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蘭斯特在朱庇特皇帝身邊,梅林很難掌控佩雷的態度。
伯倫雖然不知道萊姆斯和安格斯那一層面的鬥爭,但也多少猜得到林安的顧慮。
林安一向不管事,這次特意親身阻止芬迪子爵放流民出境,可見她不是無的放矢,所警告的也十有**會成真。
伯倫聞言細思片刻,道:
“如果真如你所說,教廷並不在乎瘟疫在自己境內肆虐傳播,那麼即使沒有我們的作為,教廷恐怕也會將這件事栽到我們頭上,以此排除國內反戰情緒,刺激那些信徒的戰意,那麼做與不做,又有什麼區別呢?”
聰明人腦子就是轉得快,在林安推測瘟疫可能是教廷或萊姆斯在背後做推手時,她就猜到亞特蘭大的應對,或許正是教廷刺激民意的下一步棋,為此才阻止此事,此時見伯倫態度,腦中思緒轉換,忽然醒悟:
“難道這也是你們有意為之,想要引出教廷的尾巴,公諸於眾?”
伯倫挑眉,“這是你自己的推測,我什麼也沒說。”
換言之,就是預設了。
林安恍然,怪不得,芬迪子爵明知這件事會給家族根基造成多大破壞,依舊決然聽從法師塔的命令。
將這個思路展開,如果真能順利抓住神聖教廷的把柄,那麼無疑是一次有效的反擊,會從根基上動搖教廷的聲譽,這對教廷絕對是致命性的——這也是宗教的特殊之處,換成世俗統治者的三國皇室,同樣在人心上進行打擊,效果絕不會有那麼立竿見影。
當然,打擊也講求直插要害,如果不是這麼嚴重的、巨大到足以威脅整個大陸的疫情。對教廷之名——這麼一想,教廷製造的這場瘟疫,反而變成難得機會,或許是千年來第一次如此徹底有效從根基上摧毀教廷的機會,因為瘟疫對生命的威脅,是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