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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意念嗎?也許能吧,當年木系靈種泡在靈液中,不是也對她的《大難經》有所反應?

紅箋將手探入泉眼,施展了《大難經》,泉水流淌如故,紅箋並沒有覺著意外,她盤膝而坐閉上了眼睛,腦海中一句句飛旋的都是石清響之前教她的口訣,那是季有云苦心積慮想要得到的半部經文,《大難經》三得其二,她要用其與上古靈泉取得聯絡。

孤注一擲不過如此,願上天憐憫眾生,庇佑我丹崖。

ps:

寫這一章,花了很多工夫。

不提入戲多深,心漁想和書友們說說寫這一章的目的。

什麼時候,大家的喜惡,並不是基於這個人對我好還是不好,而是這個人是不是一個正直的人,那將是廢材作者心目中的理想社會。

☆、第二百六十三章 釜底抽薪

大約是為了利用靈泉修煉,凌虛子這丹房地勢特別得低,湧出來的泉水流不出去,很快便沒過了紅箋的膝蓋。

她的下半身完全泡在了冰冷的泉水中。

紅箋卻渾然不覺,她沉浸在《大難經》中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外界的一切。

冒險嗎?

紅箋自然知道自己現在正停留在風口浪尖上,隨時都可能粉身碎骨,但師父以性命換來的這點兒希望她想再為之努力一下。

就像師父所說的,旦有一線希望,也要盡全力去試試。

至於這部分的《大難經》不可輕學,學了之後會有諸多害處,這個問題還是等有命活下來再說吧。

水漫過了丹房的門檻,汩汩流向偏殿。寰華後殿裡從來沒有積過這麼多的水。

時間早過了石清響反覆叮囑她的一刻鐘。

不知是因為太早修煉了《大難經》,還是紅箋自己揣摩的不得法,她運轉《大難經》所需的真元越來越多,大量真元洶湧而出,令她很快便感覺到一陣濃重的倦意,頭開始鈍鈍地疼。

突然之間,紅箋覺著散在水中的一縷神炁猛地一跳,似是被某種未知的力量牽動了一下。

是幻覺嗎?紅箋加緊催動神識感應。

頭一時疼得更厲害了,就在這疼痛中,似有刀鋒樣的銳器劃碎無形阻礙,令她的神識豁然開朗。

一道意念清清楚楚透過她的神炁傳遞回來:“怎麼是你?”

這本該是一句疑問,可因為那傳遞過來的意念太過平靜淡漠,叫人一接觸便意識到對方這只是打個招呼,對於“怎麼是你”的答案其實毫無興趣。

這麼波瀾不興呆板無趣的神念,紅箋此生也只在宗門秘境裡接觸過一回。

她的心神瞬間產生了極大的波動,險些哭出來:“上古靈泉?”

對於這種明知故問的問題,對方沒有回答。它終於透出來一種類似奇怪的情緒:“你離元嬰還差得遠。用的也不是靈犀秘法,為什麼竟能聯絡上我?”

“這是一種功法,消耗很大。我堅持不了多久了。”紅箋這話不是誇大其詞,只這麼一小會兒的工夫。她便覺著身體達到了疲憊的極限,連骨頭縫裡都透著痠痛。

“你們那元嬰呢?剛剛分明感覺到有人在靠近我,怎麼突然不見了?”

“敵人在地下靠近你的地方放了一個捉元嬰的法寶,我師父被捉進去了,你能開啟它嗎?”其實就算現在開啟“捉嬰塔”也已經遲了,紅箋明明知道,卻還是忍不住抱著萬一的希望。

“打不開。我化不了形。所以沒有施法的能力。”上古靈泉漠然答道。

紅箋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妙,經過了剛才的絕處逢生,若是再一次發現走下去的是條死衚衕,她簡直有些無法應對這巨大的心理落差。

“那麼求你快點開啟護宗大陣吧。敵人馬上就要到了。”

可紅箋很快接收到了上古靈泉冷冰冰的回答:“我只是一道靈泉,之前你若將那木系靈種給我,我學會化形,便可以開啟大陣了。”

真是怕什麼便來什麼,紅箋簡直快急瘋了:“你是說必須有元嬰修士和你一起?”

“不錯。他來施法,我提供能量。”

可原定承擔此責的師父閆長青已經死在了地下,一時之間去哪裡再找一個元嬰?就算二師伯霍傳星可以,時間也是來不及了。

紅箋坐在那裡茫然失措,連挪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巨大的消耗連同失望幾乎將她的所有精力榨取乾淨。

怎麼辦?《大難經》無以為繼。她只得同上古靈泉中斷了神識上的聯絡。

打不開護宗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