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看出來了,這倆人雖然關係看起來矛盾很多,但交情也不淺,所以也懶得開口說什麼。
韓風嬌拿起紙巾擦了擦自己腿上的痰,對燕北尋問:“你說我有潔癖,我也就認了,你陽痿的事情,你敢承認嗎?”
“你說誰陽痿呢?”燕北尋不樂意了。
“哎呦,你要是不陽痿,那你現場給我們秀一秀?”韓風嬌笑道。
換成一個正常人,估計就懶得繼續說下去了,不過韓風嬌多半也是太久沒遇到過燕北尋,遠遠的嘀咕了燕北尋的無恥。
“你麻溜的去找個小姐來,老子給你看看什麼叫燕子推車。”燕北尋本來就喝了些酒,打嗝道。
韓風嬌看起來挺想和燕北尋敘敘舊,聊天的,可燕北尋打死就認為是韓風嬌勾搭他媳婦,倆人說兩句就得吵十句,我在旁邊聽得也是一頓皺眉。
終於,外面天色黑了下來,燕北尋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我們計劃是十二點到那棟廢棄大廈,所以也不急。
韓風嬌看燕北尋睡了過去,嘆了口氣,幫燕北尋脫下外套,給他蓋上,對我說:“沒想到你竟然是小燕子師弟?”
“恩。”我笑著點點頭。
韓風嬌嘆了口氣說:“小燕子其實人以前不這樣。”
“額。”我愣了下。
說著,韓風嬌掏出一張照片遞了過來,我一看,竟然是兩個十五歲左右少年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