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說道,然後都一驚,然後微笑道,最後的微笑變成了帶有一絲苦笑的神秘微笑。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她們兩女人的關係與身世,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第八章:登高(第一更)
張凡虎閉上眼睛,嘴裡叼著一隻白嫩香甜的蘆葦根,看似悠閒無比,但是內心卻不然,他還在回想著不久前的雖然安靜但絕對可以驚心動魄的一幕。
他又想起了當他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向他衝過來的三女,智靈不顧他滿身的泥濘抱著他喜極而泣。智月眼中當然也是歡喜,但是他卻看到了一絲詫異,而女祭司眼中更是驚異無比。雖然這件事讓人吃驚,但是張凡虎卻覺得她們二女驚訝的不是他奇異得救這件事,而是吃驚於他取得的巨大突破,彷彿他的一切兩人都看清了似的。。
獵手們太多,而且男人、戰友之間沒有那麼多的卿卿我我,兩人相互捶對方胸肌一拳就是最好的打招呼了。所以他一出來看到的就是三個女人。智靈完全是高興,但是智靈卻盯著他腳看了兩秒然後才掩飾著什麼跑過來,女祭司至少看了三秒然後微微皺眉。
直覺,現在張凡虎的直覺遠超以前,尤其是在空氣中閉上眼睛,現在他只要像在淤泥中那樣凝神感覺外界,至少可以感覺到二十米之外獵手們的一舉一動,即使是五十米外三個女人的大部分動靜也能知道,只不過那是一種很奇異的感覺,並不是偷窺的那種,越遠越是模糊。
但是張凡虎相信,只要自己繼續摸索,逐步深入,只要在這方面功夫日已圓滿,到時“閉目觀世”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有肉眼不能達到的效果。不過。是不是用來幹那些事,只怕他還不會。
白墨轟隆隆地奔過來,體重接近六百公斤的它體積已經是一般的斑馬的兩倍大,大大超過了張凡虎的預期。但看它的樣子似乎還有繼續生長的趨勢。
這兒發生了這麼重大的事情,老族長等人當然得知道,所以在張凡虎沉入沼澤數分鐘後就有獵手回營地報信了,現在數時過去了,老族長、智速等一大批人都來到了此地,白墨來了也不奇怪。
張凡虎右手一拍身邊草地,高大脾氣也並不是很溫順的白墨在張凡虎面前卻像一隻狗,乖乖地蜷曲四肢。緊挨著張凡虎俯臥下身子。
白墨仰著頭在張凡虎手掌蹭著,一個大拇指大的圓點讓張凡虎緊皺眉頭。在一個多月前的深夜,他無意間摸到白墨額頭上那豌豆大的點,最先以為是被牛虻咬後長出的疙瘩。一兩天就恢復了,但是現在卻發現這根本就是有頭骨上長出的不明物質,並且還在生長。
在現代遇到這種骨頭上不明生長物一定是要割掉的,但是這是史前世界,而且是一頭斑馬。張凡虎不敢貿然動手。
這時他突然想起了智靈,這個對他還始終隔有一層紗的戀人,雖然她身份看似很平常,而且身為一個男人不該去懷疑自己的女人。但是張凡虎的直覺卻告訴他這不是真的。他敏銳的直覺告訴他自己,智月有很重要的事情瞞著他。他也儘量避免這個問題,但是現在很多事情必須解決。而且相愛的兩個人不能有太多隔閡。
彷彿知道張凡虎心中所想似的,一股溫潤的幽香飄來,一個長長的陰影遮擋了他頭部。智月披著溼漉漉的長髮來到他身邊坐下,嬌挺的身子還是擋住了夕陽,讓張凡虎眼睛在內的半個臉在陰暗之中,可以直接睜大眼睛看著她。
曾經有個在等領域都為大師級的人物過這麼一種現象,這是他發現戀人之間很常見的:郊外的一對戀人享受夕陽、微風時,幾乎都是男的枕著雙手躺著,有的還翹著腿;而女的卻總是坐著,雙手抱住曲起的膝蓋。
現在張凡虎和智靈兩人就是這樣的情況,張凡虎眼睛微微一瞟,他能清晰地看到夕陽照在智月精靈般臉龐上細細的絨毛,那麼安詳,那麼靜謐,再想著剛才自己因為救她與智靈而差點遇險,神樹族獵手和老族長等人肯定有各種方式責怪他,張凡虎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她。
“又長大了呢。”智月微微一笑,像是在自言自語,但是她的左手卻像剛才張凡虎撫摸白墨一樣摸著它的額頭。“世間很多事情都是都不是一成不變的,但是……”
“有的卻能成為永恆。”張凡虎的那隻巨大的右掌覆蓋在智靈的左手上,將它完全覆蓋住,緊緊的。
“呵呵,你白墨的本色是什麼?”智月突然話題一轉,而且轉得這麼奇怪,“我的意思是;它到底是長著黑條紋的白馬還是長著白條紋的黑馬?”智月轉過來低頭看著張凡虎,一雙眼睛露出狡黠之色。
“哈哈,你還想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