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叫什麼?覺得他們是叛徒?你有這個資格嗎?”韓暮說完,默默地關上了門。
封閉的廚房裡,氣氛一點一點凝重了起來,讓王二有些喘不過氣,胸口如同有巨石壓著一般。
王二偷偷看了旁邊的小門一眼,這後面是一條小巷,專門給廚師們丟棄剩菜和一些食物垃圾的,從這裡跑出去的話,說不定還可以逃過一劫。
在下定決心後,王二一言不發,手忙腳亂地跑向小門,但是因為過度緊張,他的手怎麼都握不住門把手。
“咻!”
“啊!”王二的慘叫聲傳來,只見一道銀光撕裂了空氣,猛地飛向了王二的手。
王二定睛一看,一把水果刀直勾勾地刺穿了他的手掌,直接把他的手釘在了門上。
韓暮冷冷一笑,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個炒菜鍋,之前廚師還在熱油,沒有放入食材。
此時,經過長時間的加熱,菜油早已經被燒開,散發出了些許灼熱的白煙,看上去懾人異常,不用懷疑,被這油燙一下,雖說死不了,但掉層皮是肯定的。
韓暮就這麼拿著油鍋,向王二走去,而後者已經把膽都嚇裂了,只能捂著手鬼哭狼嚎,一邊慘叫,一邊給韓暮跪地求饒:“老闆!韓老闆!之前是我不對!求求您繞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知道錯了?”韓暮突然停住了腳步,低頭問道。
“是是是!我知道錯了!”王二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喜出望外地諂笑起來,臉上的肉都擠成了一團。
“那你證明給我看。”
“是是是!我一定證明!我會讓餐廳本年度的收益。。。”
“把這鍋油喝下去吧,一滴不剩,我就原諒你。”王二還沒說完,韓暮就冷血地打斷道。
王二有了一種從天堂跌到地獄的感覺,一股寒意從頭頂升起,徑直擴散到了他的全身。
“韓老闆!韓大人!我。。。”王二剛說到一般,韓暮突然從下而上,一腳踢在了他的下巴上,把他的下巴直接踢脫臼了。
王二驚恐地扶著脫臼的下巴,試圖將它合回去,但是他又不是醫生,除了亂推一通,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就在王二把注意力放到脫臼的下巴上時,韓暮突然笑得像一個惡魔,他惡狠狠地把油鍋裡的油向王二那合不攏的嘴巴澆去。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還伴隨著熱油炸肉的吱吱聲,一股難聞的氣味也同時傳了出來。
看著王二臉上那不斷充血,脫落的皮肉,韓暮冷笑道:“看來我想錯了,我之前還在想,把你的肉做成烤串會不會很好,但是現在看來,恐怕連狗都不願意吃。”
對待叛徒,韓暮絕對是採取零容忍的措施,自己的手下可以笨一點,甚至可以無能一點,因為這些都是可以透過後天努力彌補的,畢竟他不能指望每一個手下都像影月那樣厲害。
但是,一旦手下叛變,那就是原則性的錯誤,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的,對於這種人,韓暮絕對會採取瘋狂的報復!眼前的王二就是很好的例子。
就在韓暮思考怎麼更加殘忍地折磨這個叛徒時,身後緊閉的大門突然被人踹開了。
不用看,韓暮都知道是誰,那些廚師跑出去以後,不可能安安分分地躲起來的,肯定會報警,或者通知保安。
這裡相對偏遠,警察不可能這麼快到來,那來的也只可能是韓暮上次遇到的那幾個保安了。
“呦,幾天不見,你們好像又壯實了,怎麼?上次被我打敗後覺得不服,回去苦練了?”韓暮沒有感到絲毫緊張,雖說這幾個保安是特種部隊退役,但是從上次的交手就可以看出,他們根本不可能是韓暮的對手。
只見門外站著兩個高大的保安,手中都拿著警棍,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默默說道:“韓老闆。。。不,韓先生,還請您放開我們的經理。”
“為什麼?沒看見這頭肥豬快要被我打死了嗎?到時候你們把他身上的錢分了,找個地方買棟房子,每天喝喝酒泡泡妞,多舒服。”韓暮冷冷一笑說道。
“我們是軍人,哪怕退役了,我們體內的軍人之血也從未乾涸,我或許不能再保護我的國家,但是現在,既然我被委託來保護這個酒店,我就不會讓你為所欲為。”那人默默地說道,一抹堅毅之感溢於言表。
韓暮昂了昂下巴,冷笑道:“很有感染力的話語,但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們和這個死胖子一樣,跟了新的主子後,就不認我這個舊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