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以“傳音入密”繼續交待:“盧大哥,你先別忙動手,快騙騙他們兩個,就說你是那符圖宗金丹蒲平平的好友,不,是他的師弟,南宮久剛剛收你為徒。對了,你還沒有告訴他們你是誰吧?”
她只摸過來聽了幾句,由張鈺的話如此推測,卻不敢肯定,但有一個大膽的計劃臨時浮現在她的腦海。
能不能騙過費承吉和張鈺,叫他師徒主動帶著自己重返丹崖宗,全靠盧雁長這隨機應變的能力了。
盧雁長只覺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自己沒有聽錯吧,若是能問回去就好了,聽著紅箋又添了一句:“找他們麻煩是為了給蒲平平報仇,就這麼說,你是符圖宗剛剛招攬的散修,野性難馴,不用對他們太客氣。”
雖然不知道紅箋要幹什麼,但盧雁長立時就決定按紅箋說得辦,這架也打了,紅箋也活回來了,再騙騙人,將他倆像傻子一樣逗弄,實在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美好的了。
盧雁長心裡暢快,便順著張鈺那句“你總要叫我死個明白吧”的問話,語氣森然道:“也好,就叫你死個明白,你們師徒敢袖手旁觀,任由我師兄死在躚雲宗,便是死有餘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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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陳贈俺和氏璧,╭(╯3╰)╮。
☆、第一百六十二章 以退為進
“你們師徒敢袖手旁觀,任由我師兄死在躚雲宗,便是死有餘辜!”
這句話不但叫張鈺一時傻了眼,連正猶豫著要不要出手的費承吉都猛地一滯。
“你師兄?蒲平平?……你是符圖宗的?”張鈺急問。他顧不得身體的極度不適一把抓住了身前那根木棍,聲音裡透著不可置信。
費承吉黑了臉,他沒有像徒弟表現得那麼驚訝,而是認真地想了一想,可能嗎?然後他發覺這真是太有可能了!
這人的態度自一上來就透著一股趾高氣揚,若不自恃是符圖宗的人,哪裡會這麼囂張,連自己這丹崖宗的金丹圓滿都沒放在眼裡?
更能說明身份的是此人乃是金靈根,他出其不意劈毀了自己替身傀儡的那一招,是鼎鼎大名的“慧心一劍”,這一招蒲平平也會,旁人或許不知道,費承吉卻早便聽說符圖宗招攬的金靈根高手都是為了最終能施展“心劍”,他這麼一尋思,自是越看盧雁長越覺著就是這麼回事。
這可真是太欺負人了,蒲平平自己技不如人死在秘境裡,關他師徒什麼事?就算如今丹崖宗和符圖宗交好,徒弟張鈺進秘境是去配合蒲平平的,也不能把責任硬賴到他們身上吧!
費承吉徒然升起滿腔的怒氣,憋屈地想:“是該回去和師父說一說,戴宗主招攬散修也應該分分良莠,將這等人收入門中徒然敗壞了宗門的風氣。”
雖是生氣。費承吉卻無法發作,反而要暗暗慶幸多虧自己謹慎,架打到現在局面還沒有變得無可挽回,否則真是不管輸贏自己都討不了好。
盧雁長趁對方發呆的工夫好好琢磨了一下紅箋的話。這前一刻還要打死打活,後一刻就要想辦法盡釋前嫌,中間的臺階還真不好找。
幸好紅箋也說了不用客氣,故而他假裝對張鈺的問話聽而不聞,手裡木棍隨便一甩便將張鈺甩了個大馬趴,抬起手來,做勢仍要將法術向著張鈺扔出去。
“住手!”費承吉動了,他厲喝一聲搶先出手,使出來的法術卻是在盧雁長和張鈺之間豎起一個巨大的盾牌,將張鈺護住。
他暴露了行蹤。生怕話說得慢了被對方“慧心一劍”劈到。連忙道:“且慢動手!你難道不知道丹崖宗和你的宗門乃是盟友。我們這次正是為了幫你師兄才來躚雲宗的,你怎麼可以敵我不分,胡亂殺人?”
盧雁長擺出一副死不講理的嘴臉。斜著眼鄙視高他三階的費承吉:“盟友?說得好聽,堂堂金丹死在秘境裡,分明就是你們沒有盡力,甚至夥同了別人一起來謀害他!”
張鈺差點哭出來,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也是他倒黴,這瘋子先前問他秘境裡發生了什麼事,他摸不清楚對方的來頭,主動將自己給蒲平平通風報信的那段掐了,這還講不清楚了!
費承吉卻比張鈺冷靜得多。不管怎樣這瘋子不是沒動手嗎,說出來的話雖然氣死人,但肯溝通就好。
他想了一下措辭,淡淡開口:“戴宗主的弟子齊姑娘,你的師姑,她也在躚雲宗,若是蒲平平的死我們師徒真脫不了干係,她也不會這麼輕易任我們離開。”
盧雁長冷哼一聲,道:“那個娘兒們。”言下頗為不屑。
費承吉暗忖:“果然是野性難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