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看看我們的威風,不要讓他覺得我們幾個老傢伙老得不行了。”
“好”
“那當然,現在睡夢都想著松贊干布的人頭呢。”眾人一起點頭道。
放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不過,跑到這苦寒之地,為的就是好好搏一把富貴,現在大將很多,若想皇上另眼相看,那就得拿出戰績、奪得軍功。
“澎澎澎”
“嗚嗚”
就在幾人談得正酣的時候,突然聽到有戰鼓和吹號角的聲音,一聽到這些聲音,正在打牌的四人下意識傾聽著。
段志玄一直鎮守西線,對吐蕃的號令非常熟悉,一聽聲音馬上說:“這不是大唐的號角聲,是吐蕃的號角聲,咦,這還是進攻的號角呢。”
李靖皺著眉頭說:“聽這聲音,是吐蕃過攻的號角,他們竟這般大膽,不怕火銃了?”
程老魔王把牌一擲,一臉正色地說:“走,我們看看,他要幹什麼?”
沒事的時候,可以偷偷懶,沒人說半個不字,不過現在號角都吹響,再不出現,那可是太不負責,此事傳回皇上耳裡,只怕不喜,玩歸玩,工作歸工作,眾人能成為名將,自我的控制能力自然不低,聞言一個個把牌放下,拿起自己的武器,就衝了出去。
眾人一出帳蓬,就遠遠看到,只見吐蕃那扇大門緩緩開啟,接著一群手裡拿著彎刀、長槊的人,開始向大唐的營地殺過去,令人吃驚的是,這些人不僅沒有好的武器,就是馬匹也沒有,拿著最簡陋的武器就這樣衝過來。
候君集的臉色變了、程老魔王、李靖等人的臉色,也變了,這些身經百戰、殺人不眨眼、泰山崩塌在眼前也面不改變色的將領,臉上出現震驚之色,在震驚裡,還有幾分暴怒的。
脾氣暴躁的程老魔王咬牙切齒地說:“松贊干布此人,簡直畜生也不如。”
能讓一眾名將震驚,能讓程老魔王暴怒,自然不是什麼好事,或者說,極為齷齪、不屑之事:吐蕃士兵把一批穿著大唐衣飾、嘴裡叫著大唐話的百姓驅趕在前面,然後騎著馬,用彎刀和弓箭驅趕他們衝向大唐的營地,跑得稍些一點,輕則用皮鞭抽,重則直接砍翻和射翻,逼著那些百姓去衝擊唐軍的陣地。
“將軍,不要放箭,我是大唐的子民”
“饒命啊,不要,不要殺我。”
“官爺,是自己人。不要開火銃啊。”
“天啊,救救我吧”
“救命啊,我不想的,嗚”
“官爺,我不是作反,我孩子在他們手啊,嗚嗚嗚,原諒我吧。”
活生生的人,猶如牲口一般,被暴力驅趕向自己人衝去。那是什麼樣的老百姓啊,一個個面黃肌瘦,衣不遮體,很多身上、臉上都烙有屈辱的奴隸記號,其中有一部分是女子。她們又黑又瘦,驚恐得眼淚鼻涕一起流。很多還裸著上身。一看就知不知受到多少非人的遭遇,拿著她們根本不熟悉的簡陋武器,衝向自己的軍隊。
不用說,這些都是被吐蕃擄來,一直飽受折磨的大唐的百姓,此刻。他們被松贊干布用來充當肉盾,掩護他計程車兵去攻擊大唐的營地。
“贊普大人,這招太妙了,看這些唐將怎麼辦?”城牆上的赤桑揚敦一臉高興地說。作為一個文臣,他並不摻與戰事,他也是這時才知松贊干布的策略。
他這才明白,為什麼吐蕃在糧荒時,還特地撥一點糧食來吊住這些奴隸的性命,原來一早有這樣的打算了,果然是高。
松贊干布看到那些還沒行動的火銃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這些奴隸,已經浪費了本贊普很多糧食,現在正好榨光他們最後的價值,順便可以省下一大筆糧食。”
“贊普大人,若是唐軍不顧這些大唐百姓的安危,強行攻擊呢?”赤桑揚敦有些疑或地說。
“不怕,前面有他們擋著,充當肉盾,就是死,也是死他們,勇士們有足夠的時間撤退”松贊干布眯著雙眼,一臉肯定地說:“再說,本贊普賭他們不敢攻擊。”
“他們不敢攻擊”就在松贊干布一臉肯定的時候,站在遠方山峰上的劉遠一臉擔憂地說:“這下麻煩了。”
關勇吃驚地說:“為什麼?這些百姓有什麼來頭不成?有皇親國戚在裡面?為什麼不敢攻擊落?”
劉遠沒有說話,候軍則是一臉凝重地說:“很簡單,領軍的,都是功成名就的將軍,若是以前,他們會毫不猶豫地下令攻擊,甚至也會利用這一招,但是現在不同了,人有了名氣,就會顧忌重重,愛惜羽毛,若言是下令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