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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部分

再合奏一曲,嘖嘖嘖,不得了,少說也有一百多兩呢,這銀子真是太好賺了,若有一朝劉某手裡不寬綽時,兩位娘子就那麼一彈,那銀子就嘩嘩地進來,這太好了。”

剛才還一臉笑意的崔夢瑤聞言,美目一瞪,寒著臉說:“相公請自重,妾身可不是那種賣藝的煙花女子,哼”

“奴家也不彈。”杜三娘馬上附和道。

說完,兩人扭頭進了船艙,不理劉遠了,胡欣有點不明所以,不知剛才說得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鬧矛盾,劉遠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小娘,沒想到小娘也是雙手一攤,給劉遠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不作死就不會死,劉遠無言了,真是禍從口出。

。。。。。。。。

“讓開,讓開”

“劉將軍的車隊來了,讓開。”

第二天一早,城門剛剛開,揚州城的百姓就看到一支龐大的馬隊從揚州城開出,一看那此士兵的裝甲就知道:劉將軍回金田掃墓,眾人一邊閃避一邊議論紛紛,所有話題只有一個,那就金田劉氏的命運。

“咯吱。。。。咯吱”

“的嗒。。。。的嗒。。。”

一出揚州城,那路況慢慢變差起來,劉遠在揚威軍的保護下,攜著府中女眷,坐上一輛能容得下八人的豪華馬車,開始向金田進發,前面還有幾名揚州的公差開路,一路極為拉風。

都說這鄉情更怯,可是劉遠卻沒有這樣的感覺,對他來說,從一回家開始,心裡像堵了一塊石頭,讓他提不起半氣興致,因為在殘存的記憶中,伴隨自己成長的,只有白眼、飢餓還有捱打,前世的記憶中,母親生下自己後,因血崩而死去,這個醫療水平落後的古代,並不算什麼新聞,可是父親還有族人就說自己克母,一生下來就害人,也就這樣,一直不受侍見,沒多久,父親上山採藥時摔死,又落了一條克父的罪名,那日子之難,可想而知。

金田揚州這條路,多少年了,還是一個模樣,就連路邊賣包子的那對老夫婦也還在,雖說現在風風光光回去,那路邊的行人,那路過的馬車,都要閃到一旁避讓,用好奇而敬畏的目光看著,可是劉遠怎麼也不能忘卻那一個畫面:一個男子走在前面,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而後面跟著一個瘦削飢餓的小男孩,那麼瘦、那麼弱,好像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一樣,前面的男子一邊罵一邊啃著胡餅,完全沒理會後面那個餓得快沒力氣的男孩,突然間,那小男子不小心摔倒了,痛得他嘩的一聲就哭了,可這哭聲並不能給他帶來安慰和幫助,而是一聲冷冷地話語:要是死了,我刨個坑把你埋了,這樣我也省事,要是沒死就起來趕路。。。。。。。

記憶中,那男孩的哭聲是那樣的淒涼、那身影是那樣孤單、那腳步是那樣蹣跚、那神色是那樣無助,而那個男孩,就是這軀殼的前身。

實在太可憐了。

一回憶起這樣的畫面,劉遠的臉色些低落了。

“相公,你沒事吧?”一旁的崔夢瑤感覺到劉遠臉色的異樣,馬上安慰道。

小娘也捉住劉遠的手說:“師兄,你沒事吧?”

劉遠笑著搖了搖頭:“沒事,挺好的,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罷了。”

崔夢瑤突然一臉正色地說道:“相公,父親大人讓我給你捎一句話。”

“什麼話?”

“只有四個字,來日方長”崔夢瑤小聲地說:“父親大人讓你好好體會這四個字的含義。”

來日方長?劉遠只是稍一品味,馬上就明白崔敬的意思了:這次回鄉省親,可以全朝矚目,很多人都等著看熱鬧,如果鬧得太過分,只怕惹人非議,對自己的名望有影響,做官的名聲很重要,不能意氣用事,有些事,可以慢慢清算,有些事,亦可假手於人,沒必要拿自己的仕途開玩笑。

“岳父大人用心良苦,小婿受教了。”

劉遠表面是這樣說,不過內心卻冷笑道:自己雖說有些軟弱,但在某些的時候,自己是並不理會別人的眼光的。

就像自己堅持經商一樣,什麼士農工商,什麼操賤業,只要賺到銀子,好好享受生活、照顧好身邊的人,那才是生活的強者。

“候軍,通知下去,加快速度。”劉遠突然對車窗外的候軍說道。

“是,將軍”候軍應了一聲,馬上大聲喝道:“將軍有令,加速前進!”(未完待續。。)

ps: 努力調整中,先是穩定在十一點之前更完,讓書友不用等,然後就是加快劇情的輸出,拉快節奏,最近節奏有些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