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哎呀呀,剛才只是手抖了一下。”宇文忠海哈哈一笑,說著挑釁地看了一眼藥無道,“藥祖,你該不會小肚雞腸,要因此對我出手?我真的好害怕。”
於家人的臉sè都變了。宇文忠海這分明是故意挑釁!
如果換成別人,敢這麼放肆,不用藥無道動手,於家的人便會立刻毫不猶豫將其打死了。但是,宇文忠海是宇文家的聯絡使,代表著宇文家主,誰敢跟他動手,就相當於對宇文家宣戰了。
於家只能忍著。
藥無道感覺自己都要被怒火撐爆了。這可是宇文忠海**裸的侮辱他,如果藥無道今天忍了,傳將出去,藥無道的名聲也會因此受損。藥無道心裡甚至已經在想,今天拼著一死,也要將宇文忠海擊斃。
就在這時,一股龐大的力量氣息,倏然降臨,鎮壓在在場的所有人身上,讓他們的體內的力量都運轉不暢。
於家家主已經長身而起,淡淡道:“宇文小兄弟,你如果再這樣,我只能如實告訴宇文家主,請他換一位聯絡使過來了。”
宇文忠海臉sè微變,他知道,於家家主這樣說話了,自己要是再放肆下去,只會適得其反。不過,他臉皮很厚,對著於家家主拱拱手:“於家主,於家的美酒實在令人沉醉,忠海一時不勝酒力,才做出剛才的事情,希望諸位都不要往心裡去。忠海在這裡賠罪了。”
如果真的惹怒了於家家主,讓宇文家換人的話,宇文忠海以後就再也別想這樣囂張了。最起碼,他以後只能老老實實待在宇文家,不能再出門了。
藥無道聽了這話,心裡冷哼。到了這個境界,區區一點酒水,會一個修者不勝酒力,簡直是在放屁。不過,他也知道,這只是宇文忠海的說辭而已。
宇文忠海說完之後,也轉身往自己的席位返去。
於家家主這也收了力量,然後對在場的人招招手,示意酒席繼續。
於寒江立刻一揮手,讓那些僕人侍婢開始上菜。同時,樂師們再次演奏,在zhōng yāng跳舞的那些舞娘,也開始重新跳舞,場面也重新熱鬧起來,掩飾劍拔弩張的氣氛。
一個個打扮豔麗的侍婢,蒙著面,搖曳著身姿,開始給各個桌子上菜。
藥無道臉sèyīn沉地坐下,卻再也沒有想要留在這裡的心思。他現在只想告辭離去,免得再在這裡看著宇文忠海生氣。
就在這時,對面卻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喝。
“大膽!”
接著一股狂暴的力量氣息,驟然炸開,一片驚呼聲中,傳來了宇文忠海的一聲慘叫。
藥無道抬頭看去,看見在對面一個侍婢,正出手對抗宇文家的那個黑袍老者。而宇文忠海胸口凹陷,正狂吐鮮血。在他旁邊,宇文家的另外幾個高手,已經合力保護著宇文忠海,同時取出丹藥,快速給宇文忠海服用下去。
“有人刺殺宇文忠海!”藥無道一下反應過來,一下站起來,大喜過望。
宇文家的那個黑袍老者,像是發怒的雄獅,身上噴shè出霸道的力量氣息,手上多出了一把黑sè巨劍,已經劈頭蓋臉砍向了那個侍婢。但是那個侍婢的身影,卻好似鬼魅一樣。黑袍老者的漫天的攻擊,根本無法觸及到她分毫。
她就像是一道灰sè的虛影,再次穿過了黑袍老者的攻擊,狠辣的攻擊向了那邊正在療傷的宇文忠海。
“開啟禁制,不要放走賊人!”於家家主一聲怒喝。
在宇文忠海身邊的於寒江也悍然出手,身上力量滾動,周圍像是圍繞一條星河,浩瀚飄渺,包裹著宇文忠海幾個人,將其牢牢保護了起來。同時,在大殿裡的於家高手,也全部出手,同時攻向了那個侍婢。
剎那之間,這個侍婢的身形一下被四下縱橫的力量禁錮住,速度一下放緩。那漫天的力量,都席捲向了她那細弱的身軀。
藥無道在不遠處看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現在真心希望,這個突然殺出來的人,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他卻不能上前幫忙,那樣一來,無疑是同時對於家和宇文家宣戰,這可是必死的一條路啊。
那邊的宇文忠海服下了丹藥之後,身上傷勢快速得到控制。他看著面前的蒙面侍婢,正在被人圍攻,怨毒嘶吼:“給我抓住這個賤人,我要將她碎屍萬段!”
砰砰砰!
連續幾道強大的力量,都擊落在了那個侍婢身上。
侍婢身上卻突然竄出了一條黑紅sè的巨大鎖鏈,黑紅sè的力量,旋轉散開,一股子混亂的氣息也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