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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侄兒配合得不錯,為此,崔三爺對崔刺史投了一個鼓勵的睛神,喜得崔刺史樂不可支,這可清河崔氏最有權勢之一的崔三爺對自己的讚賞,這可是多少銀子都換不回來的。

高興之下,心裡更是暗暗決定,一會要好好配合自己這個位高權重、深得老太太歡心的三叔,只要討得他的歡心,就能得到家族對自己的支援和扶助。功名前途什麼的,還不是指日可待嗎。

不過,崔敬笑得很含蓄,只是嘴角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眼角含笑,只有細心觀察的崔刺史才看到,心中不由大為佩服:自己這個三叔,辦起事來,還真有點與眾不同。

“小兄弟,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免禮。”崔敬笑著讓他起來,扭頭對家奴說:“來人,賜座。”

“謝大人。”

劉遠有點鬱悶地坐在一塊石頭上,這石頭就是他的“座”了,雖說是在街上。可是走進去,就是自己的金玉世家。就是進去搬一個蒲團也好啊。可是那家奴也太懶了吧,直接搬了一塊石頭就讓劉遠坐下。

這石頭金水河邊的大石,在太陽暴曬了一整天,熱得發燙,劉遠坐在上面,好像坐在一堆火上。這讓劉遠好生不自在,也不知屁股會不會燙熟,不光如此,就是坐的位置也不理想。剛剛坐在那樹蔭的外面,被太陽直直曬著,再看看崔敬,躲在樹蔭底下,坐在舒服的逍遙椅上,吃著點心,有小晴細心侍候,舒服到不得了。

這,原來是屬於自己的位置啊。

要是別人,劉遠就是不搶回自己的位置也動手把石頭搬到樹蔭底下,要不就是弄點東西墊坐著也好,可是,這賜座之人,是清河崔氏的崔三爺,連崔刺史也得小心侍候的人物,劉遠哪敢推遲,雖說不願,不過劉遠還是如坐針毯一樣坐在那發燙的石頭上,“享受”著石頭的煎熬。

不僅不能推遲,還得感謝呢,這不,崔刺史都是恭恭敬敬地站在崔敬的身邊,以他的身份地位都沒有座,劉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商人卻有座,這不是榮幸是什麼?

暴曬了一天的石頭很燙,再加上太陽正照射在劉遠身上,上下夾擊,劉遠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只是坐了一會,就全身大汗淋漓,特別是屁股好像著火一樣,難受極了。

劉遠故意坐得左右搖晃,待那位崔三爺發問或崔刺史訓斥自己禮儀不端時,乘機提出來。

可是,崔敬好像沒有看到一樣,依然是坐得穩如泰山;而一向很注意禮儀的崔刺史,對自己那無禮的舉動,好像無視一樣,劉遠衝他眨了一下眼,崔刺史看到,還衝著他笑了笑,面露羨慕妒忌之色,好像羨慕他這樣被崔敬所看重。

尼瑪,劉遠心裡好像一萬頭“草尼瑪”跑過,心裡鬱悶極了。

今兒怎麼啦,怎麼事情都那麼邪門的,諸事不順啊,只是劉遠沒有看到,崔敬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劉遠~~”崔敬突然問道。

“崔大人,小人在。”劉遠連忙應著。

“劉遠,聽聞你才思敏捷,連北方的徐九鬥也被你打敗,現在正閉門苦讀,以致婚期也押後兩年,你可能有所不知,徐鴻濟與我二哥之女夢真,那是訂了親的,就是因為你的出現,以致我崔家婚事都押後了二年,此事你可知?”

什麼?那徐鴻濟還和清河崔氏勾搭上?

劉遠還是知道,為什麼在崔老太太壽宴上,那個崔夢真為什麼一直針對自己,就是獻個首飾什麼的,她一直跟自己作對,要不是自己手藝精湛,真金不怕紅爐火,估計都得現場出醜了,現在崔敬這樣坦蕩蕩說出來,劉遠反而不怕了。

雖說這崔家的崔三爺做事有點怪,不過做事倒也公允,就像剛才那樣,雖說自己買小吃的小事是做得不好,不過他沒有懲罰自己,還賞了那麼二兩碎銀。

“大人既然發話,小的自然聽從,要是做得不好,還望大人見諒。”之前創出的名頭不算小,劉遠說不會作詩什麼的,那就是不給面子了。

不過以劉遠的水平,要是不剽竊,絕對是見不得人的,害怕沒找到合適的,劉遠預先留有後路。

“呵呵,徐九鬥都讓你打敗了,要是作得不好,那就是你不用心了。”崔敬笑著說:“作得好,有賞;做得不好,要罰。”

“是,請大人出題。”劉遠畢恭畢敬地說。

一旁的崔刺史則是有點複雜地看著劉遠,心裡暗想著:這可憐的娃,實在太天真了,被三叔玩弄於鼓掌之中還渾然不覺,活該!連清河崔氏的女子都敢玩弄。

不過,如果是自己下的手就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