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他揮掌打碎了宮殿的穹頂,巨大的怨氣幾要化作實質衝破天際。
許易離開摘星殿後,返回了屋舍,摒除雜念,安心調息,一夜無話。
山間靈氣充裕、空氣清新,封閉性,私密性更是極佳,他一夜好睡,直睡到次日午時,被隨侍叫起,引入一間偏殿,用過頗為海陸雜陳,珍羞匯聚的午餐,稍事休息後,便被引著朝後山行去。
行不過數百丈,便至一處懸崖,崖道極窄,崖邊樹木蔥蘢。
那隨侍手中忽的多出一塊令牌,持拿著輕輕在空中虛劃。
頓時,空中現出一道長達百丈的虹橋,虹橋一側架在窄窄的懸崖道上,另一側對接無盡虛空。許易神念放出,卻不能將虹橋另一頭的虛空穿透。
他大概明白了。也不多問,順著隨侍的指引,闊步踏上虹橋。
觸腳間宛若平地,許易暗道神妙,頃刻便走到了虹橋盡頭。
才撞入虹橋對接的虛空,眼前景緻陡然一換,足下的虛空也換做了蒼青的石板,送目望去,卻是置身於一個廣袤無垠的巍峨廣場中。
一座白玉砌成的龐大宮殿,即便遠隔千丈,那插入雲霄的宮殿,越顯巍峨。
蒼青色的廣場,東西不見際崖,正中兩座直插天際的玉柱,塑成一座門形,似要囊括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