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否則我侄子肯定饒不了你,你聽見沒有?”林成韌一板臉孔,“耀武揚威”地指著她的鼻子吼道。
趙紅霞也不生氣,只是笑吟吟地應道,“好啦,好啦,都聽你的,你就是當家的,還不成嘛?!”
“還有,從今往後,我孝敬我大伯和伯母,你要再敢攔著,你信不信我、我跟你離婚?”林成韌想了想半天也沒想出什麼有威脅的詞兒,只好把離婚搬出來了。
“好吧好吧,我怕你跟我離婚,我離不開你,一切都聽你的,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大伯和伯母的兒媳婦,可著勁兒地孝敬他們,總成了吧?”趙紅霞溫順得跟小綿羊似的,只是笑嘻嘻地說道,居然半點都沒有生氣。
如果擱在往常,恐怕她早就一雞毛撣子上去了,然後晚上林成韌肯定跪搓衣板兒。
“還有”林成韌可算是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了,翻身農奴要把歌唱到底,還要再說什麼,只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趙紅霞一把拉進了樓道里,“你有完沒完啦?都說了以後全聽你的,還不成啊?絮叨啥啊?趕緊回家去,按著方子給玲子抓藥,玲子身體調養好了,讓宇把她送到樊教授那裡去。你也別在這裡磨嘰了,趕緊回去準備準備,我們明天去看大伯和大伯母去,以後啊,咱們就天天去伺候他們老兩口子,我天天給他們做飯去,成吧?如果實在忙,就僱個保姆什麼的。再不就把玲子送過去孝敬他們幾天,總成了吧?”趙紅霞笑著說道,整個人來了個翻天覆地的大變樣兒,如果是熟悉的人站在旁邊,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