請諸位道長賞光。水陸法會勝出者,朕特允許其自長安、洛陽城修建廟宇道觀一座。”
卸磨殺驢,李淵回身一槍,開始打壓道門。
如今天下神位皆歸於道門,唯有嵩山在佛門的掌控之中,此時佛門處於劣勢,正要相助佛門打壓道門。
“嗒!”
“嗒!”
“嗒!”
李淵返回皇宮,李建成與李神通、李秀寧緊隨其後。
“噗!”
走入寢宮,忽然李淵忍不住一口逆血噴了出來,眼中滿是疲憊之色。
“父皇。”李秀寧連忙上前扶住了李淵:“父皇傷勢怎麼樣?”
“張百仁手段太詭異,那劍氣明明被天子龍氣磨滅,但卻又忽然衍生出來,實在是怪哉!”李淵慢慢坐下身子:“不過倒也無妨,這劍氣雖然霸道,但卻扛不住天子龍氣的磨滅。”
一邊說著,李淵體內剛剛衍生的劍氣,已經再一次被天子龍氣磨滅。
聽了李淵的話,眾人鬆了一口氣,連忙給李淵換藥,李淵看向李建成:“怎麼回事,區區一個翟讓,你居然失手了?”
“父皇,這可怪不得孩兒,孩兒懷疑,這翟讓已經成為了行屍,被大都督奪舍了!”李建成連忙道。
“胡說,翟讓有天子龍氣護持,誰能奪舍他?就算仙人也奪捨不得!”李淵搖搖頭。
李建成聞言無奈,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道:“本來翟讓即將伏法,但偏偏此時卻借來了大都督的力量,大都督陽神附體,孩兒一時不察中了大都督手段,所以才不得不退去。”
李淵眉頭皺起:“奪舍?這絕不可能,當時世尊、張衡等老祖親自看守張百仁,若其出竅,絕對瞞不過二人的法眼。或許是那翟讓借來了大都督的力量,故意詐你也說不定。”
大殿內氣氛一片沉寂,李秀寧道:“父皇,咱們如今將涿郡徹底得罪死了,該如何是好?大都督若發難,只怕我李閥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聽了李秀寧的話,李淵也覺得頭疼,這種事情可真不好處理。
“去將世民放出來,世民素來頗有才幹,此事或許有幾分辦法也說不定。”李淵彷彿想起了什麼般連忙開口。
聽了李淵的話,李建成頓時面色難看,但卻沒有說什麼。這種事情他即便是想要開口反駁,也找不到辯駁的藉口,作為自己皇位之爭的對手,李建成當然不希望李世民活著出來,巴不得他死在詔獄深處。
但可惜
詔獄一直超然物外,朝代更迭不斷,但詔獄卻一直存在。
李建成的手無法伸入詔獄,詔獄全數在李淵的掌控之中。
“吱呀~~~”
升降梯的齒輪散發出古老而又滄桑的聲音,似乎自遠古而來,攪動了整個世界。
李世民渾身是血的端坐在詔獄內,身子輕輕顫抖,不斷哆嗦著。
在李世民對面,端坐著一位身材幹瘦的老者,手指在不緊不慢的撥著瓜子。
這老者太乾瘦了,叫人懷疑一陣風便能將其吹倒。
但是李世民卻不敢對眼前老者有絲毫輕視,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恐怖
簡直是太恐怖了,就是這麼一個老者,居然鎮壓了一次詔獄深處的叛亂。
那強大的魔神殘軀不死不滅,李世民看著頭皮發麻,但卻被眼前的老者一拳一腳的全部鎮壓了下去。
“知道為何歷朝歷代朝代更迭,但詔獄卻一直存在嗎?”老者不緊不慢的撥著瓜子。
李世民搖了搖頭,他不想知道,也不能知道。
這等隱秘,就是一個大坑,誰觸碰到這個大坑,誰就會倒黴。
自己是至道強者,但是面對著那些不死魔神,也差點了卻了性命。
“閒著無事,老頭子到可以和你說說,當年周武王與姜尚也曾經來過這裡……”老者不緊不慢的道。
“前輩,晚輩不想聽!”李世民打斷了老者的話。
“你既然知道了鎮獄的秘密,此生便不能走出詔獄,免得洩露了詔獄的秘密。”老者看了李世民一眼,然後低下頭不緊不慢的撥著瓜子。
李世民面色一變,外面花花世界他還沒有來得及享受,豈能這般老死於陰暗的巢穴呢?
“前輩,晚輩不想留在這裡,強扭的瓜不甜,您又何必強求呢?晚輩發誓,絕不會將此地的事情說出去!”李世民內心在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