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左丘,根據模糊的記憶楚雲寒知道他似乎是一個偉大的丹藥師,其他記憶不明,上千種神奇的丹藥製法卻跟著靈魂體一起融入到楚雲寒的大腦中,不過這些丹藥配方並不能全部呈現出來,根據楚雲寒現在的修為只能開啟其中最為低階的兩個配方,若是想要開啟更高階的,一個必要條件便是作為主人的楚雲寒本身的實力要先強大起來。
這正如一道道輕重不一的大門,楚雲寒想要推開不同重量的大門,首先便要成長,讓身體變得強壯起來。
這些丹藥製法並不僅僅是單純的配方,更為重要的是還記載著個各種丹藥製作過程中一些靈力的具體運用。這點讓楚雲寒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激動,但凡是在這個世界中的人便沒有人不知道丹藥是多麼的珍貴!
首先丹藥配方非常的稀缺,只有一些功力超絕之人經過不斷的探索才研究出來幾個配方,而這些配方他們無不視若珍寶,根本就不會向別人洩露出來半分。
這些倒還罷了,最為重要的是丹藥的製作十分的繁複,一個操作不慎便要功虧一簣,所以便是最為低階的丹藥在製作過程中損耗也是十分的巨大,真正的成品百中無一。這兩種要素直接導致了丹藥的稀有,而丹藥的功效又是如此的強大,這使得即便是最為低階的丹藥也是珍貴異常!
左丘的靈魂對丹藥的感應十分的靈敏,似乎丹藥一詞早便融入了他的生命中,楚雲寒一思考丹藥,腦中便不由自主出現了各種煉藥的場面,這些場面都是十分的安靜,周圍空無一人,但是整個場面的情緒卻顯得十分的歡愉。楚雲寒釋然,也許對左丘而言,寂寞的煉丹反是他覺得最為快樂的事情了。
這邊楚雲寒在慢慢吸收著左丘的記憶,那邊楚浩卻有些驚異不定,剛才的場面嚇了他一跳,他又揉了揉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剛才看到的情景。剛才他竟然看到楚雲寒的頭上出現了一道金光,這股金光是如此的詭異,楚浩一直覺得是自己看錯了。
眼前的楚雲寒又重新站立了起來,卻依然如同一開始那樣的恍惚呆滯,這讓楚浩一下子就回復到原本的情緒中,再次嘲笑道:“你這個廢物,莫不是被我打成了傻子?我倒要看看,家主要不要將你這個傻子逐出家門!”
“浩哥說的不錯!他就是一個傻子!”楚浩身後走來一個俊俏少年,此人叫做楚星,乃是三家主的小兒子,赤通境界第三層的水平,平日裡一向是以楚浩馬首是瞻,他正巧從這邊走過,看到楚浩正在辱罵著楚雲寒,頓時便來了精神,連忙過來幫襯。他羞辱人顯然比楚浩還要刻薄一些,肆無忌憚的揭著楚雲寒的傷疤,接著冷笑地說道:“浩哥你忘記了嗎,風免派的張若雲自小和他定親,現在卻是光明正大的和其他人出雙入對呢,據說便要雙修了……哼,這倒也是,張若雲也不笨,豈能嫁給一個傻子,一個窩囊廢!”
楚浩拍了拍楚星的肩膀,嘿嘿笑道:“星弟不說我倒還忘了,這個廢物還被一個女人這樣拋棄了,真是我楚家的恥辱,要我說,這樣的廢物就應該自覺一些,主動離開楚家,免得連累家族被人笑話!”他看了楚雲寒一眼,又譏笑著道:“星弟你可不知,這廢物剛才還一直盯著藏經樓看呢,哼,真是笑話,就他這般廢物還想要進藏經樓,簡直是辱沒了我楚家的武技!”
“喲!真看不出來呢,志氣倒是不小,原來還一直覬覦家族中的武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樣子,比浩哥大三歲呢卻還是第二層的水平,家主怎麼可能放你這種人進入藏經樓,你看看浩哥,這般年紀便有第四層的水平,這才是家族中的希望!”
楚星這一番奉承,楚浩十分受用,得意地說道:“這廝就是不安分,非要打他幾頓才會安分!”眼前的楚雲寒依然是默然挺立的樣子,未置一詞,這讓楚浩心中更加不快,皺眉說道:“這廝莫不是真被打傻了?剛才還抱著身子喊疼,現在又是這般痴呆模樣。”
楚星笑道:“浩哥忘記了嗎,這廝可是有個放蕩的母親呢,都跟著別的野男人跑了,簡直是我們楚家的奇恥大辱!這廝還不知道是不是個野種呢!要我說,這般放蕩的母親生個傻子出來也是毫不奇怪!”
楚雲寒漸漸融合完左丘的零碎記憶,已經是慢慢地回過了神來,楚浩和楚星二人借張若雲之事對他的嘲諷他聽在了耳裡,他並沒有因此而憤怒,然而後面楚星說他母親之事卻是讓他心中猛地一痛,他的眼睛忽然看向了楚星,目光中含著強烈的殺意。
楚星冷不防楚雲寒一望,忽然一下子呆住了,他的心智一陣恍惚,卻是隱隱感受到那一道目光中似乎蘊含著霸道的力量。不過他馬上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