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一柄亮閃閃的匕首總是比口頭威脅更有說服力。
“我們。。我們是朝。。朝天門的人。”
“朝天門?”我愣了一下,又問:“那個女人是誰?”
這男人沉默了一下,想要回頭看我。
我用匕首輕輕的劃破他的額頭,對準了他的眼睛,我能見到他稀鬆的睫毛上掛著汗珠。
“我說,我說!”男人大叫:“她。。她是秦氏的大小姐,秦寶寶。”
“秦氏?晉西的三大家族之一的那個秦氏?”我問。
“是,是的。”
“為什麼要綁架她?”
“我也只是聽上頭的命令,其他的。。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你們在幾號車廂?”
“6。。6號。”
“如果你敢騙我。。”我拿著匕首又在他眼前晃悠了幾下。
“沒有,絕對沒有騙你。”
“既然是秦氏的人。。”想到這兒,我對準那男人的後腦勺狠狠地敲了一下,他頓時昏了過去。
我整了整衣服大踏步的走出了洗手間,我不會無聊到去幫一個仇人家的女兒,但我最起碼要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來到第6節車廂,就聽裡面有人說話:“快點收拾東西,馬上下車了,媽的,他怎麼還沒回來?不是掉進廁所了吧!”
“一哥,這個女的怎麼處置?幹掉她?”
“東西得手就可以了,沒必要殺她,三大家族的復仇基金可不是鬧著玩的。”
“恩,全聽一哥的,嘿嘿,話說回來,這妞長的還真正點。”
“不要亂想了,她不是你能隨便動的女人,等拿到錢了去找妓女吧。”
“老麼不是出事兒了吧?”這個叫一哥的男人警惕的說。
“我去找找。”
“慢著,別去,這丫頭的保鏢可不是好對付的,我們先走。”
“那。。那老麼怎麼辦?”
“不管他了!我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
屋內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知道,如果現在不動手的話就來不及了,我從腰間拔出了匕首,雖然我有信心赤手空拳的幹掉他們四人,但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第一個男人剛剛冒頭,我一個箭步上前,捂起他的嘴,對準了他的胸部狠狠的刺了下去,那感覺就好象是扎進了一塊豆腐中,一點阻力都沒遇到,在匕首進入他身體的那一刻,我使勁旋轉了一下匕首柄。
後面的男人喊道:“喂,老三,快走啊。”他們還不知道這個男人已經死在了我的手中。
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我猛的踢翻那男人,迅速的衝上前,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揮出了兩刀,寒光一現,兩個男人的喉嚨在頃刻間暴出了美麗的血花,看著他們捂著喉嚨倒地,最後一個男人竟然還能臨危不懼的喝問:“你是什麼人!?”我跟他的距離約莫三米,只能看出他是中等身材。
我估計他就是那個‘一哥’。
“要你命的人。”我不想跟他廢話,我現在最感興趣的便是那個‘東西’。
“留下你的姓名,老子就算做鬼也要做個明白鬼。”一哥拎著一口巨大的旅行皮箱,慢慢向後退去。
“我叫‘零’。”這是我在替天組織裡的代號。
“零。。好,我記住你了!”那男人猛的伸出手,我見狀不妙連忙抓起身邊的一個男人做擋箭牌,等待了近3秒,對方都沒有動靜,再仔細一看,原本密封著的窗戶被開啟了,一哥消失了,只剩下那口皮箱孤零零的被擺放在過道間。
“竟然被他騙了。”我苦笑一聲,甩開屍體拎起了那口皮箱。
我很鬱悶的是,箱子裡除了有一大堆的鈔票外,任何一樣有價值的東西我都沒找到。
我料想東西已經被這個叫一哥的男人拿走了。
我看著臥鋪上躺著的那個叫秦寶寶的女人,心裡滿不是滋味,感情我忙活了半天什麼好處都沒得著。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趁著四周無人我悄悄的離開了6號車廂,我甚至沒多看那個秦寶寶一眼。
車廂走道上昏暗的燈光正好掩飾了我身上的鮮血,其實就算我全身是血的走回去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因為一節車廂裡最多的也只有3名乘客,如今並非客運旺季。
很順利的我回到了自己的臥鋪位置上。
王彬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他驚訝地看著我:“老大,你幹什麼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