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沒有慾念,只讓子叔感到一種徹骨的寒冷,秦觀勾起唇角,狹長眸中的眼神似遙遠的星際,看不清裡面深沉的感情,卻給人一種難言的荒涼之感。
他輕笑一聲,低低的開口,“那就讓我看看吧,這淺薄鄙俗的愛是否真有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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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了一天,葉許廷終於在深夜時候回來。
他一臉倦怠的坐在床沿,腦中不斷回放著這真實卻似夢的一天。
他告訴曼臻,他願意照顧她一輩子,會找最好的看護全天候照顧她。
曼臻在知道他如今所愛是子叔之後,便沉默了,再也不發一語,兩人僵持了許久,正當他想先將她它帶回家時,曼臻從衣袋裡取出手機,按了一個鍵,沒一會,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婦女便出現了,是康平療養院的工作人員。
他提出和曼臻一起回療養院,曼臻終於開口,卻是強硬的拒絕,不等他再有表示,曼臻冷冷的說道,要是他踏進康平療養院一步,她今天就死在他面前。
葉許廷不敢刺激她,只能輕聲說一句他還會去找他後,默默的看著護士推著他離開,消失在他面前。
葉許廷沒有回家,卻是去了他的酒吧靜靜呆了一整天。
想著曼臻,想著子叔,他的心裡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空茫和混亂。
他也想到了曼臻問他的問題,
他還愛她嗎?
他的沉默代表了他的回答。
歲月沒有磨滅她對他的感情,可是,他對她的愛意卻在這五年間慢慢淡忘。
他甚至懷疑當初的他是真心實意的愛著她而想與她在一起。
還是為了反抗母親的專橫,而故意尋找一個不符合母親心中理想媳婦的女人,愛上他,用這樣的愛情來表達心中的怨憤和不滿?
他是無情的人,真的是無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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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廷,你還好吧。“不知何時,子叔坐到了他身邊,看著他深皺的眉頭,滿臉痛苦倦怠的模樣,心中湧起了心疼。
搖搖頭,葉許廷將頭埋進了雙臂中,彷彿也要將自己的痛苦掩埋。
子叔靜靜的坐在他身邊,沒有打擾他。
許久,子叔嘆了一口氣,其身正要舉步,手腕卻被葉許廷抓住。
“子叔,不要走!”葉許廷看著子叔,眼中是滿滿無邊的哀愁與淒涼。他抓著子叔的手腕,不敢用力,那手卻還是不自覺地收緊。
子叔拍拍他的手,輕聲道:“我只是去給你放洗澡水。”
葉許廷搖搖頭,一把將子叔拉到自己身邊,埋進了子叔的懷裡,深深呼吸著那能讓他安定心靈的氣息。
在子叔懷裡,沙啞的開口,“子叔,不要離開我,一步也不要離開我。”
“我不離開你!”子叔輕聲的回答。
如此無措茫然的葉許廷,她從未見過。
雙手輕輕抱著他的頭,子叔慢慢俯身,凝視著葉許廷那雙迷茫混亂的眼睛,低下頭,貼近他那張失卻了往日溫度的薄唇,緩慢卻堅定的吻住了他。
至心至骨的憐惜和心疼穿梭在指間,不知不覺間,子叔已然褪去了兩人身上的衣物,將身子輕輕相貼。
抬指,撫平葉許廷眉間的深川,子叔輕吻著他,輕語道:“今天萬導航,你什麼都不要想了,你只要知道,我一直在你身邊。”
低頭,她的吻帶著無邊的溫情漫遊蜿蜒在他火燙的身軀。輕吻著他每一寸肌膚,劃去他心中每一分傷痛與自責。
當四片唇瓣重新相貼,那兩幅身軀也完美的契合,子叔用裸露的肌膚去玩暖他的身體,讓包容的愛意去安危他的靈魂。
喘息著,葉許廷讓自己的堅挺深深的融進子叔的體內。
輕進淺出,幽摩繾惓,葉許廷的動作緩慢卻是含帶萬般深情,他的頭沉在子叔的胸前,聆聽著子叔漸快的心跳,輕聲說道:“子叔,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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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將子叔和小諾送去學校之後,葉許廷決定同康平療養院的院長聯絡一下,電話還未打,便接到家中管家的電話,說有一個叫曼臻的女人來葉家找他。
匆匆趕回了家,在花園裡,他重新見到了曼臻。
過了一天,他的情緒平靜了許多,臉上也沒有昨日的憤怒與冰冷,只是整個人比之昨日憔悴了不少。
坐在輪椅上,她微微低著頭,輕聲開口:“對不起阿廷,昨天是我不好,我情緒太激動了,你不要生我氣。”
葉許廷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