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眼,樂旎無視。沈志和樂旎隨他們住進了‘思園’,不再另外按排地方。瑤兒給了他們幾塊奶豆腐,樂旎很喜歡,沈志對甜食不感興趣覺得還好。因為討論的是罌粟的問題,王灝和薈娘也來了。瑤兒懶得說來龍去脈,施蔭只得代勞。說完,沈志第一個發表意見,不過不是對事而是對施蔭:“你把她寵得越來越有醫怪的風範了。”瑤兒對著沈志道:“放心,醫怪第二的名號,一定會留給你的,下任院長。”樂旎對那兩個經常對著幹的人白了一眼:“說正經的,這事怎麼辦?已經傳出療效了,怕以後有人挖空心思找藥,以後不能收拾。”大家都認同,可是要怎麼辦呢?施蔭想了一陣道:“如果能讓大家都知道,有害,且看到後果,就好辦些。”瑤兒笑道:“找兩條狗,當眾試藥就好了。”瑤兒提議:“這事交給姐夫去辦吧。”王灝覺得沒事,剛想應下,薈娘問:“為什麼是他?你們慈醫院辦不是更好嗎?”沈志嚴肅道:“我也同意,至於原因嗎?強龍不壓地頭蛇。”當王灝在想自己是不是地頭蛇時,薈娘好笑又好氣的說:“是你們懶吧?”施蔭驚訝了:“堂姐,你怎麼會猜到的?”樂旎說:“厲害。”沈志和瑤兒一臉不關己事的表情。王灝欲哭無淚了,居然是因為他們懶得做。這時慈醫院的人對這位剛認識就能看穿事情本質的人,佩服不已。
那事有人接手了,重頭還在罌粟的處理上。瑤兒正色道:“罌粟雖然不是好東西,可的確能緩解痛苦。特別是那些沒有幾天可活,卻要活活痛死的人是一大安慰。”樂旎道:“瑤兒,直接說吧。”瑤兒接著道:“只在慈醫院的山上種植,如果有那樣的人,或由慈醫院全程護理,或在慈醫院治療。”沈志道:“不能出慈醫院,那樣風險太高了。就只在慈醫院治療,罌粟不得離開慈醫院的範圍。”大家都同意了。王灝在走出思園的時候飄過來一句話:“原來他們還是有人樣的,會辦事的。”嗚被人赤裸裸的鄙視,瑤兒和沈志各自悲情的看向自己的愛人,施蔭和樂旎剛開始還安慰他們,後來越想越好笑,大笑出聲。恨的瑤兒在施蔭的手臂上留下印記。
沈志給瑤兒那個傳承的盒子。那盒子是銅製的,加了一把銅鎖。瑤兒開啟盒子,裡面是三十封信。瑤兒一封封開啟,不能告訴任何人的事,大家不約而同的用了英文。到天朝的境況都用了細細的描述了,很多人命不長。可字裡行間無不透露出得意來,父母兄弟都經過他們的指點而改變了家族的命運。張輝那封信的最後一句是,別忘了叫我一聲祖宗。瑤兒笑了,眼前彷彿出現那個在病床上一點痛就恨不得喊的全醫院都知道的人。一一看過,三十封信,三十件信物,在她有難處的時候就可以用。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只要她用了那家的信物,就要揹負那個家族的命運。而且還有可能被其餘的家族纏上,要慎之又慎,所以大家都沒用過別家的信物。
施蔭拿手帕在瑤兒臉上擦拭,瑤兒才驚覺自己已經淚流滿面了。瑤兒沒有瞞他,任由他看信。顯然沈志和樂旎,早就看過了,一臉的不在乎。瑤兒翻出施家老祖的信,說信物在思園的床底下的方磚下面。施蔭和沈志幫忙拿出兩個盒子,一個寫著傳承信物,另一個寫著當家主母。沈志直接給瑤兒當家主母的盒子:“這個你用的上。”
瑤兒開啟盒子拿出信,信上說,受到張輝的啟發,說不定就有夢中人嫁進來,特備的宅鬥利器。施家族譜上的人,都要聽命行事。拿過那個牌子,正面“當家主母”,背面“施家人拜服”。瑤兒想了一下,把牌子給了施蔭:“你決定吧。”施蔭道:“還要考慮嗎?自然是給你的。”便將牌子遞過,瑤兒不接:“你知道我的脾氣,如果以後和候爺夫婦有了爭執,我絕對會用這個的。你不必現在給我,等你仔細考慮好了去族長那邊報備過後,族長同意後,你再給我。”施蔭想了想道:“我出去走走。”
等施蔭出去了,沈志道:“傻,不要提醒直接用不好嗎?以後你說什麼是什麼了。”瑤兒道:“那樣會失去他的,沒了他,我要這玩意幹嘛?”樂旎擔憂道:“如果他真的轉不過彎來。瑤兒,在候府裡你要如何自處?”瑤兒彷徨道:“不知道,他是學毒的可心很軟,對我細心周到,處處著想,樣樣照顧,這是我喜歡他的地方。可是他對父母長輩也很心軟,如果有了衝突,最痛的是他。可是這些就目前來看,避不了。這也只能讓他自己決定。”樂旎道:“如果他站在他父母那邊,你會怎樣?”瑤兒苦笑:“我能明白他的決定,但我會逃吧。畢竟如果不是他的死纏爛打,我未必會停留下來。我或許會四處遊醫找藥吧。”樂旎和沈志看著無措的瑤兒,心中一陣心痛。
施蔭來到三叔公