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迴避下的好,免的驚嚇到了小姐。”
驚嚇到我,若是之前,在來八百個莽漢爺爺我也不怕,但是現在瞄了下被當成掛鉤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女人心臟小還是怎麼的,那個據說心臟的位置還真的跳的有點快。逃離犯罪現場也是個好主義。
或許是因為府裡多了太多外人,侍侯我的丫頭們並沒有抬出誇張的人轎。只是由東蘭領頭帶著幾個小丫鬟隨奉左右。我也沒在做什麼誇張的整裝,估計這些都是我爹吩咐下去的,畢竟他還是奢望著我能給給慕容秋白留下個稍微好的印象。至於我那娘則恐怕是越誇張越囂張才越是開心。
花開的季節正是園子中最美麗的時光,芬芳的天然清香不同與胭脂的濃郁,散發著平和陽光的味道。蔥蔥郁郁的花園中佈置著假山流水,亭臺軒榭美不勝收。在美景中前行與一處綠叢之時。我巧見綠意中有一石桌石椅,想到自己連個桌子也推不動,氣還是有點不順。顧不得丫頭們驚詫的目光,大步走過去,連踢在推,啪一聲,那石頭桌子應聲而到。反正我不是喜怒無常嗎。如此發作一番又能如何。
可是這回怎麼如此順利啊。既然我能推動石頭做的桌子,沒理由木頭的收拾不了啊。
“東蘭,我屋子裡的飯桌是什麼材質的。”
“稟小姐,您屋子裡的桌子全是上好的紫檀鐵木而成,不像這院子裡的破爛貨,是連刀槍都砍不動的上好木料,一塊可達千金那。啊,小的說錯了,小的掌嘴。”東蘭說著突然對著自己的臉幾個耳光,臉旁瞬間紅腫了一片。好好的發什麼神經,搞的我有點莫明瞭。
“走吧,我娘恐怕還在等著。”又一個無法解釋思維動向為何的火星生物。前一刻還好好的,後一刻就突然開始自殘。不過幸好的是我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弱小,如此重的桌子換了前世的我推不到也是正常的。心裡愉快的小火苗開始有點冒了。
“奴婢不敢,請小姐寬恕奴婢冒犯之罪,千萬別和夫人提起。”東蘭惶恐的跪在我面前,隨著她的一跪,其他的小丫鬟們也都亦步亦趨的跟著跪在我面前。
“你當我是長舌婦嗎。”看著跪一地的人,我好容易平復下去的毛躁心情就開始迸發出了點小苗頭。好好的跪個屁啊。
“小人不敢,只望小姐寬恕奴婢。”東蘭見我不耐煩的表情,瞬間眼睛裡可憐惜喜的淚水隱現。
我好頭疼,我就是不知道她又錯那了,跪什麼才毛躁的。但是和女人一般見識我也太跌面了。
“恕你無罪。”反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糾纏什麼錯誤也沒意思。我妥協,見不得女人哭。
“謝小姐,奴婢以後萬不敢在褻瀆老爺名諱了。”東蘭見我原諒,馬上面露喜歡。
“老爺的名諱?”和我那爹爹的名字有什麼關係。
“奴婢在不敢用千金老爺的名諱形容如此粗鄙之物了,雖然只是諧音但是還是小人疏忽了。”
千斤,千金。那麼說我那老爹的名字是……顧千金。
可是千斤如果不能提,那府中人說個斤兩什麼的要怎麼描述呢?
“你口中說記下了,我問你,若在叫你形容一次當怎麼說。”
“奴婢當回答小姐,千十兩。”這次不是東蘭一個人回的話,旁邊的這些小丫鬟們一起呼應的回答,我暈,感情這個府上說斤字全要改成十兩。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對了,吩咐下去,趕明把我屋內的桌子全換成普通木料的。尤其是中間那個飯桌。”哼,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我掀不了你桌子,並不代表永遠都沒機會掀你桌子。
……烏鴉飛過,又飛過,有人拔毛不。
我孃的院子我是第一次見到,說不吃驚那是不可能,這裡和我想象的相差十萬八千里。在我的印象裡,我孃的脾氣,愛炫耀的性子,她居住的地方應該比顧清清的還要輝煌,豪華,豔俗。但是事情又一次證明了光平印象去評判人,是多麼的不可靠。
她的院子並不是很大,外面看來甚至還不如府裡的廂房來的華麗。只是院落依旁著府內的蓮花池塘,風一吹過,淡淡的水氣伴著花朵的芳香,撲面襲來,叫人的神智好象突然清明瞭一般的爽快。院子的裡面也很簡樸,淡色的灰磚,淺色的鵝卵石小路,環境簡約優美,猶如置身與水墨畫間飄渺自由。我孃的院子裡也沒有種植很多的花草,到是一大片望不見底的青色巨竹鬱鬱蔥蔥挺立著,看起來生長的似是有些年頭了。
深入院中,雖然幾步的路程就到了我孃的居室,但是一路而來的每一個小細節都叫我震驚,它們顯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