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為了你小瀾表姐好,那表姐夫三個字,就不要再提起了,免得你心疼的小瀾表姐更傷心了!再教教你,沒有結婚,不叫表——姐——夫!”
看著周迎旋越瞪越大的眼睛,子叔笑得更甜,再貼前一步,靠近她的耳邊道,“也不要表現得這麼粗魯啊,小心在你軾軒哥哥面前失了形象。”
周迎旋轉頭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笑燦若花,卻讓人覺得恐怖的於子叔,心思起伏不定。
於子叔變了,她同半年之前一樣,依舊不會讓自己受到委屈,但過去的於子叔面對自己的言語攻擊,不會反駁,只會陰冷地看著自己,砸下拳頭。她可以委屈地躲在軾軒哥哥的身後,看軾軒哥哥冷言訓斥,她喜歡看於子叔那時眼中一閃而過的悲傷。但現在的於子叔,卻可以笑著反駁自己,一句句話如劍一般,擊破自己的攻擊。
周迎旋傻傻地看看於子叔,又轉頭看著於軾軒,而於軾軒不發一言,卻帶著探究的目光注視著子叔離開的背影,她對這莫名的改變有些不解有些驚慌,抱住於軾軒的手臂“哇”一聲大哭了起來。
於子叔發洩了心中堵積的鬱氣,感覺輕鬆許多。腳步輕盈地越進了大門。聽著身後周迎旋的哭聲,嗤笑一聲。子叔一眼便看出這個女孩子喜歡於軾軒,她對於子瀾也許有關心,卻表現太過,讓人感覺有些假了,彷彿是為了特意在於軾軒面前表現一般。
那樣的做作,實在虛偽!
她進了大廳,見到一個和於子瀾有五分相似的婦人,她心底深深排斥的感覺揚起。果然和她潛意識中想的一樣,她只有一個媽媽,卻不是眼前這個大家口中的夫人周晚妍。
這個女人看到子叔走進來只是有些不自然地扯開一個笑容喚了聲“子叔”。雖然沒有給她臭臉色,卻顯然也不是非常地親密熱絡,是因為她女兒的關係吧!
應該是於子瀾先前已經和大家透過氣了,家裡其他的傭人見到她這個半年不見的三小姐,神情依舊是平靜而冷淡的。所幸的是她爸爸,這個家裡的權威人於邦豪,當天下午臨時出差去了西班牙,因此子叔回來,正好躲過了一場不可避免的訓罵。
家裡沒有什麼人歡迎自己,果然如於子瀾說的,她回來,只有那個鍾姨會開心。
鍾姨原是於家的管家,在於宅已經做了二十年了,三年前便辭了管家的職,但因她的丈夫是於家的司機,再加上她捨不得那個可憐的三小姐子叔,便依舊留在於宅,卻只是做做整理花園,澆澆花呀一些簡單的工作。
她對子叔是真心真意的憐惜,真心真意的好,給予她如母親般的關愛。子叔看得出來,因此她是也自心裡喜歡這個慈祥的鐘姨。
她的兩個“哥哥”“姐姐”都同上一所名牌大學,每日清晨一齊出門,傍晚同歸,感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站在窗前,她看著鍾叔把車開來停在門前,於軾軒為於子瀾體貼地開了車門,用手擋著車門上方,讓她進入時不會碰到頭。
呵!與自己那天坐車的對比真明顯!
子叔靜靜看著,沒意料到於軾軒為於子瀾關上車門後突然抬頭向她房間的方向看來,兩人眼光對上,她一愣,退後一步,快速地拉上了窗簾。
她捂著胸口,深深呼吸。
每每看到於軾軒,子叔的心依舊會無法抑制抽搐般疼痛,尤其看到他溫柔呵護地對待於子瀾,尤其在他對自己冷淡以對時。若非於軾軒是她的哥哥,她幾乎以為自己的這種感覺是愛上了他。
心酸澀疼痛得難受,所以之後,她索性來個眼不見為淨。她避開和他們相見的時間,每天等他們出門後她才起床,傍晚的一餐她也常跑到鍾姨的房裡去用。
回到了這個家,她依舊沒有去上學,並非是不願,而是目前她不想浪費時間,她需要時間去準備,不是離開這個家,而是離開這個城市......
回家半月後,她接到了房介公司的人打來給她的電話,說是為她的那個套房找到了買家,買主要求價錢面議。
傍晚六點,按著房介公司給的地址,她來到了目的地。
但這裡,卻是一家......酒吧。
為什麼要在酒吧洽談?詭異!
子叔看著手中寫著地址的便籤紙,摸摸微微突出,已經有一點懷孕跡象的小腹,為了寶寶的安全,她不想冒險。
又氣又惱,將紙使勁揉成一團塞進了包裡。
她從沒有一日像現在這般怨恨討厭段遠希。
那個混蛋段遠希,他給的那張支票根本就是張空頭支票,她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