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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沒有換裝計程車卒則隱藏在營帳中,眾人神情緊張,似乎在焦急地等待著什麼人。

麟州城下,李昌林正率破lang營兩哨人馬在佯攻麟州城,他計程車卒此刻都穿著便裝,所用的武器也五花八門,本來鬼軍所有的武器就是五花八門,這絲毫不影響他們的戰鬥力。

半個時辰前,一隊裝扮成馬匪的破lang營士卒突然出現在麟州南門外,逼迫守軍燃放狼煙召喚來金牛寨駐軍馳援,蘭斯和的援軍在城東被李昌林的伏兵所敗,蘭斯和倉皇由東門入城,再也不敢出來。

李昌林帶兵佯攻了一陣,得知樸恩俊已經如約攻佔了金牛寨,便立即下令撤軍。人是撤下了來,但並沒有離開,反而在城外安營紮寨做出圍城的架勢。

黃昏的時候,破lang營的其他三哨人馬和飛虎軍的兩哨人馬也陸續開至城下。天黑時,城外營盤裡火光點點,唬的麟州刺史身披戰甲親自守在城頭督戰。

第2章 大刀向自己人的頭上砍去

子時剛過,起了一陣風。

金牛寨之北的沙地裡來了一支馬隊,人數約三十人,個個身著錦衣下跨駿馬,富貴異常。馬隊在金牛寨北門外六十丈外停住。其中一騎解下腰刀弓箭,手舉一塊銅牌驅馬慢慢地走到寨門前。

“什麼人站住!”那人離寨門還有二十丈遠,守門軍卒才發現。一聲斷喝後立即有弓箭手射了一支立馬箭。

“兄弟不要誤會,我們是龍武軍的人。奉旨出京辦差,想在貴寨住一宿。”龍武軍也是天子禁軍,雖說近世的氣勢已不如神策軍,但在邊鎮士卒的眼裡依舊是高不可攀的。龍武軍行事相對低調,不像神策軍那樣咄咄逼人,邊卒其實更願意跟他們打交道。

“等著!”守門衛卒向箭塔上的弓箭手打了個手勢,轉身跑進營寨內稟報去了。其實樸恩俊就隱藏在不遠處的營帳中,門口的一切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謝天謝地,自己要等的人總算來了。但時機還不成熟,自己還不能現身,這出戏還得繼續演下去。

半盞茶的工夫後,一個隊正出現在寨門前,他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叫門的軍漢,問:“你們半夜趕路沒碰上馬匪嗎?”麟州地界很不安寧,白天行路尚不安全,半夜三更趕路的人實在很讓人懷疑。

“老弟看看這個。”來人跳下馬高舉令牌向前走了十丈,立定,把手中令牌拋給了寨門內的隊正。這是一塊銅腰牌,正面雙龍環繞,刻龍武軍三個字,北面則陰文刻著持牌人的姓名、職位。

“原來是張隊正,在下韓風。你再等等,我這就去回稟管營校尉。”

“有勞啦。”張目抬手做禮。然後他回過身向五十丈外的同伴揮了揮手: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韓風趕了回來,在他身後又多了一個人,從公服看是應該是個旅帥。

守門士卒開啟寨門,旅帥滿面堆笑地迎了出來,將手中令牌歸還張目,說道:“原來是上差到來,有失遠迎,請恕罪。”張目答道:“我們奉旨出京公幹,路上遇到一股馬匪,糾纏了一陣子,結果誤了宿頭。想此時城門已關,我們也不願意打攪當地官府,所以想在貴寨歇息一晚,給馬喂些草料,所有用費我們照付。請貴价行個方便。”

旅帥笑道:“這是什麼話?四海之內皆兄弟嘛,都是給朝廷當差,什麼用費不用費的都不要再提了。快請幾位上差過來吧。”

張目聞言大喜,便向身後的馬隊招了招手,看似隨意地一揮手,手指上都有四五樣動作。馬隊到了寨門前,都下了馬,為首之人自稱姓洪名越,與旅帥見禮過後便並肩往內走。張目則一步不離地守在一個頭戴黑紗斗笠的年輕人旁邊,旅帥撥了寨西的幾間房屋給眾人居住,又要領著洪越去見管營校尉。

洪越藉口天晚不願前往,旅帥道:“校尉大人已經備好了酒菜,上差若不賞光,卑職可是不好交代。”洪越聽了這話左右為難,張目勸道:“盛情難卻,大哥還是赴宴吧。這裡有小弟呢。”洪越這才肯走。

此時寨中軍卒搬來了一桶米飯和一盆茶,張目用銀針試過才敢下筷。眾人狼吞虎嚥正在吃飯,戴斗笠的年輕人忽然將手中碗筷一丟叫道:“我要出恭。”恨得眾人都怒目相視。張目吩咐身邊兩人:“小九、老三,你們兩個陪他去趟。”

兩個士卒應聲丟下碗筷,架起年輕人去了寨角的茅房。

眾人吃完了飯,收拾了桶盆,不到片刻人人都覺腹中脹痛,一個個爭往茅房跑。張目暗叫一聲不好,忍痛叫道:“大夥不要亂……”話未說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