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就冤枉我了,千真萬確不是我偷的,是揀來的。”像是猜透了我心裡所想,猛男馬上大喊著冤枉。
“是嗎,丐幫幫主是傻子嗎,打狗棍都能隨便丟了叫你揀到。”拿著賊髒喊抓賊,說了全下的人誰聽了會相信。不過既然打狗棍真的在我這裡,那麼丐幫假意丟了東西刁難我家,想要尋找天血神石的理由就不存在了,看來我高看他們了。想想東蘭提及的丐幫幫主要死不活的面孔,想來確實是應該真上了心火的。問題是,偷這個破棍子有什麼用,TMD太惡搞了。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事情發生的過程,非常複雜,懸疑,很難三言兩語解釋清楚。”猛男坐回飯桌,繼續開始猛啃,無視掉我要求知道真相的權利。
“那你就六言四語給我說說清楚。”我突然向他拿筷子的手拍去,誰知道我還是太低估了他的靈活躲避能力。幾次三番較量下來,猛男看似是去夾菜的手剛好輕鬆躲避開我的所有動作,一直叫我攻擊的手掌落空。
我知道我在怎麼快速出手,估計也是打不到他的,幾次連線的失手,我也不想在去嘗試,畢竟這樣毫無勝算的攻擊一多起來,頗有點像街上戲耍猴子的劇目。而我不想當那隻猴子。這樣叫我男人的自尊心很有點掛不住,但是也不想繼續在和他打哈哈。
微笑著站起來,用手抬著桌子邊,嗎的,老子打不到你,老子還不會掀桌子嗎。你的手能動,你還能叫桌子長了腿嗎。我叫你吃。我抬,我抬,我抬抬抬……抬不動。囧。難道這就是手無縛雞之力,在靈魂的深處,我依然自信的覺得自己還個堂堂男子漢,但是實際才一操作,這樣一個小小的圓桌我竟然都翻不動,心裡有點頹然。
失落的感覺油然而生,穿進女人的身體已經有幾日了,雖然一直覺得很怪異,但是接連不斷的事情,叫自己也忽視了女人終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