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電話,兩個人相互間對望了一眼,幾乎同時用吼的,“是不是一百那邊的情況?”
隨後,兩個人臉色就都凝重了下來,陳慶才死死地握了一下拳頭,牙齒咬得格格崩崩做響。“該死,倒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偏偏要見我們兩個?”
“這件事情不簡單。走,當務之急,我們必須要馬上去看看。”趙銘洲眯起了眼睛,冷哼了一聲道。
“好。”陳慶才也是一個果決之人,起身就走。
警車開路,二十分鐘後,兩個人已經緊急趕到了現場。
現在,現場已經完全被封閉了,周圍的路都堵死了,拉起了黃。色的警戒帶,周圍站著一群全副武裝的警察還有武警,其他的兩個副局長還有刑偵支隊的人都已經到位了,正神色嚴峻地對著對講機說著什麼。
因為今天是星期天,所以不少省裡下派過來的領導都已經回家了,要不就是外出學習開會去了,剩下在家的市領導也沒有幾個,暫時還都沒來到現場呢,第一個到現場的就是趙銘洲了。
“怎麼回事?現在裡面什麼情況?歹徒劫持人質的目的是什麼?”趙銘洲還沒等車子停穩就已經下了車子,向著那邊的市局刑偵支隊長黃江喝詢道。
黃江是一個手長腳長高大健壯的中年漢子,大概四十歲出頭,方臉龐,因為常年在外奔波搞案子,跟個農民似的黑紅臉膛,平時話不多,但一看就知道精明幹練,業務能力極強的那種。
“秘書長,現在裡面情況不明,據僥倖逃出來的人說,有好幾個持槍的匪徒進入了商廈之中,二話不說,隨後開槍打死了兩個保安”黃江指了指斜對面蒙著白布的兩具屍體,繼續說道,“然後又引爆了幾處事先預置好的炸彈,引起了一片恐慌。隨後,他們關閉了大門,並且強行驅趕人質到了一樓大廳的一個角落裡,這個位置是一個死角,我們的人無法快速從樓上突破,狙擊手也無沒辦法從遠處高地進行遠端狙擊,營救人質很困難。”黃江詳細彙報道。
“接著說。”趙銘洲眯了眯眼睛,點點頭道。
“然後,那些匪徒透過我們扔進去的對講機跟我們喊話,說他們今天來是隻求一死的,所以我們的任何營救行動都沒有用。只要我們敢進行營救,他們就會立刻槍殺人質並且引爆爆炸物,不會給我們半點機會。唯一想救人質的辦法就是”黃江猶豫了一下,沒敢往下接著說。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我們來跟他們對話,是不是?”陳慶才怒哼了一聲,望向楚海一百里面,牙齒咬得格格響。
“是,陳局長,他們是這麼說的。”黃江點了點頭。
“我去就是了,倒是要會會他們,倒底是哪路牛鬼蛇神,居然跟我耍橫玩囂張來了。”陳慶才雖然年紀不大,才三十八歲,可是從警開始就一直在省公安廳刑偵處,從警近二十年來,一生中經歷的大風大浪不計其數,這種場面雖然不小,倒是不至於嚇倒他,相反,卻更是激起了他心底下強烈的憤怒來。
“你先等等。”趙銘洲皺起了眉頭,輕拉了一下他的袖子,轉頭向黃江道,“他們倒底是什麼人?什麼身份?有什麼特怔?為什麼非要見我們?”
“這個我們並不清楚,他們說完了這個要求之後,就不再說話了,只是偶爾打上一槍,引得人質的恐慌,除此之外,並沒有再說一句話。”黃江搖頭說道。
“調取附近的監控錄影了嗎?能不能透過附近的監控錄影查出他們的身份來?”陳慶才cha了一句話問道。
“已經調取了,正在查,不過希望不大,據裡面的人質說,他們都是戴著棒球帽還有口罩,穿著寬大的衣服,體貌特怔並不明顯,就算調取監控錄影估計也查不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跟他們進行對話,直接詢問。但他們現在並不跟我們多說一句。”黃江搖了搖頭道,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似乎,一直在等兩位領導。”
“嗯,知道了。繼續保持對現場的監視,預防一切突發情況,並時時與匪徒溝通。”趙銘洲點頭道,隨後向陳慶才使了個眼色,兩個人走到了一邊去,旁邊的警察也都知趣地閃到了一旁去。
“情況有點兒不對勁啊?我怎麼感覺這兩個匪徒就是直接衝著我們來的?難道是我們的仇家?”陳慶才憋了半天了,到現在才問道。
“廢話,我們能有什麼仇家?”趙銘洲沒好氣地罵道。
“也不見得,因為你的一次機關紀律作風整頓,掀起了一場東城區的反腐打黑風暴,現在這場風暴已經從公安系統牽連到整個東城區公檢法司大系統了,沒準兒,就是哪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