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女偷盜之事系我親口所言,還能有假不成,還錢!”
李為先良久不語,沉默半晌,抬起頭來,大聲對周圍之人喊道,“諸位,你們誰幫老朽一個忙,給方家傳個信,說老朽被那惡賊的同夥刁難。”
“我去!李先生這等德高望重之輩也不放過,太過分了!”
一青年義憤填膺,當即大手一揮,轉身便走。
“給我停下。”
蕭讓一腳踹在那人腿上,把他踹的跪倒在地,然後他轉過頭,看著李為先,目光有些冷了下來,“老頭,我再問一遍,你女兒是被惡賊害死的?”
“是。”
李為先直視蕭讓雙眼,吐出一個字。
啪!
蕭讓忽然就出手,一記耳光打在李為先臉上。
這一巴掌下去,當真是石破天驚,李為先德高望重不說,還是老人,這少年居然連老人都打。
“混蛋,居然敢打李老先生!”
蕭讓的出手,讓人們憤怒不已,潮水一樣的謾罵聲鋪天蓋地的碾壓過來,更有人衝上來便要教訓蕭讓,卻反被蕭讓輕鬆踹翻。
“他為何不能打?”
蕭讓高聲問道。
“李老先生知識淵博、素養良好,乃我萬瑰城道德楷模,為無數孩童啟蒙識字,就連城主大人見了李先生,都要恭恭敬敬道一聲先生好,你敢打老先生,簡直是罪大惡極!”
“道德楷模?”
蕭讓當時就是一聲嗤笑,“這老匹夫沒半分證據便一口咬定別人是殺人兇手,但對於自己女兒的事情卻堅決要證據。道理擺在眼前,卻仍舊不思悔改,一錯到底,請問,他道德在哪裡?”
“退一萬步,就算他女兒真被人害死,那也是兇手一人之事,但這老匹夫卻惡毒至極的詛咒別人的父母、後代,請問,他道德在哪裡?”
“家中出了慘案,應交予城主府公辦,他既然知識淵博,此等常識不會不知,但卻私自哭鬧大街。連城主都尊稱他一聲先生,他卻於鬧市聚眾滋事,擾亂城內治安,絲毫不為城主考慮,以怨報德,請問,他道德在哪裡?”
蕭讓三連問,一問比一問大聲,一問比一問犀利,問的眾人是一陣啞口無言。
“去方家,此人定是那惡賊同夥!”
李為先再次厲聲喝道。
“老匹夫,我不是你父親,自不會管你是不是偽君子,但你剛剛出口辱及他人父母子女,卻是必須親口道歉。”
蕭讓冷冷說道。
“我為女兒伸冤報仇,關你何事!”
李為先冷哼一聲。
“這就是你們口中的道德楷模!”
蕭讓冷笑不已,一腳就把李為先踹得跪倒在地,伸手按著他的頭,往地上按著,強迫著他砰砰砰砰的磕了四個響頭。
這四個頭,一為父,二為母,三為子,四為女。
“惡賊不愧為惡賊,當真好大的威風。”
一道諷刺的聲音從天而降,砸在當場。
“什麼?他就是那惡賊!”
“難怪他會故意刁難李老先生!”
這聲音一出,眾人皆驚,感情這就是那大惡賊,他們人人都是後怕不已,居然和那殺人的惡賊發生口角,能活著真是命大啊。
“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惡賊!”
李老先生怒視蕭讓,雙目閃著極為怨毒的神色。
“滾。”
蕭讓反身一腳踹在李為先小腹上,將他踹翻,冷笑道,“一樣是說話,我說的話半個字都不可信,但那人只說一句,便成事實,李先生,當真好一個李先生!”
“惡賊,既然做了,又怎得不敢認?”
那聲音再起,蕭讓抬頭看去,身旁酒樓二樓,站著一個手搖摺扇的青年。
“你在上面裝什麼逼,給我下來!”
蕭讓抬手就是一掌打上去,轟的一聲響,酒樓牆壁被轟出一個大洞,那摺扇青年哎呦一聲,從上面掉了下來。
“惡賊,你雖有些本事,但也非無敵,難道你想靠著一雙鐵掌,將天下這幽幽眾口封住嗎?”
從地上爬起來,摺扇青年又大聲說道。
“封住幽幽眾口?我沒那嗜好,我只要打爛你這張臭嘴就行。”
蕭讓身體化作一道黑影,間不容髮之際出現在摺扇青年身前,啪的就是一記大耳光。
“惡賊,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那好,我問你,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