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這是河南義的第一反應,但是他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大腦,把那句話磨滅在自己的心裡,換上了一副俊朗的臉色。臉笑容中也是滿滿的風流倜儻。一抹俊美的笑劃過河南義性感的唇,他神態曖昧的問:“你就這麼想嫁給我?”
“是啊!”水媚笑著回答,那份詭異的笑容不知道是真是假。
河南義突然向前移動把水媚摔在懷裡,水媚嚇了一跳,失聲尖叫出來。水媚抬頭時就看到了河南義迷人的笑容,河南義也不客氣,大大方方的說:“這麼漂亮的人主動送上門來在下這輩子還真沒有想過呢,既然你送上門的話……”河南義說著往水媚靠過去。
屋裡面,剛才水媚說“娶我”的時候大家的耳朵立刻就豎了起來。緊接著就是水媚的尖叫和河南義曖昧的話語……真藍二話不說立刻就跑到窗邊去偷窺!
“真藍,你這樣子不好吧!”皇甫軒說,藉著這個藉口和真藍一起觀看。
“假正經。”白禹歌不屑的說。剛打算站起來的弋邪立刻又坐了下去,之後弋邪就發現白禹歌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自己,弋邪尷尬的笑了笑,說:“白兄沒有興趣嗎?”
“怎麼可能?”白禹歌冷冷的說。弋邪更加尷尬了。
真藍和皇甫軒在那裡興致勃勃的看著,之後真藍興奮的說:“要親上去了,要親上去了!”
弋邪和白禹歌互看了一眼,突然全部飛一般的站起來圍了過去。“讓點位置讓點位置。”
門外,水媚看到河南義要親自己,在那裡心頭小鹿亂撞,臉紅得像煮熟的蝦。河南義溫柔的笑著,用讓人沉醉的聲音說:“愛上我會後悔的哦。”
水媚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閉上了雙眼。
突然!
河南義點了水媚的穴道!
水媚一臉受騙的憤怒,“你……”
河南義燦爛一笑,說:“在下的吻只為畲濼寒準備,就算她死了下一個人也只能是她哦。”說完放開水媚,朝屋子裡走過去。
屋裡的那群人一見立刻以迅雷遠不及掩耳之勢滾回去躺地上裝昏迷。
看到這裡,結論只有一個:你們這群豬一樣的隊友……
河南義正要走進去,突然被人反點了穴道。“水媚,你……”河南義驚訝的說。水媚在身後幽幽的笑了。她往前走了一步,靠在河南義的肩頭吃吃的笑著。“河南義,你真的以為面對你我會一點準備也沒有嗎?”
河南義的臉色稍暗,說:“我倒是小瞧你了。”
“哼哼,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嗎?防人之心不可無。”水媚悠哉悠哉的走向前面的屋子,手裡拿著一根火摺子。河南義心中大驚,問:“水媚你要做什麼?”
水媚的唇華麗的上翹,媚媚的笑著說:“你覺得呢?這個是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你覺得我該做點什麼呢?是立刻就殺了他們呢還是馬上?”
河南義試圖自己解開穴道,但是沒想到竟然解不開!水媚放聲大笑起來說:“河南義你別天真了,知道對手是你我還會那麼簡單的用一般的點穴辦法嗎?你掙扎吧,要是你掙扎得開我就放了所有人,同時……我嫁給你好不好?”
“你為什麼這麼做?”河南義問,被水媚暗算了所以臉色不是很好。
水媚妖氣的笑了,圍著河南義的身邊踱著步子,“為什麼?河南義,你難道真的忘了我是誰了?我水媚可是毒蝴蝶第二分隊的隊長,你真的以為我是因為喜歡你才跟著你的?我不止一次說過吧,我的目的一直都是第一分隊隊長的位置。”
屋裡面,從新回來烤肉的幾個人聽著外面的話聽得臉色都變了。真藍憂心忡忡的問:“弋邪,你不是說為了拉攏水媚得到風舜白那邊的動態所以讓我們配合的嗎?為什麼我看起來這麼不像呢?”
弋邪的臉色也有點不太好。“這個怎麼說好呢?”
白禹歌一聲不吭的烤肉。
皇甫軒看見了說:“你怎麼不毒舌了?”
白禹歌看著自己快烤好的肉,懶懶的說了一句:“對於這種簡直沒長腦子的事情我懶得發表意見。”
皇甫軒默默的點頭,“你還是別說話了吧。”之後他轉頭看著弋邪,問:“要是水媚真的點燃了導火線我們怎麼辦?”
弋邪抬起頭來,“我們……”弋邪看著前方驚恐的呆住了!
“你怎麼了?”皇甫軒奇怪的回頭,頓時也驚悚的呆在那裡!
“你們怎麼了?”真藍咬著一塊肉看過去,頓時嚇得嘴裡的肉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