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出了我的緊張,風放下手裡的令牌,看著我說道:
“放心,說起來要不是你兄弟的話,這次說不定我就躺在那裡了,我還得謝謝你弟弟的救命之恩呢。不過你可瞞得我好苦啊,冥月。”
這個小飛,到底告訴了他多少事情啊,弄得我現在是被動到極點。摸摸腦袋,我裝作不經意的忽略了他對我的稱呼,避開他直視我的目光,把話題拉回到令牌上來。
“我會去問我弟弟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現在我只想知道你把我叫來就只為了這塊令牌嗎?你又怎麼知道令牌在我手裡的?”
“嘿,現在全世界大概就你一個人還一副事不關己的輕鬆樣了。全曙光城誰不知道龍堂的組織令牌在跟我們打鬥的時候遺失,後來被一個身穿灰袍,外披灰色布甲,手拿採藥鋤,速度驚人的玩家拿走了?符合這個形象的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暈死,肯定是看到我揀令牌的某人把訊息傳出來的,那我現在在曙光城待著豈不是很危險?想要搶回令牌的龍堂,想佔龍堂便宜的其他幫派或玩家,誰見了我都可能吊著我到可以PK的地方殺人越貨啊,虧得我剛剛還大搖大擺的在大街上走呢,現在不知道外邊有多少人在等著我出去了……
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搞懵了頭,我都沒想為什麼會出現令牌在打鬥的時候掉出來這個不合常理的事,一心之想著把這個燙手山芋丟出去。
“現在那個身穿灰袍,外披灰色布甲,手拿採藥鋤,速度驚人的玩家可把令牌交到風雲閣老大手裡了喲,不關我的事了。”
“哦?你願意把令牌給我啊?”
聽到我的話,風還一臉驚訝的看著我,驚訝什麼啊,裝都裝得不專業,眼睛裡全是陰謀得逞的笑意。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等下我就派人出去散佈謠言,洗清你的嫌疑。不過你真的想好了嗎?這個令牌可是能使用龍堂組織倉庫的東西呢,那裡邊可是要錢有錢,要裝備有裝備哦?”
得了吧,看到他的模樣就忍不住一把無名火起。不過誰讓我沒那個實力惹上龍堂呢,令牌在我手裡也一點作用都起不到,說不定還會給我惹禍,給了就給了吧。似乎是我不高興的情緒表現得太明顯了,風走到我面前,拍拍我肩膀,一臉誠懇的說著:
“放心,你辛苦把令牌送到我手上,我也不會虧了你啊,說吧,有什麼我幫得上你的儘管告訴我,絕不推辭。”
這到是句人話,可惜風給我的感覺太不好了,雖然表現得很有誠意,我也沒把他的好心放到心裡去。不過既然他都說了這話,怎麼著我也得挽回點損失不是。
“給我10萬兩銀子,我們就兩清了,誰也不欠著誰。”
心裡還在想著我獅子大張口狠敲他一筆,讓他心疼下呢,沒想到他到挺爽快。
“你缺錢嗎?早說啊,等下。”
說完轉身進了裡屋,再出來的時候丟了一個包袱給我,笑著說道:
“錢在包袱裡,另外還有點小裝備,你應該用得上,算是感謝你這次幫我們這麼大的忙。說起來要是沒你的萬靈丹,我們還不知道得費多大勁才能收拾掉雪豹呢。”
哦?他的任務成功了啊,只也不關我什麼事,我也懶得多問了。接過包袱放好,剛想跟他告辭,傳音就響了起來。
“龍揚,我是寧棲,現在在曙光城西邊客棧等你,快過來哦。”
發信人署名是靈玫,寧峰之前說的什麼什麼梅原來是玫瑰的玫啊,這個誤會還真是讓人有點鬱悶呢。
之前一直認為踏雪應該就是小棲的,現在的結果是我跟一個陌生女孩兩天就扯得忒近乎,完全跟我的性格不合嘛。這下什麼時候迴天羽去了還不知道怎麼面對踏雪呢。不過如果踏雪不是小棲,那她給我的那種莫名的熟悉感覺是哪兒來的呢,想不懂了。
見我楞了楞神,風大概猜到我收到傳音了,坐回椅子上對我說:
“你要有事忙就先走吧,什麼時候有空了我們一起去喝酒,我可知道曙光城裡有個酒樓的酒不錯哦。”
本來就想離開的,這下正好順勢跟風告辭,拱了拱手,嘴裡說著一定一定,心裡想的卻是一定不再來找你這個變臉比變天還快的傢伙,我甩開腦子裡關於踏雪和小棲的事,離開了風的屋子,一路小跑來到了城西客棧。
剛一進門就看到完全沒有改變外貌的小棲坐在正對大門的一張桌子旁邊,跟她一起的還有另外兩個女孩,三個人正在那裡興高采烈的說著什麼呢。走到她身邊坐下,三人一臉莫名其妙的神情看著我,坐我正對面的那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